我对怪物的引力超绝!: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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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仍是难掩震惊。

    谢闻川饶有兴致:“如果不是亲耳所闻,我真不敢相信向来秉公无私的江指挥身边会跟着一只怪物。”

    江与临面无表情:“祂的入职手续是我做的,这件事和我大舅无关。”

    谢闻川唇角扬起浅浅弧度:“江指挥多虑,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完成老友心愿,并非为了获取政敌丑闻,不过话说回来,能够驱使一只神级怪物为己所用,也算不得丑闻,按照我对老钟的了解,应当好好宣传一番才对。”

    江与临捕捉到话中重点:“什么老友心愿?”

    齐廷见几人说了半天光是相互试探,并未说到关键,心里实在着急,忍不住开口道:“是我二叔,也就是齐玉的父亲。”

    江与临:“齐玉的父亲怎么了?”

    齐廷沉痛道:“二叔患了绝症,是肝癌晚期,医生说可能只有一年时间了,如果他知道自己儿子还活着,肯定会很开心的。”

    江与临眼帘微垂,盯着手上的输液针:“肝癌晚期?你之前不是还说他要结婚了吗?”

    齐廷说:“是啊,正是因为患了癌症,才看开很多事,新二婶与二叔相识多年,这次也算患难见真情,二叔想在死前给她一个名分。”

    齐家富贵显荣,老大齐振杰位高权重,老二齐振海富甲天下,外人只看到齐家兄弟风光无限,却不知二人幼年艰辛,命途多舛。

    尤其是老二齐振海,他早年丧父,中年丧妻,晚年丧子,而今又身患绝症,虽有家财万贯,却将人间至苦吃了个遍。

    有权有势又如何,堆金积玉又怎样。

    想留的,总是留不住。

    齐振杰眼中闪过淡淡哀恸,拿出一张红色请柬:“江指挥,这个月15号是我二弟齐振海的婚礼,齐家的亲朋好友都会来,不知道能否烦请您,在这天安排齐玉和他父亲见上一面。”

    江与临目光落在那鲜红的囍字上:“御君祁失去了记忆,我说的话祂未必肯听。”

    齐振杰表情郑重道:“江指挥,歧矾山的情况我听齐廷提起过,明白这个请求实在强人所难。我很少开口求人,但还是希望您能想想办法,日后无论您有什么需要,齐家上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江与临想了想,说:“我还认识一只小怪物,他的能力也是拟态,可以变成齐玉的样子……”

    齐振杰摇头:“江指挥,若是随便长得像便可以,我让齐廷去是了,这世上还能有谁比齐廷更像齐玉吗?父子连心,是不是他的儿子,振海一眼就能看出来。”

    江与临接过请柬,发现居然是两张,不由轻轻挑了下眉:“我也要去吗?”

    齐振杰声音中透露着浓浓哀伤:“都来吧,振海愿意热闹一些,毕竟除去这次婚礼,亲朋再次齐聚之时,就该是他的葬礼了……再多的人,来与不来,他都看不见了。”

    江与临:“好,我会去的。”

    齐振杰微微躬身:“多谢。”

    江与临往床边躲了躲,避开这一礼。

    他重伤未愈,行动间牵扯到腹部伤口,霎时痛出一身冷汗。

    江与临生性要强,就算痛得头晕眼花,表面上仍旧云淡风轻。

    齐振杰来意已明,又见江与临脸色实在苍白,便不再逗留,辞别道:“今天多有打扰,还望江指挥海涵。”

    江与临:“客气。”

    谢闻川和齐振杰离开后,江与临斜靠在枕头上,看着手中的两张请柬出神。

    思绪如信马由缰,杂念纷飞,重重心事交叠纵横。

    他像是想了很多事,又像是什么也没想。

    齐廷给江与临倒了一杯水:“你……还要回歧矾山送请柬吗?”

    江与临回过神,将请柬放在枕边:“不了。”

    齐廷点头表示赞同:“我觉得也是,御君祁现在喜怒无常,你去了也太过危险。”

    “祂好像被什么控制了,”江与临垂目沉吟,右手不自觉拂过左腕装着应声虫的金属球,不料却摸了个空:“我的手绳呢?”

    齐廷拉开放着杂物的抽屉看了看:“什么手绳?好像没有,是不是做检查给摘掉了?我去问问护士。”

    江与临眸光微微一颤,说:“算了,有通信器吗?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齐廷笑着将通讯器递过去:“当然有。”

    江与临拨了几通电话。

    林南明已经知道江与临受伤的事了,在电话里大骂御君祁十五分钟。

    江与临把电话放在一边,拆了盒牛奶喝。

    林南明的辱骂源源不断传来,虽然没开扩音,但效果跟开了扩音也差不多。

    江与临昏迷了好几天,全靠打营养液维持生命,虽然很饿,但也不敢吃太多东西,只喝了牛奶,小口咬着饼干慢慢嚼,搭配林南明的脏话下饭。

    林南明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祂心脏碎了脑子也碎了?我真A%[θ草*D<什么玩意F-&狗东西…U#给祂脸了>%G居然敢用剑捅你Pθ<*F八条腿的章鱼…&*}R到处都是>…#U#不跟祂搞了*^$分手#…必须分手%5B-你要再和祂好9*G<我就抽你P[&你也有病8+*不知道躲A%[站那儿等死θ*D)θM草了#*D你清醒点F…&。”

    齐廷忍不住笑:“电视里的林教授温文如玉,气质高雅,想不到生活中竟然这样不拘一格。”

    江与临拧上牛奶罐:“见笑。”

    齐廷说:“御君祁这次确实过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祂居然会对你出手这么重。”

    江与临信手一抛,把牛奶罐丢进垃圾桶:“没办法。”

    齐廷观察着江与临的表情:“你还……还会和祂在一起吗?”

    江与临诧异地看向齐廷:“你问这个干吗?”

    齐廷抬起眼睛:“祂现在对你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我看到祂掐你脖子,不止一次。”

    江与临皱起眉梢:“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这么骄傲的人不该忍受这种折辱。”齐廷低声劝道:“不要刻舟求剑江与临,舟行万里,御君祁已经不是从前的祂了,你和祂在一起只会不断受伤。”

    与此同时,通讯器里林南明骂骂咧咧的背景音正巧说到‘必须分手,必须分手’。

    江与临刚想说什么,余光却看到窗帘莫名一动。

    他猛地转头,向窗台看去。

    阳光透过玻璃,在瓷砖上投下斑驳碎影。

    什么也没有。

    江与临有些迟疑,低声唤道:“御君祁?”

    无人应答。

    齐廷也望向窗边,看到窗帘晃动的流苏:“是风吧?”

    江与临缓缓收回视线:“大概。”

    齐廷感慨:“你真的很喜欢祂。”

    江与临心不在焉地回了句‘当然,我最喜欢祂了’,同时转头环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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