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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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来。

    她知道太子浑,却没想到能浑成这样。

    恰在此时,慈仁宫的姑姑到了。给众妃嫔行礼之后,只问姜舒月:“四福晋,太后娘娘的药膳可熬好了?”

    姜舒月摇头,拿眼看贵妃:“今日才割了草,便被贵妃娘娘传来说话,一直说到现在。”

    又委屈巴巴地看向慈仁宫的姑姑:“御花园里的牛筋草被人拔了,只二所院中还有一些,仅够两三日的用量。之后还请姑姑想办法,去外头找一些回来。”

    那姑姑蹙眉:“谁这么大胆子,敢拔太后娘娘的药草?”

    殿中静极,落针可闻,贵妃一阵眩晕:真是太后让种的啊!

    四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声勾唇:有好戏看了。

    太子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贵妃,揭晓答案:“现在这阵仗,姑姑看不出来吗?”

    那姑姑盯着贵妃,深施一礼:“还请贵妃娘娘随奴婢回去复命。”

    草拔了,锅得有人背。

    见贵妃摊上大事,同为后宫姐妹怎能袖手旁观,宜妃第一个笑道:“贵妃娘娘也是听命办事,刚才我们问过了,贵妃娘娘说拔草是皇上的意思。”

    说着还要拉上另外三妃:“可不是我瞎说,几位姐姐也是听见了的。”

    皇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逛御花园跟一个小辈置气,还不是贵妃恨上了老四第一个封爵,迁怒四福晋,想给老四没脸。

    四福晋初来乍到,人又老实,不敢假传懿旨。贵妃盘踞后宫多年,仗着母家势大,说不定就敢假传圣旨呢。

    四妃屈居贵妃之下,不过是因为出身不如,谁又比她差了。

    不趁着这会儿拉下贵妃,只凭今日见证贵妃丢脸,日后也得被她为难,找回场子。

    三妃如此想,齐齐点头,为贵妃辩白,好一派后宫和谐。

    贵妃眯起眼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如果目光能凝成实质,三妃早被怒火喷没了。

    奈何对面人多势众,表面看又都在为她作证,心中再气,也不好发作。

    憋到内伤。

    内伤勾起旧病,贵妃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缓缓倒了下去。

    出了永寿宫的门,姜舒月向太子道谢,太子则提出想带冯巧儿去毓庆宫吃点心。

    姜舒月婉拒了。

    雾隐山田庄,她是地头蛇,但毓庆宫地头蛇太多了,姜舒月怕冯巧儿被缠死。

    冯巧儿本来跃跃欲试,但她相信福晋不会害她,所以在太子询问她的时候,摇头拒绝。

    太子盯着姜舒月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才走出内宫门,迎面瞧见四爷,只见他风尘仆仆,额上全是汗,看起来有些狼狈。

    四爷匆匆与太子打过招呼,大步走过来,边走边细细打量姜舒月。

    从头看到脚。

    走到近前,拉起她的手:“我在外头,回来晚了。”

    后宫真是虎狼窝,直到看见四爷,姜舒月悬起的一颗心才彻底放平。

    回到住处,姜舒月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说了一遍。

    四爷抚着她的头发,一阵一阵后怕:“明日我便回了皇上,恩准咱们出宫建府。”

    宫里住不得了。

    姜舒月也觉得好,可她知道四爷注定要夺嫡,而夺嫡的关键在皇上。若四爷早早搬出皇宫,等于自动减少了与皇上见面的机会。

    宫里是有德妃,可以德妃偏心眼偏到胳肢窝的尿性,多半不会在皇上面前提起四爷。

    所以为了夺嫡,这个家能多晚搬就多晚搬,能在皇宫里赖一天,姜舒月绝不会早走。

    上了四爷的贼船,就要跟着他一路走到黑,直至人生巅峰。

    嫁给四爷之后,姜舒月想明白了,与其找别人给自己撑伞,不如自己强大起来成为伞。

    等四爷御极,她贵为皇后,谁还敢拦着,不让她种粮食?

    “宫里挺好,我不想搬家!”姜舒月怕秃头,换了一个姿势,把另一边头发给他摸。

    也不知从哪天开始,四爷不把她当媳妇,改当宠物了。

    但凡他在家,姜舒月脑袋上就别想梳发髻,得披散着头发给他当猫撸。

    正好姜舒月也梳不惯旗头,头皮揪得慌。

    四爷继续捋另外一边,把姜舒月都捋困了,听他道:“宫里土地少,人多,规矩也多。等咱们出宫建府,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没人管得着。”

    嫁进宫之后,他的小福晋已经很久没种菜了,就是二所院中,种的也是草。

    给太后解暑的草。

    在御花园最不显眼的地方,为太后种药草,还被贵妃提溜去一通责问,差点罚跪。

    捋着发丝的手越发轻柔,姜舒月知道他在心疼自己,仰头看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只这一眼,四爷读懂了她话里未尽的意思。

    是夜,姜舒月睡得正香,迷迷糊糊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听人在她耳边呢喃:“乖乖,我不会让你失望。”

    她很应景地做了一个梦,梦见四爷登基,梦见粮食大丰收,梦见穷苦百姓脸上露出生活富足的笑容。

    第二日,隔壁大福晋过来串门,给姜舒月带来了昨天事故的后续。

    太后听说御花园的草被拔了,气到手抖,让人把贵妃叫来问话。

    听说贵妃晕过去,太后更气了。

    找不到贵妃,就找皇上,问皇上为什么要让贵妃拔了自己的草。

    皇上都被问懵了,半天才对上号。为平息太后的怒火,皇上让贵妃好好养病,将统御六宫之权一分为四,交给四妃协理。

    “十阿哥当时也在场,为贵妃说了几句话顶撞皇上,被罚抄书反省。”十阿哥是贵妃所生,尊贵程度仅次于太子,他跟着贵妃吃瘪,是大福晋十分愿意看到的。

    姜舒月是当事人,自然不好说什么,只是谢过大福晋给她带来消息。

    从前有贵妃顶在前面,四妃挂着协理的名头十分清闲。如今贵妃被迫养病,四妃结结实实分到了权力,日子变得忙碌起来。

    德妃忙不过来,经常派人将十三和十四两个小阿哥送去二所,请姜舒月帮忙带孩子。

    御花园的牛筋草被拔了,可夏天还没过去,太后仍旧苦夏。为了给太后找到合用的药草,四爷时常带着姜舒月和两个奶团子出宫消遣。

    有时候去雾隐山田庄,有时候去皇庄,办完正事就是玩。

    偶尔回来晚了,十三和十四就住在二所。

    两个小阿哥身边都有一群伺候的人,除了做些好吃的,倒也不用姜舒月操心。

    德妃看了好几年孩子,早烦了,现在有儿媳代劳,简直不要太轻松。

    人轻松了,心情想不好都难,看姜舒月怎么看怎么顺眼。

    有一回,德妃拉着姜舒月的手问:“月啊,你看上老四什么了,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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