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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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西六宫做什么?”

    德妃住在东六宫,不能拿来挡箭,姜舒月实话实说:“去看李氏。”

    “李氏是谁?”深秋风凉,四爷把披风的兜帽给姜舒月罩上才问。

    姜舒月把德妃的原话说了,按照自己的猜测给四爷描述:“李氏比我大几岁,生得面若桃李,艳丽非常。”

    说完转头观察四爷脸上的表情,呃……冰山脸,没有表情。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没有表情就是最好的表情。

    有隆科多做内应,四爷的消息比德妃灵通,并没将此事放心上。

    这会儿见他的小福晋在意,便也在意起来:“是么?长者赐不可辞。”

    果然李氏一来,全都变了。姜舒月加快脚步,想要甩开身边这个讨厌的人。奈何腿不够长,她都快跑起来了,对方仍旧不紧不慢。

    “宫里不许跑动。”四爷老神在在提醒。

    都说“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新人还没来呢,这位爷已经开始挑剔旧人不守规矩了。

    前面就是阿哥所的大影壁了,她就跑,把薄情郎甩掉。

    谁知拐弯的时候脚下打滑,姜舒月:糟了,旧人不守规矩,还要出丑。

    脚踝才崴下去一点,便被人拎着衣领提起,姜舒月被上吊想骂人,然后被人打横抱起。

    好巧不巧,三阿哥从里头走出来,差点撞上。

    “呦,老四,现在都舍不得弟妹下地走路了,走哪儿抱哪儿。”三阿哥爱说酸话,让人听着不舒服。

    四爷不喜欢三阿哥,姜舒月同样不喜,没等四爷说话,姜舒月先道:“等三哥娶了媳妇,就知道疼人了。”

    暗讽他是大龄剩男?

    三阿哥天生有点结巴,不生气的时候不显,一生气总接不上话。

    如比现在,话头就被老四接上了:“三哥抓……抓点紧!”

    还学他说话!

    更生气了,三阿哥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转过影壁,姜舒月敛去笑容,挣扎:“放我下去。”

    反而被抱得更紧。

    路上遇到不少宫人,惊掉一地下巴:“不年不节的,什么情况?”

    “雍郡王疼媳妇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五所的下人早习惯了,一般这种情况,隐身就好。

    姜舒月连人带斗篷被放到外间的大炕上,斗篷和鞋被脱掉,人被厚毯子裹了,靠着软枕堆在炕头。

    才要说话,温茶水喂到嘴边,才要开口,男人转身离开。

    姜舒月:连句话都懒得跟她这个旧人说了?

    靠墙堆了一会儿,姜舒月扑在炕上,肚子下面垫着软枕,开始认真思考起德妃对她说过的话。

    生孩子是不可能的,但可以开车。

    她是他的妻子,不能总让他靠那种梦纾解。

    如果她肯通融,让他得到满足,也许李氏就不是问题了。

    她也可以名正言顺地钻男人被窝,让他抱着睡了。

    可……姜舒月低头看看自己这副小身板,再想想男人机车发动时的尺寸,手心冒汗。

    罢了,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失去对方这把保护伞。

    她那迷人的老祖宗为了天下苍生口尝百草,献出生命。她不过是献出身体,于生命无碍,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除了尺寸不合,那人的其他方面无可挑剔。

    事前跟他说好不想太早要孩子,让他操作的时候调整一下策略,应该不用喝避子汤那种寒凉的东西。

    姜舒月把自己哄好,做完心理建设,爬起来吩咐人准备酒菜。

    “王爷,隆科多大人派人来请您到醉仙楼听曲儿。”

    四爷回到户部,听长命禀报,摆摆手:“今日不外出,不应酬,不熬夜,到点儿回宫。”

    “那敢情好!”长命脸上的笑容都变真切了。

    到了下衙的钟点,四爷起身往外走,户部官员从上到下长出一口气。

    不用加班。

    才走到阿哥所的影壁前,抬眼看见了五所的一个小内侍。小内侍瞧见他,满脸堆笑请安,之后说:“王爷,酒菜已备好,王妃正在等您。”

    “准备了什么酒?”转过影壁,四爷随口问。

    小内侍陪笑:“还是上回的鹿血酒。”

    四爷勾唇,不疾不徐地朝前走,细看能看出来步幅比平时略大。

    “天都没黑,你就回来了?”比上回还早,姜舒月有些窘。

    四爷张开手臂,示意她伺候更衣:“今日无事,便早些回来。”

    莫名给了姜舒月一种择日不如撞日的紧迫感,毕竟劳模按时下班不常有。

    过了这个村,下回还不知走多远才能遇到这个店。

    等四爷换上便服,姜舒月吩咐摆膳。

    今天有正事要做,姜舒月很早便把十三和十四给打发了。非常默契地,四爷也没带十阿哥过来。

    这一顿晚膳有鱼,两人吃得特别慢,吃完天都黑了。

    “今日累了,早些安置吧。”不是累了,而是鹿血酒的后劲儿太大,四爷喝完脸开始发烫。

    这话正中姜舒月下怀,她也喝了鹿血酒,度数委实不低,喝完头晕。

    靠着顽强的意志力,两人各自梳洗。上床的时候,四爷兴奋到头晕,姜舒月差点断片。

    两壶高度鹿血酒,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见了底。

    他亲吻她的时候,姜舒月抓着他的衣襟提醒:“轻点,我怕疼。”

    他的唇平时很凉,今天热得发烫,滚烫沿着身体中线一路向下,羞的姜舒月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原来冷的人热起来如此丧心病狂。

    原来正经人也可以玩得这样花。

    第一轮风雨过后,姜舒月几乎软成了水。

    第二轮便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了,最后关头,她抓着手臂求他:“别,别弄出孩子。”

    直接导致清洗的时候,严重社死。

    当他手拿布巾,擦掉他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痕迹时,姜舒月迷迷糊糊地想,鹿血酒的度数还是不够高。

    她居然没醉!

    所幸受伤的身体和心灵很快得到抚慰,脸贴上胸肌的那一刻,姜舒月彻底满足。

    临睡前,她问:“那个李氏怎么办?”

    四爷松松拥着她:“打发到二所与宋氏作伴去吧。”

    皇上赏赐的侍妾,不能退,但可以分开安置,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月底的时候,李氏被带进五所,给姜舒月敬完茶,便发配到二所种地去了。

    在二所看见黑瘦的宋氏,李氏几乎以为是个村姑。

    带李氏过来的左小丫面无表情给她介绍:“这位是王爷的侍妾,宋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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