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10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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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卖艺不卖身那一挂,遇见年羹尧才委身于他,并不曾接客。

    醉花阁顾忌着年家,倒也没有逼迫。如今清白被毁,柳世世寻死觅活,年羹尧费了好大功夫才将她劝住。

    劝住柳世世之后,年羹尧便开始谋划报仇。

    年羹尧是有些狂妄自大,但不是个傻的,先去醉花阁了解到仇家的真实身份。

    三爷微服逛青楼,醉花阁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四爷知道啊,通过隆科多的关系让醉花阁的人也知道很容易。

    年羹尧得知仇家是皇子,也没带怕的,行事却更加隐秘。

    在柳世世的协助下,年羹尧想办法调换了三爷点的姑娘。三爷本就好色,见这一个走错房间的比自己点的那一个还美,想都没想便宠幸了。

    几次之后染上花柳病。

    还是隐蔽性最好,却最难治的那一种。

    四爷暗中观察,觉得年羹尧有情有义,有勇有谋,又听说他十五岁便中了秀才,于是起了招揽之心。

    四爷不结党,但手底下总要有人办事。招揽一个秀才,哪怕是湖北巡抚年遐龄的次子,也不会有人在意。

    彼时的年羹尧就像一匹野马,极难驯服,直到四爷说起三爷的病,他才乖乖低头认主。

    但他有一个条件,要求四爷给柳世世赎身。

    柳世世是犯官之女,上头没人空有钱财很难救这一场风尘。四爷当时没想那么多,念在他有情有义,这才答应帮忙。

    如今听姜舒月这样说,也觉有理。

    可他是男子,没有女子细腻的心思,也无法与后宅的正妻们感同身受。

    “事已至此,依你该如何处置?”四爷也是人,还是个年轻人,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非常愿意与姜舒月商量。

    这里面有男女之情,有道义有恩义,有阴谋有阳谋,还有四爷的求贤若渴,太过复杂,剪不断理还乱。

    听四爷讲完,姜舒月被人按坐在膝上想主意,想得腿都麻了,也没解开这一团乱麻。

    “我想见见柳世世。”她道。

    几日后四爷回来告诉她,柳世世死了。

    吞金自杀。

    “好端端的,怎么会自杀?”若说是不堪受辱,也该在青楼里才对,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忽然就想不开了,姜舒月蹙眉。

    但很快她想到了一种可能:“年羹尧呢?他去了哪里?”

    四爷若有所思:“他安顿好柳世世回老家备考乡试。”

    那就对上号了,姜舒月凉凉道:“柳世世遭受了那样的屈辱,才被赎身,年羹尧就走了。现在年羹尧还只是一个秀才,等他通过乡试,便是举人,两人的差距只会越拉越大。年羹尧中举之后,年家也该考虑他的亲事了。”

    换做她是柳世世,在身心遭受重创的时候,爱人骤然离开,去奔自己的前程,也会觉得前路一片黑暗。

    与其在泥泞中挣扎,不如早点解脱。

    “王爷还觉得年羹尧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吗?”姜舒月齿寒。

    也许年羹尧帮柳世世不过因为柳世世曾经是他的未婚妻,他不想她被人玷污。

    可她还是被玷污了,当着他的面被人玷污。

    若年羹尧当真有情有义,就该陪在柳世世身边,海誓山盟也好,花言巧语也罢,至少先将她的情绪安抚住。

    等对方缓过来,要么将她安顿在京城,要么带她一起回老家备考,而不是把人丢下就走。

    这不是救风尘,是逼人去死。

    四爷放开姜舒月,让她坐到炕上:“姑且能用。”

    但不会交心。

    对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还是自己的恩人,都能下如此狠手,可见年羹尧这人没有心。

    跟没有心的交心,最后只会伤心。

    如果只是相互利用,彼此成就,四爷与年羹尧这对君臣也许能走得更远。

    月中的时候,冯巧儿要生了,姜舒月带着佟嬷嬷火急火燎地赶过去。

    她赶到的时候,太子已经在院中踱步了,四爷正在劝他稍安勿躁。

    听着冯巧儿一声接一声痛苦的呻.吟,太子先是捂住耳朵,然后抱着头,在院中转了一圈朝产房走去。

    快走到产房门口的时候,被四爷拦住:“二哥,你进去也帮不上忙。”

    这时门从里面被推开,稳婆端着一盆血水走出来,想要泼掉却被站在门口对峙的两个男人吓了一跳。

    “都闪开,别妨碍稳婆做事!”姜舒月忍无可忍发声。

    太子现在知道着急了,他侵.犯冯巧儿就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吗?

    巧儿只比她大几个月,身体还没完全长开,这时候生产风险极大。

    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还在这儿添乱,姜舒月又急又气,才对太子出言不逊。

    连带着看四爷都不顺眼了。

    两人被她一吼,赶紧分开,给稳婆让路。稳婆颤巍巍将血水泼了,反身回屋,继续接生,顺手把屋门上了拴。

    哪怕她每个月都带佟嬷嬷过来产检,哪怕佟嬷嬷说一切都好,可真到生产的时候,还是有很多突发的风险。

    比如胎盘植入,或者羊水栓塞。

    怕什么来什么,熬过整个白天,黄昏时分稳婆跑出来说:“胎头太大,卡住了,出不来!”

    就差问保大还是保小了。

    姜舒月霍然起身,急匆匆跟着稳婆进屋。太子也要跟进来,却被姜舒月推了出去,关门上拴。

    临门一脚,产妇的信念最重要。

    若是让冯巧儿看见太子,没准儿还以为自己快不行了呢。

    姜舒月第一次进产房,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心脏不受控制地噗通噗通狂跳,手脚发软。

    强撑着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冯巧儿的手:“巧儿,我来了。”

    此时冯巧儿已经煎熬了一整个白天,脸上脖子上全是冷汗,身上的寝衣被汗水浸湿,人昏昏沉沉的,任凭稳婆和常妈妈怎样呼喊,都给不出任何反应。

    真的力竭了。

    听见姜舒月的声音,她才艰难地睁开眼睛,泪水自眼角滑落:“姑娘,你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喊王妃喊姑娘,显然疼到意识模糊,开始说胡话了。

    姜舒月忍着眼泪,一边摇头,一边鼓励她:“已经看见孩子的头了,再加把劲儿,孩子生出来就不疼了。”

    类似的话,冯巧儿不知听稳婆说了多少遍,已经不相信。

    可她信姑娘,从小到大姑娘一次也没骗过她。

    “来,咱们再试一次。”姜舒月在外面听了一整天,早把稳婆的话记下来了,原样指挥冯巧儿吸气、憋气、用力。

    冯巧儿哭着照做,还是生不下来,产道口太小,孩子头围太大。

    “用剪子,把产道口剪开。”姜舒月急中生智,想到了后世的侧切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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