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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扮演病弱反派却被所有人告白[快穿]》 60-70(第1/18页)
第061章 有腿疾的貌美寡夫
闻人征一早就往府中寄了家书, 告知父兄们提前筹备好婚礼,如此他一回去就能尽快完婚。
他父亲看到那封信时都已经自己收错信了,确认了一下确实是他二儿子的字迹还敢放心。
只是前几天闻人征在信中明明说是要多留几日结交知己。
怎么交着交着, 把人给娶回来了?
闻人征的两个兄弟也同样感到惊讶,他年纪早就不小了, 父兄们多次劝他早日成家, 都被闻人征以“业未立何以成家”为由拒绝。
他脾气倔,又常年在外征战沙场,谁也奈何不了他。
连皇上有意把亲妹妹明安公主嫁给他,他都能想办法一推再推。
盼着闻人征能成家的父兄们早就已经不抱希望了, 却不想如今他竟然自己找了个老婆回来。
“征儿果然长大了啊。”父亲看着信上的字迹,一向死板的铁面都快秀出花来, 眼角挤出苍老的细纹。
大哥闻人修诚最像他父亲, 一贯的稳重可靠。
“阿征可有说是哪家的姑娘哥儿?家中可有人入朝为官或从军?”他是朝中重臣,平日里和朝臣们勾心斗角,注意力放在了未来弟妹的身家上。
“似乎是富商之子。”
此言一出,众人面色都不太好看,竟是商人之子吗?而且还是穷乡僻壤处的商人,最是低贱。
父亲和大哥都只是无言,但年纪最小的闻人极却忍不住了。
“什么小门小户的, 也能入我二哥的将军府?”
他最敬佩的人就是二哥,将来也打算和他一样从军,在他心中, 二哥这样的人物应该娶天底下最美貌最尊贵的女子、哥儿。
一个区区商人之子,根本不配他二哥。
“这样低贱的身份, 我二哥才看不上他,一定是那个哥儿使了什么计谋才哄得二哥要娶他, 也不知会是怎样的狐媚子。”
“就是做妾也配不上我哥,何况是正妻之位?”
闻人修诚听他出口不逊,拿起桌上的折扇敲了敲他的头,“慎言,阿极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不然早晚要惹出祸端。”
不过他倒是没有反驳闻人极的话。
“阿征不是那种孟浪的人,哪里会像你说得那样见色起意。”
“不管如何,既然是阿征的意思,那便先把人接进来住一段时间吧。”至于之后要如何,等闻人征回来了再商议也不迟。
闻人极仍然不满,捂着头瞪了他一眼,“反正我是不会叫他嫂子的。”
父亲对此也没有异议,便由闻人修诚做主,命人收拾出一间清净的厢房。
*
回京的路上,陆长郁不可能真的乖乖跟着闻人征回家,然后再嫁给他,因此一路上都在找机会逃跑。
只是闻人征实在看他看得太死,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态度,晚上连睡觉都是在一张床上的。
偶尔还要偷个香,晚上折腾他半宿。
害得陆长郁根本睡不好,整天困恹恹的、有气无力,哪里还有心思逃跑。
咚咚——
前进的马车忽然停了,原本抱着他的手臂也离开了。
发现闻人征忽然下车,陆长郁有些好奇,掀开窗帘,透过那道缝隙往外望去。
也不知道他们到了哪处山沟沟里,周围一片荒凉,有三五个大汉子挡在路口。
俱是身强力壮,带枪带棍。
这是遇到土匪了?
陆长郁还想着自己能不能趁乱逃跑,刚起了心念,就看见那几个人还没动手,一看清楚对面的黑衣人,立刻脸色一白,连连跪倒。
口中高呼大将军饶命。
闻人征的名号,竟然连这些山民草寇都知晓了,不过似乎他的凶名传播得更广。
计划还没想出来就胎死腹中,陆长郁气坏了,狠狠撂下窗帘,懒得再看外面了。
等闻人征一上来,就看到郁郎气愤地瞪着他,凤眼圆睁,倒显得有几分娇俏。
他刚踏上马车的一只脚停顿了一下,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
“郁郎可是气我方才没帮那个书生?”
闻人征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个书生只是受了皮外伤,又被抢去了进京的盘缠,并无大碍,郁郎不必担忧。”
在他眼中,郁郎清雅正直,是那种会匡扶正义的人。
他刚刚还故意偏身挡住了那个书生,怕被郁郎瞧见了,心软想帮他,没想到还是被郁郎看到了。
陆长郁正愁没处发火,听他主动认错,就随口道:“你说无碍就无碍吗?人家没有盘缠怎么进京,岂不是又要耽误三年。”
说罢扭过头不看他,一双乌眸中又盈了浅浅的水光,看着要被气哭了似的。
闻人征叹了口气,转身向那个书生那儿走去,丢给他一个鼓鼓的荷包。
“看在我夫人的面上,拿了这些钱进京去吧。”
也不管那个布衣书生有没有拿,径直回头上了马车,一撩起门帘,左脚刚踏上去。
“为什么先迈左脚?我朝以右为尊,你不尊重我?”
闻人征默默放下脚,这次先把右脚放下去。
“鞋子好脏,脱了鞋再上来。”
他故意找茬,处处刁难闻人征,闻人征也不生气,一一照做。他并不觉得郁郎骄纵,倒觉得郁郎是把他放在心上了,才这样撒娇、和他置气。
夫妻本来就是如此,恩恩怨怨纠缠不断。
那几个土匪早就已经跑了,只留一个脸上乌青的青衫书生跌坐在地面上。
发白的布衣染得脏兮兮,身上也一阵疼痛。
看年纪,他也不过二十出头,此番为进京赶考而来。他淡泊名利,本无意考取功名,是他老师极力劝他,不愿他埋没才华,连盘缠都是老师借给他的。
结果才出来没多久就遇到强盗,被抢去盘缠。
救他的人一身煞气,一看就不是凡俗,那人无意帮他,他倒也没有失望。
却见那个黑衣人在马车旁边,和里面的人说了几句后,忽然折回来扔给他一个荷包。
十足轻慢的态度,他又怎能接受这份施舍?
勉强撑起身子,一点也不把那个荷包放在眼里。只是有些好奇那马车中的人。
仅仅一句话就让那个冷酷的男人改变想法,到底是何人?
恰巧那个黑衣人揭开门帘,透过一道缝隙,他看到了坐在马车里的人。
浑身裹在件月白的斗篷里,只露出一点嫩生生的脖颈和伶仃的腕子,发着光,透着香。似是身子不好,面色略有些可怜的苍白。
眉眼悲凄,似是怜悯地望着他。
坐在四四方方的车厢里,如同高台上供奉的神明,以玉石塑身,金玉为饰。
书生恍惚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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