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病弱反派却被所有人告白[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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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也流出笑意。

    郁郎开心就好,也不枉费他半夜偷偷将那面纸鸢的竹架换掉。他怕被郁郎发现,就只换了框架,然后重新将纸面糊上去。

    做的很细致,因此一点也没叫陆长郁发现。

    在这宫中已经足够苦楚了,哑奴想尽力让他开心一些。

    院子并不大,往上望出去就只能看到一片四四方方的蓝天。小太监拉着纸鸢跑了几圈,一阵稍大的风吹来,将纸鸢吹到了外面。

    “哎呦,纸鸢掉到外面了,奴才去捡回来。”

    小太监低着头快步跑出去,在外面寻了一圈,却怎么都找不到,正纳罕着,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在找这个吗?”

    太监看见视线里出现一双绣花锦靴和一片紫色的袍角,连忙跪下请安。

    “奴才见过景王爷。”

    “这是陆公子的纸鸢,奴才正找着呢,没想到叫王爷您捡去了。”

    赵景辉拿着那面红色的纸鸢,打量了一下,做工有些粗糙,背面写了“闻人”二字。他心念一转,“本王亲自送去吧。”

    陆长郁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看见小太监回来,正想叫人出去看看,就见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紫袍的男人。

    通身气质尊贵,着一身绣着龙纹的锦袍,腰间环佩叮当,显然是个身份非凡的主儿。看到陆长郁以后,他薄唇轻挑。

    “原来皇兄把你藏在这里了,可叫本王好找。”

    陆长郁只当看不见他,拧着眉头别过脸去。

    “郁郎不记得本王了?当日本王去吊唁闻人征,只和夫人见了一面,此后一直念念不忘呢。”

    赵景辉调笑着,上前几步走到他身边,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

    姿态颇为轻浮,如同一个调戏良家的登徒浪子。这事儿陆长郁曾经也对别的哥儿干过,他长得俊俏,不肖说什么甜言蜜语就能逗得哥儿们脸热。

    只是同样的手段,被别人用到自己身上,效果就截然相反了。

    陆长郁冷着脸想躲开,却叫他用扇子抬着下巴,仰得更高,叫赵景辉看到他脖颈上的吻痕,一串串缀在雪白的皮肤上,视线就忍不住继续往下钻到他衣领中。

    他看得入迷了,呼吸微微一窒,差点想要伸手上去揉弄那点红痕。

    指尖微动,正要抚上陆长郁的脸颊,就被人拦下了。

    赵景辉转头对上哑奴的视线,不禁皱起眉头,他总感觉这个人眼神太强悍冷峻了,并不像个普通的奴才。

    “王爷无事的话,请离开吧。”

    “急什么,本王是来给你送风筝的,就这样不欢迎本王吗?”

    看陆长郁仍然冷着脸,赵景辉想到刚刚看到的风情,笑道:“皇兄这人大方的很,一定对你极好。”

    “若你说的好是指被当成鸟儿豢养,我确实好极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陆长郁对这俩兄弟一点好感都没有,叫人把赵景辉赶出去。

    “哎,等等……”

    赵景辉见他要回屋里,下意识伸手攥住陆长郁的手腕。

    那面红色的纸鸢掉在了地上,被地上的灰尘弄得脏兮兮。

    咔哒——背面写了“闻人”的风筝,叫一双穿了明黄靴子的脚踩碎了骨架。

    “皇弟,你在做什么?”

    第082章 有腿疾的貌美寡夫

    “见过皇兄。”

    赵景辉放开陆长郁的手腕, 对皇兄行了一礼。

    “臣弟恰巧经过此处,捡到了一只风筝,就特意送回来。不想风筝的主人竟是郁郎, 实在是有缘。”

    他知道皇兄自父皇母后去世后,就变得多疑寡情, 怕他多想, 就详细地解释清楚。

    免得皇兄为此和他生出嫌隙。

    他这一通话说得合情合理,几乎挑不出错来。

    “郁郎?叫得倒是亲昵。”赵景崇俊朗的面庞浮现出笑容,神色和缓,却忽然话锋一转, “皇弟从前都不走这条道,怎么今天忽然想起来了。”

    “这条道离宫门远, 莫不是迷路了?皇弟真是糊涂了。”

    “附近的洒扫宫人不少见, 人人都没捡着这风筝,偏巧皇弟一来就捡着了,当真巧合。”

    “你与朕的玉儿,确实有缘。就是不知道这竹竿掉下来的时候,有没有砸中皇弟?”

    赵景辉登时皱起眉头,暗道皇兄果然还是开始疑心他了,竟然拿他比作西门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看着皇兄一双充满怀疑的眼眸,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对于皇兄而言,只要他疑心病一犯, 那旁人说什么都是错,越说越错, 越解释越说不清。

    赵景辉暗暗叹了口气,心底隐隐生出几分不满。

    旁人也就算了, 他们到底是一母同胞亲兄弟,皇兄就连他也不信吗。

    “……今日早朝上的那个谣言,皇兄打算如何处理?此事关系重大,皇兄必然要安抚民心。”

    到底是亲兄弟,赵景辉忍下心底的烦躁,扯开话题。

    “皇兄不信任旁人,又不便于亲自出面,不如让臣弟代劳彻查此事吧。”

    赵景崇知道这事儿是闻人征做的,也清楚他定然藏得极好,根本不怕自己大费周章去找他。

    但此事他不能、也不会告诉赵景辉,更不想给他权力。

    “不必劳烦皇弟。”

    他不信任任何人。

    赵景崇只默默地看着他,眼底深处藏着深深的质疑和疑虑。

    “皇兄不信我?”赵景辉猛然抬头,满心的不可置信,“你我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皇兄不信旁人也就算了,连我也不信吗?”

    血脉相连的亲兄弟?赵景崇暗暗冷笑,他自然清楚赵景辉是重情之人,也因此从前最与他要好。

    因着赵景辉的性格,曾经多有信任他,如今就有多忌惮他。

    “皇弟是朕最信赖的人。”若他们真是亲兄弟的话。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皇兄怀疑,就是赵景辉也压抑不住心底的火气了。

    “放屁,皇兄要是信臣弟,会让臣弟当好几年的光头王爷?这么多年了,臣弟从来不曾抱怨过,只当你还在为了母后伤心,可你又是如何对臣弟的?”

    “事事要助你,事事要先得了你的同意。皇兄还未登基前就是如此,这些年伏低做小,难道也换不来一句‘我信你’?”

    “皇兄何以凉薄至此!”

    赵景辉站直身子,脊背挺得笔直,恭恭敬敬地对他行了一礼。“臣弟还有要事在身,先告退了。”

    “祝陛下万寿无疆,独享万里江山。”

    他难得这样硬气一回,不等赵景崇开口就退下了。赵景崇冷眼看着他的背影,如一团紫云,深紫色的衣袍猎猎生风。

    陆长郁才懒得看这对兄弟吵架,他早就回屋里躲太阳去了。

    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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