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笼: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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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床榻方向伏地叩首,“王爷英明。”

    “不过,就冲你这番话,孤也要好好褒奖你。”床帐内传来晏翊冷笑的声音,“孤为你备了份礼,也不知你可否喜欢?”

    宋知蕙缓缓跪坐起身,朝那纱帐后看去,男人唇角似是勾着,可那眼底分明透着寒意,哪里是当真要送她东西。

    但宋知蕙还是极为配合道:“王爷所赠,不论何物,妾皆欢喜。”

    “好啊。”晏翊沉沉一笑,“那孤到时看看你到底有多欢喜。”

    一股强烈的威压感扑面而来,似是隐忍了许久的怒意即将而出,宋知蕙顿觉不安,她索性一咬牙,抬起头来朝那纱帐柔柔道:“王爷既是今日高兴,那妾便唱首曲子,给王爷助兴?”

    呵,这是看出他恼了,想唱曲哄他?

    晏翊不免觉得好笑,但还是问道:“那若是孤听后,未觉兴起呢?”

    宋知蕙细眉微垂,“那王爷便责罚妾。”

    “如何罚?”晏翊嗓音莫名哑了几分。

    宋知蕙不等他下令,便自觉起身,来至桌旁,一口幽兰气,熄了那烛灯,“王爷想如何罚,都可……”

    话落,她款步走去各处灯旁,很快整个屋中,只剩下榻旁那一盏烛灯。

    灼灼橙光中,宋知蕙吟唱出声,她嗓音不细,甚至还带了几分沙哑,却在入耳时,莫名让人生出一股隐隐的痒意。

    她缓步朝他而来,退去那半湿的纱裙,最后跪坐在那纱帐外,未曾将纱帐撩开,而是抬手隔着纱帐,谁知那手刚一靠近,却被晏翊那灼热的手掌一把握住,并未如上次马车中一般,他拉着她的手压上,而是直接将她手拉去了一旁。

    宋知蕙还未来及反应,便被他拉得朝前而去。

    想到从前在幽州时,与旁人也会这般,晏翊那心头怒意倏然升起,一并涌来的还有那久忍不出的火气。

    两者搅在胸腔,晏翊终是压制不住,索性撩开床帐,五指入那墨发中,直接压上。

    晏翊顿觉身处云霄,比那时而想起的梦中更甚。

    “你可曾……如此过?”晏翊低哑又带着微颤地问出声。

    宋知蕙含糊回道:“未曾……”

    谎话。

    他与那赵凌三年之久,怎会一次未曾有过?

    他不信那赵凌小儿能忍住。

    随着怒意不断翻涌,最后翻涌而出的那个瞬间,晏翊终是明白过来,那久抑为何会成疾。

    他缓缓垂眼再朝宋知蕙看去,她眼睫已湿,正掩唇低咳,有那么一瞬间,看到她这般难受,他忽觉不该如此,但很快那丝隐隐愧疚,就被过分的舒意而取代。

    有些事,一旦尝过,便会时时想起。

    只是晏翊没有想过,随着他眸光落在宋知蕙身上越久,他想起的便越快。

    一次已是放纵,不该再多留,他不喜那种失控感。

    晏翊移开目光,冷道:“退下。”

    宋知蕙立即起身,没有片刻停留,拎起地上薄裙便掀帘而出,待到了外间,才将衣裙穿好,她用帕子擦完唇角,顺手丢进筒中。

    有了晏翊的发话,她便能让那嬷嬷给她安置房间,又是熬了半个时辰,宋知蕙才彻底能在床上躺下。

    睡之前自然是重新洗漱了一番,待合眼的时候,原本困乏至极的身子,却又忽然清醒许多。

    她想到方才浓烈之时,晏翊问她的话,便不免又觉奇怪,他是知道她的出身的,也知道她与赵凌三载,问这样的话有何意义,且她回答了,他又不信,既是不信,又何故问出口来?

    宋知蕙长出一口气,不管他如何想,便是按照刘妈妈教的那般去做便是,他只是客,用哄客的法子哄他,只要他高兴了,她不就能少遭些罪了。

    寻常主家若是设宴,下帖至少要提前半月,也是为了让宾客有时间提前做安排,如晏翊这般今日下帖,明日就要设宴的,几乎闻所未闻,但以他身份,那些人便是当天夜里接到帖子,想必连夜也要赶来赴宴。

    赵凌接到请帖时,自是觉得意外,让王良再三确认,此贴的确是靖安王府所送。

    广阳侯府与靖安王府这般多年来,几乎从未有过往来,一个在东,一个在北,且广阳侯长期驻守边疆,便是他本人都与晏翊连面都未曾见过几次。

    赵凌原是想应了大公主的约,推了靖安王府的宴,用晏翊的亲侄女来做借口,想来也应当不会得罪晏翊,但赵凌一想到阁楼上那冷冷朝他看来的眼神,还有那高大的身影,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最后这日,赵凌还是带着王良,去了靖安王府赴宴。

    明德堂内,侍从繁而不乱,将今日到场各路勋贵权宦引至两侧桌后落座。

    赵凌坐在左手边第四排那桌,王良跪坐在他身侧靠后的地方。

    不到半个时辰,堂内便已坐满,除了那上首的靖安王还未到。

    郭框今日未来,自得知靖安王要入京,他便对外宣称染了寒疾,休沐在府,一躺就是半月,今日所到是他长子,被安排在左手边第一桌上。

    须臾,堂外传来脚步声,众人屏气起身,朝外看去。

    随着那玄色金纹四爪蟒袍的宽硕身影而入,众人立即俯身拱手,“王爷金安。”

    晏翊阔步朝上首而去,在路过赵凌身前之时,他冷眸朝他面上扫过,一股令人窒闷的压迫感瞬间袭来。

    王良心头猛然一凛,赵凌蹙眉更深,恍然想起刘妈妈所言,等他回过神来诧异抬眼时,却见晏翊已是撩开衣摆,稳稳在上首落座。

    “免礼。”晏翊虚虚抬手,举起面前杯盏,用那似笑非笑地沉冷声音,对着众人道,“来,与孤说说,这几日你们从孤这里都探出了哪些消息?”

    堂内瞬间一片寂静,那正要举杯的手,皆是一个哆嗦。

    唯赵凌坦荡荡拿起杯盏,朝着上首扬起。

    晏翊居高临下低睨着他,片刻后,低笑道:“赵世子不算在内,孤是久仰世子大名,今日才特地借此机会,想与世子一见。”

    说罢,他手臂微抬,先抿一口。

    赵凌为表敬重,将酒盏一饮而尽。

    随着赵凌落座,堂内再次恢复寂静,无人再敢出声。

    “郭荣是吧?”晏翊出声打破沉默,他朝左侧为首之处看去,郭荣宽袖中的手颤了两下,强忍住惧意,扯出一个苦笑道:“回王爷,正是卑职,卑职家父近日病重,便一直在家中尽孝,不知王爷方才所言为何?”

    晏翊似在思忖,“这般啊……那想来你近日到十分辛苦,那便好生食补一番。”

    说完,他抬手击掌,堂外侍从应声入内,将各式菜肴摆放在各处众人面前。

    众人脸上又是一惊。

    每个人身前菜色都不想同,郭荣面前全是用萝卜所制的饭菜,刘智面前皆是鸡蛋,袁怀面前全是柑橘……有的甚至没有饭菜,而是放着逗弄孩童的拨浪鼓。

    总之,只赵凌面前菜肴看着并无异样,也只有赵凌神色寻常,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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