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爸也想上学: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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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

    “……”

    “请进。”杜恨别在田阮面前做哥哥,在虞惊墨面前倒是一副仪表堂堂的“大舅子”模样。

    虞惊墨领着田阮去吃饭,饭桌上不见贺兰斯。

    田阮就问:“贺兰斯呢?”

    杜恨别若无其事:“还在睡。”

    “那么能睡?我都醒了……”田阮倏地闭上嘴巴。

    杜恨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给你看激动了?”

    “……才没有,我和虞惊墨是两情相悦、情难自已。”

    虞惊墨开口:“食不言。”

    田阮彻底闭上了嘴巴,吃过饭就和虞惊墨去客房休息。田阮下午睡过了,躺在床上又怎么睡得着呢。他翻来覆去,心里痒痒:“我还想看……”

    虞惊墨:“你们兄弟间的事,我不阻止。”

    田阮闻言瞬间来了精神,披上外衣蹑手蹑脚出了门:“虞先生,等我十分钟,我看看就回来。”

    “嗯。”

    田阮在昏暗里的走廊里摸索到主卧,如一只猫贴在门上,侧耳倾听——

    “啊……啊……”

    动情的低吟隐隐传来。

    夹杂着些许实木床承受不住的有节奏的咯吱咯吱声,以及叫骂声。

    田阮听得小脸通红,不到五分钟就跑了。

    客卧的门砰的关上,田阮后背抵着门,看向虞惊墨的眼睛水灵灵的,受惊似的。

    虞惊墨放下书,朝他招手。

    田阮乖乖走了过去。

    “看到什么了?”

    田阮摇摇头。

    “那就是听到了。”

    “……再也不去听了。”

    虞惊墨眉梢微挑,“这就害羞了?”

    田阮扭着手指,“对我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虞惊墨拉过他,唇畔贴着他耳廓轻声问:“喜欢听?”

    “……不喜欢。”田阮口是心非。

    虞惊墨唇角微翘,他已经发现了,蒙住田阮的眼睛时,田阮会叫得格外动听,像是终于无所顾忌放开了一点。

    于是这晚虞惊墨再次蒙住了青年的眼睛,嗓音低沉而难耐的克制:“我喜欢听你叫。”

    田阮第二天醒来两眼发直,虽然这是他大哥的庄园,但做那种事也太不应该了,他简直无颜以对。

    虞惊墨倒是衣冠楚楚,亲手给田阮洗干净,穿衣服穿袜子。

    下了楼,田阮心虚地吃早餐,结果一顿饭都结束了,还没看到贺兰斯。

    佣人沉默地伺候着,无人多言。

    饭后大约一小时,杜恨别下了楼,说:“今天天气好,适合骑马。”

    田阮觑着杜恨别身后,“贺兰斯呢?”

    “还在睡。”

    “哦。”

    田阮就和虞惊墨一起去骑马,虞惊墨手把手地教他,牵着马慢慢走在庄园间。

    此时田阮才发现,这所庄园看着小,实则周边十里都在庄园的范围,不仅山光水色绮丽,花繁叶茂,更有曲水流觞,中西结合的园林造景。

    或在花园走马观花,或在旷野驰骋追风,都是一派好风光。

    田阮骑着小马哒哒哒,虞惊墨则骑着大马跟在后头。

    就这么玩了三天,田阮除了听到贺兰斯的骂声,就没见过贺兰斯这个人。

    他想去看看,结果被老翁拦住,叽里呱啦说了句什么,田阮没听懂。

    虞惊墨经过说:“这是人家的家事,你别管。”

    田阮虽然觉得贺兰斯活该,但真怕他大哥过激了,“可是……”

    “要是真危险,贺兰斯早跑了。”

    田阮恍然大悟,对啊,贺兰斯是谁?是原书最狠的角色,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要是他不愿意的事,就是刀了别人都不会让人称心如意。

    要是他打心底愿意的事,无论多么过分,都是“情趣”。

    “……”田阮遥遥地朝楼上竖起一根大拇指,“啪了三天,大哥也是个狠人。”

    直到田阮临走,都没见到贺兰斯。

    杜恨别倒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送他们去机场,说:“给爸妈带句话,说我再过十天回去。”

    田阮掰着手指数:“那你就是连续啪了贺兰斯半个月,天哪……大哥你要保重身体啊。”

    杜恨别笑笑:“又不是只有我。”

    田阮大惊失色:“该不会还有别人吧?”

    “还有玩具。”杜恨别眼色森然,“我要贺兰斯再也碰不了别人。”

    田阮竖起两根大拇指:“霸道,贺兰斯更喜欢了。”

    “……”

    坐上飞机,田阮望着舷窗外异国他乡的风景,默默为贺兰斯点了一根蜡烛。

    经过十三小时的航行,总算落在祖国的怀抱。

    一下飞机,田阮就和零下七八度的寒风来了个深情的拥抱:“啊秋!啊秋!啊秋!!”

    这绝不是田阮的喷嚏,而是他回到祖国后温情的歌唱,虽然声音大了点,鼻涕都冻了出来。

    “……”

    身着羽绒服的旅客们诧异地看着这对穿着衬衣长裤的夫夫,啧啧摇头,这些小年轻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冻成冰棍就老实了。

    虽然很快田阮就被虞惊墨拿羊绒大衣裹起来,但他的心还拨凉的,牙齿打颤:“……祖国妈妈好冷,是儿子不孝……没能温暖她。”

    虞惊墨叹息:“是我失算了,北方现在还在下大雪。”

    如果是苏市的机场,就算冷点也不至于一下飞机就冻得哆哆嗦嗦,而他们现在降落的,是北方的机场。

    虞家的老宅在这里,年关过了,这边公司也有一堆事等着处理。所以虞惊墨决定先来这里,正好带田阮祭拜一下祖宗,算是认个脸,假如真的在天有灵也能顺带保佑一下。

    结果这么冷,可能老祖宗也冬眠了。

    走出机场,提前得到通知的徐助理在外等候,备好了车和羽绒服。

    田阮坐进车里慢慢缓了过来,感动得眼泪汪汪:“徐助理,幸好有你。”

    副驾驶座上的徐助理受宠若惊:“这是我应该做的。”

    田阮从口袋掏出一枚法国货币,“给你,以后去法国用。”

    “……谢谢夫人。”

    虞家的老宅是个四合院,不大不小,鼎盛时期四世同堂,二十多人挤在不到十间的房子里,表面风光,实则逼仄狭小。

    因此随着家业的扩大,四世很快就散了。死的死,走的走,只有虞老爷子这一脉抓住机遇一飞冲天。

    后来南迁到苏市,这老宅也空了下来,每年祭祖时才会有人来收拾。

    巷子狭窄进不去,田阮裹紧羽绒服下来走,好奇地张望破落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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