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修真追夫火葬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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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身影,他意识到,事情变得不一样了。

    邬戎机!

    ……

    ……

    郁青歪了歪脑袋,脸上露出一个奇异的微笑。

    他看起来的确狼狈,鲜血汩汩从身上的道道伤痕上涌出。口齿却很清晰,说:“这些时候,我忽然想明白一件事。”

    上官微脑袋朝着他的方向,眼神却已经逐渐失去焦距,喉咙徒劳地发出“嗬嗬……嗬……”的声音。

    “你怎么不问我,到底是什么事?”郁青一边说,一边从他手底下钻出来。动作间自然牵扯到伤处,他短暂地呲牙咧嘴,赶忙招呼寻宝鼠给自己找药来吃。

    等把药咽下去、身上好些了,他才抽出心神,去看上官微心口那根不就之前捅歪过,如今却扎得恰到好处的扇骨。

    “我原先不想杀你的。”他叹息般地说,“是你先要伤我,我猝不及防,没有看清方位,这才……

    “没办法,只能让你去死了。

    “姓上官的畜牲。”

    第078章 搂紧

    这么做自然是有风险的。等待自己的不光可能是“麻烦就此结束”, 也有可能是“因杀去上官家的族人,被无极峰深恨,甚至要求师尊将他交出来一命换一命”。

    郁青知道这些, 但看着倒在地上的尸身, 他觉得自己并不会后悔。

    “不过, ”目光转到一边,青年很小声地嘀咕起来, “他准备这些东西,果真是要用我炼丹吗?”

    停了片刻, 怀着浓郁的可惜心情, 郁青忽略掉散落在旁的诸多天材地宝, 开始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外走。

    八分是有意如此作态, 两分是真的伤势尚未完全恢复。

    寻宝鼠窜到了郁青肩膀上, 担忧地在他脸颊上嗅一嗅。鼻尖湿漉漉的,郁青感觉到了,便有几分想笑。

    他与寻宝鼠讲:“要是我真栽在这儿了,你就去与师尊结契吧?他平日应该也不怎么管你,再说了,”嘴巴弯起一点, 眉眼也跟着弯弯, 如若忽略掉脸颊上的血色斑斑,这就是一个寻常的笑容了, “我应该, 嗯,总能留下几分面子。”

    寻宝鼠乌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他, 似乎在思考这个人类修士话中的意思。

    如此想了片刻,寻宝鼠:“吱吱!”

    呸呸呸, 说什么丧气话!

    郁青被彻底逗乐:“哈哈。”

    寻宝鼠又用脑袋顶他的脸:“吱吱……”别笑了,前头有人呢!”

    其实不必它提醒,郁青也意识到了。

    他怀着紧张心情,悄悄将神识探出一点。心里计较得很清楚,如果来的是上官家人,自己便算是赌输。相应的,要是出现的是太清峰中人,他便是安然无恙。

    “咚咚,咚!”

    心脏又开始狂跳,原来他比想象中要紧张。

    “咚咚,咚咚!”

    如果当真在这儿出了事,会有人为他难过吗?……师尊是那么好的人,一定会觉得是他没有关照好自己。司徒兄和安兄也是,自己是在与他们分开之后被掳走的,他们一定要反复自责、觉得如果当初劝住自己,要他不要远离太清峰该有多好。

    “咚咚……咚!”

    一抹白衣之上的织金纹绣落入郁青识海当中。

    强烈的欢喜在这一刻迸发出来,像是年幼时偶然得见的焰火。

    对方大约也看到了他。刹那间,郁青听出风的声音变了。

    被他的师尊、他错过的道侣、他的心上人踩在脚下的扇骨转了方向,向着他疾驰而来。同时涌来的风卷起了筑基青年的发丝,也带来对方的关切:“阿青,”邬九思叫他,“你——”

    话音尚未落下,邬九思便眼睁睁地看着人在自己面前倒了下去。

    他只来得及将人接住,垂眼去看,正对上青年身上的新伤,还有对方紧闭的眼眸。

    邬九思心头巨震,那些原先不曾被动用、只安静地叠在他袖中的扇骨霎时一同滑到外间。虽有所缺失,却还是像一把完整的灵扇一样在他身后张开。每根扇骨都像是一把饱含攻击意味的长剑,剑尖直指那些跟在太清峰人之后的无极峰弟子。

    面对如此情境,那些无极峰弟子也是齐齐变色:原以为这是太清峰又来挑衅自家,谁能想到,那位少峰主的道侣还真在自家地盘上重伤了!

    虽然峰中上官家势大,却也不是人人都顶着这么一个姓。再者,作为一个子弟众多的庞大家族,也不是人人都与主家一条心。

    一时之间,各样心思主意出现在在场之人眼中。他们却是都不曾留意到,某个瞬间,邬少峰主身后的扇骨顿了一顿。

    邬九思听到了来自“伤重昏迷”的弟子的传音,对方小声告诉他:“我把上官微杀了。”

    邬九思:“……”

    郁青:“……”有点紧张,要睁开眼、从人怀里跳下去,“师尊,此事若有不妥,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牵连太清其他人!”

    动作还没做完,身体又被心上人搂紧了几分。

    郁青只觉得浑身血流都在往面颊上奔涌,心跳声更大了,一下一下,近乎冲破胸膛。

    前次伤重的时候他是真正昏迷,无从感知外界发生的事,是以当下便是郁青记忆当中与心上人最亲密的时刻。

    他的思绪仿佛被分成两半。一边在说,这不过是师尊的权宜之计。他是可以为自己兜底,可“上官微先出手伤人,却不料被一个筑基弟子反杀”的事儿,总比他郁青费尽心思、终于将人斩杀要说得过去。如此一来,自己愈是伤重,便愈能让事情尽快平息。

    另一边则只一味重复:“我……被九思抱了。”

    最初在太清峰的三年,双方说是“道侣”,却也从来没有这样亲近的时候。曾经最让郁青脸红心跳的场景,也不过是他在练剑,久久找不到状态,情绪里便多了郁卒。邬九思看在眼中,将太初扇阖起、轻轻落在他的肩头。

    郁青原先还会紧张,不知对方是否会有下一步动作。倒不是他在担忧什么,只是长久以来,都再没有一个如邬九思一样待他温柔珍重的人了。“或许我并不讨厌那些”,他模模糊糊地想,“我或许是——”

    愿意的。

    可那些让他心神紧绷,似乎生出隐秘期待的想象究竟是没有发生。肩头的扇子很快被收了回去,郁青回过头,也只对上“道侣”依旧温柔和煦的笑脸,说他方才便做的不错。

    郁青定了定神,从那莫名旖旎气氛当中抽离,又一次告诉自己:想要在这修真界中活得长久,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得用。

    于是,他练剑时更加用心了。

    再往后些呢?青年闭着眼睛,不知道自己秀美面孔沾上血痕的场面落在旁人眼中是多么触目惊心。他只觉得自己与师尊说了话,便是告诉对方自己没事,剩下的状况或许由不得自己抉择。

    他不知道,邬九思心头依然是怀中人身上的道道裂口。他甚至很想问问郁青,你为什么表现得那么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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