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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痴情炮灰彻底想开》 60-70(第5/16页)
些奇怪。
就这么会儿工夫,这两人难道吵架了?
她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来,可为了防止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发生,她故意将电脑带出来,在客厅办公。
一直到十点多,靳誉蓁去洗澡,聂蜚音也回了房。
靳竹怀还是不放心,依旧在客厅坐着,只要这两间房有任何动静,她随时都能知道。
然而她忽略了一件事。
微信也是可以聊天的。
……
聂蜚音又发了一些旧照片过去,靳誉蓁本就打开她的聊天框,思考该怎么起个头,她今晚必定不能像往常一样早睡了,比起睡眠,她更想和聂蜚音说说话。
收到照片后,她一张张点开看,记忆又被拉回五年前,那个得了雪盲症的冬天。
那天早上落雪,下午时,道路上已经干干净净。
靳誉蓁什么都没看见,但是疾劲的风几乎能够将人托举,她能够想象到那个地方的广阔,世俗眼中的荒凉并不能概括那样的风景。
她们到达县城后,坐着法院的车去到酒店。
囚车里,有个人一直扶着她的肩膀,她隐约感觉到,那双手纤瘦但很有力量。
团队为了照顾她的情况,将她和央宗安排到一间房。
大概是藏历新年的时候,央宗回家去过节,聂蜚音便和她住在一起。
那天晚上,聂蜚音睡得应该不安稳。
她当时只知道这是团队从学校招来的志愿者,便自以为年长,安抚几句。
聂蜚音说想洗头发。
她担心高反问题,所以拿自己带的按摩梳给她梳头发。
那时候她不懂女孩的细腻心思,手里握着对方的头发,只记得细润的触感和香润的味道。
她将照片全部保存下来,鬼使神差发过去一句:
“你还想再聊聊吗?”
聂蜚音收到消息后,心念一动,起身出门。
可当她开门时,在客厅办公的靳竹怀听到响动,转头朝这边看过来。
聂蜚音道:“……”
为什么有种做贼的心虚?
因为先前的吻,她整张脸还滚烫的厉害,担心被瞧出端倪来,便又将门关上。
这显然是当贼的表现。
靳竹怀视线冰冷,又回忆起那只飘花手镯,唇抿紧了。
不带任何偏见来看,聂蜚音为人自是没得说。
但很遗憾,她对此人有极大的偏见。
当年她和靳绣在马来时,无意间得到一串贝壳项链。
珠串拥着贝壳,色彩相衬,漂亮极了。
靳绣说:“贝壳是祖母,珠子是竹怀和蓁蓁,线是我。”
哪怕线消失了,珠子还是还拥在一起,陪伴贝壳。
靳竹怀如是想。
聂蜚音回过去一条消息:
“你姐姐在外面。”
靳誉蓁开门看了眼,果然又和靳竹怀四目相对。
她讶异道:“你今天身体不舒服,还要工作这么晚吗?”
靳竹怀给了个挑不出破绽的理由:“吃晚饭缓了会儿,好多了。正好我要跟你说件事儿,你过来看看这个。”
靳誉蓁出门,视线在对门停留几秒,去沙发边坐下。
“中宝协的会,主题是数字化品牌建设,我看了几个方案,最后留了这两个,你参谋参谋。”
靳誉蓁犹豫了几秒,还是仔细看完了。
自从高谊的事之后,她和竹怀算是将家产一事摆到明面上说了,她们之间应该不会就此再产生任何误会。
中宝协的会,当然是祖母和竹怀去参加,她不会到场。
一来她最近也在忙自己的藏品展,连展览现场的场域设置都做的差不多了,二来她如果不去,外面的流言会少很多。
这对她们双方都好。
“我看不出来,你觉得呢?”
靳竹怀说了自己的想法,靳誉蓁听后道:“有道理,反正有那件矿标藏品镇场子,别的都是锦上添花,没那么重要。”
靳竹怀点了点头,正要说点别的,一抬头才发现她今天似乎化了妆。
皮肤格外清透,两道眉柔和自然,不同之处在于,眼皮上有层淡淡的眼影,睫毛卷翘,一双眼愈发有神。
但没涂口红。
可能是吃饭的时候擦掉了。
靳竹怀想忽视都不能。
她知道蓁蓁平时不大会化妆,除非有宴会之类,才肯费心思打扮。
今天,今天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
靳竹怀再没想下去,“去睡吧。”
靳誉蓁听她的话,起身回房。
但她没睡,而是和聂蜚音微信聊天,一直聊到十二点。
***
次日早上,本该按照昨晚的打算,带聂蜚音一起回家,可陆文琦打电话来,说要补戏,所以只好作罢。
去靳家意味着什么,聂蜚音当然知道,可是如果她舍下工作跟靳誉蓁一同过去,被靳月澜知道的话,印象分应该要大打折扣了。
她听说靳月澜更欣赏上进的年轻人。
总归遗憾,靳誉蓁送她出门时,对她说:“下次家宴我们约时间一起过去。”
聂蜚音没想到她会这么重视,立马应了。
不过碍于靳竹怀在一旁,没多表现,用一种只有彼此能意会的眼神表达自己的心情。
她的脸颊又漫上一层红。
靳誉蓁看到后,唇边带上笑,用一种怜爱的语气说:“有空打我电话。”
聂蜚音点头,恰好陆文琦又打电话来催,她便匆匆离开。
没有她在,靳竹怀的面色就好看多了。
回家的路上,她问靳誉蓁:“为什么会想带她回家?”
靳誉蓁坐在她身旁,默了两秒,说:“竹怀,我想跟她在一起。”
司机在前面开车,中间有隔板。
靳竹怀腿上还放着一叠看了无数遍的资料,听到这句话,突然就愣住,指腹按在纸上,却像被刀割了一样,疼的可怕。
“……在一起?”她疑惑地问了一句:“我没太听懂。”
靳誉蓁转过头时,眉梢眼角尽是柔和,“我越来越喜欢她。”
靳竹怀知道,她从不说这种玩笑话,一旦说了,必定是十分认真的。靳竹怀缓缓闭眼,迟迟没有回应。
但靳誉蓁好像也并不需回应,在手机里翻出昨晚保存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
等靳竹怀调整好心情时,就看到她坦然自若的模样,心生好奇,“为什么?”
靳誉蓁关了手机,想了好一会儿:“原因太多了,总之结果就是这样,很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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