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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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后几年,姚岸渐渐猜到真相,每日在房中大吵大闹,说义子是江家孽种江乘星。

    姚记金银铺因江乘星更上一层楼,姚家所有人皆不信姚岸所言。以为他是成了寺人后,不甘郁结于心,污蔑义子清白。

    厅中众人听完故事,无一不感叹秦玄的手段之绝妙。

    秦玄将江乘星送给姚岸,想来是蓄谋已久。

    姚岸若有亲子,此事定不能成。

    那么……

    孟厌问道:“姚岸无故成了寺人,此事与秦玄有关吗?”

    姚适点头又摇头,“我听家父提过一句,说秦相原想直接杀了姚岸,为某个人报仇。好似另有一人提议,说与其让他死得痛快,不如让他生不如死。”

    孟厌看向月浮玉,低声问他,“月大人,你能猜到是谁吗?”

    月浮玉喟然长叹,“月方进。他自小阴损的法子,便层出不穷。我费心教了他几年,以为他改了。”

    重回人间,他恍然才知,他对他们实在不够了解。

    他以为月方进得他教导,是一个正人君子。结果月方进为了权势害死他,又为了他,害死姚岸。

    事到如今,他实在不知,月方进到底恨不恨他?

    姚适久久看着崔子玉抹泪,“当年,姑姑辗转回到苍梧城。因她尚是罪人之身,只能送画入府,与家父相认。那幅画便是姑奶奶江婉仪生前所作的《春日戏婴图》,里面有两个小儿,一个是家父,另一个便是姑姑。”

    崔子玉也跟着他哭,“是江婉仪贪财,连累乘月乘星与至亲阴阳两隔。他们不怪她,还留着她的画。”

    姚适重重放下茶盏,目露凶恶,“当年之事,并非姑奶奶贪财,而是有人故意做局陷害她!可惜,家父暗查多年,只查到姚岸或与此事有关,但不知幕后做局之人是谁,姚岸也不肯说。”

    崔子玉神思恍惚,孟厌不露声色给另外三人递了一个眼色。

    而后,月浮玉拱手道谢,带着几人离开。

    临走前,姚适气喘吁吁追上来,喊住崔子玉,“姚岸的书房中藏着一幅画,你很像她。”

    “江适,可否帮我替江家枉死之人上柱香。”

    “好。”

    回去的路上,有疏星几点。

    崔子玉独自走在最前面,轻声说起由她引发的那场江浮之祸,“姚家出事后,我看姚岸为筹银子忙得焦头烂额,便找到书画斋,自荐做画师。”

    有一日,书画斋掌柜告诉她,有人愿以千金买江浮笑笑生的一本春画。她回府与姚岸商议,“如今想来,真是可笑。他一边劝我慎重接之,一边又说他走投无路,私自做主帮我接下此单。”

    三日后,她收到一幅男子的画像与一封信,信中罗列了不少要求。

    她从未见过月封阳,自是不知画中男子便是当今天子。

    春画绘成之日,她收到千金,交给姚岸。

    再半月,一行人从碧阳城的月华宫出发,持圣旨一路快马加鞭赶到苍梧城,下令捉拿画师江浮笑笑生。

    第82章 黄金台(五)

    圣旨抵达苍梧城那日,崔子玉随姚家人去了城外。

    再回城,已是地覆天翻。

    全城书画斋关门闭户,平日里与她相熟的几个书画斋掌柜带着镣铐,被兵卒押着,前往府衙。

    她慌忙去找人打听,才知太守已下令,全城搜捕画师江浮笑笑生。说此人罪大恶极,竟敢画天子相貌的春画,如今春画传遍市井,天子颜面尽失。

    “我慌了神,赶忙回府找姚岸商议。”秦家的宅子只剩几步便可走到,崔子玉难掩哀伤,放缓步子慢慢转身,“他让我别急,说他会去找他的师父青要散人,进宫替我求情。”

    青要散人是宫廷画师,一向得宠。

    当夜,姚岸收拾包袱,趁夜离开。走之前,言之凿凿让她在家中等待。

    姚岸离开的第三日,城中所有画师全被抓去大牢受刑。

    他们受刑半月,却未供出她。一来她是江浮笑笑生这事,仅几人知晓。二来与她相识的书画斋掌柜守诺,直到奄奄一息,仍闭口不言。

    半月后,姚岸迟迟未归,她在家中坐立难安。

    有一日午后,烈日灼灼,无风无雨。她没有等到姚岸,却等来了太守与捕役。

    入狱当夜,江浮笑笑生所绘的所有春画,摆满了牢房。太守让她一一辨认,她辨出自己的九十九本春画,又认下了牢房中的所有春画,“我听太守说,等我认完,还要继续抓人来认,直到世上再无江浮笑笑生这个人。”

    她不想再连累其他画师,只能咬牙认下所有春画。

    太守见她认罪,便吩咐狱卒用刑。

    直到死,她再未见过姚岸。

    直到死,她还在担心会不会连累爹娘兄嫂,连累他。

    可惜,她近日方知,原来出卖她的人就是姚岸。

    秦家宅子檐下有灯笼亮起,一行人踱步回房。

    快到分别的路口,孟厌提议:“我们明日去找找当年的真相,如何?”

    崔子玉想拒绝,毕竟她已死百年。

    所谓真相与清白,于她来说,早已不重要。

    不曾想,身边的月浮玉一口答应,“行。明日卯初,本官在门外等你们。”

    “月大人,不能晚些起吗?”

    孟厌眼角泛红,祈求般望向他,“我如今是凡人。前些日子昼夜颠倒,我已清瘦不少。”

    月浮玉面不改色:“你今日早些安寝便是。”

    说罢,他疾步离开,说是要回房算算地府上月的俸禄。

    几人四散回房,孟厌与崔子玉在床上辗转反侧。

    须臾,两人双双起身。对视间,孟厌先开口,“我饿了,我去东厨找找吃的。”

    崔子玉揉揉手腕,“多日未修炼,我去后院练剑。”

    两人各自穿鞋披衣出门,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孟厌见崔子玉离开,赶忙掉头,跑去后院找姜杌。跑得太急,她在转角处撞到一人。

    好巧不巧,此人正是崔子玉。

    “哈哈哈,真巧啊。”

    一句寒暄完,一个继续往东一个继续往西。

    孟厌蹑手蹑脚摸到姜杌的门外,房门虚掩,她推门进去。

    姜杌仅着一层单薄中衣,半躺在床上,无语问道:“至于吗?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今时不同往日,我如今是七品官,得时刻注意些。”孟厌自从得知自己升官,私下已将七品官能做与不能做之事,问的明明白白。

    她清楚记得,其中有一条便是:不可养跟班。

    夜风顺着半开的轩窗吹进来,孟厌抱紧胳膊,钻进锦衾,“你找我做什么?”

    适才回房前,姜杌一再说有事找她,让她今夜务必来房中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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