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妈妈勇闯恋爱游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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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到了,他开怀地笑着,连脑后的小辫都快活地扬了起来。

    “我对她的记忆很少,但我知道她是一位出色的女性——她把与自然交流的能力送给了我。”

    ·

    补充完体力,下午他们的脚程快了许多。

    到目前为止,两人的关系拉进了不少。少年本就自来熟,加上缘分妙不可言,他付给少年的导游费用竟是少年将作为他学弟的大学学费。

    庭深这会儿觉得,或许从他在恩师的建议下来滇省散心,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最后一段路反而是最轻松的,时间在和阿缪的闲聊中不知不觉过去。

    “庭深。”阿缪第一次完整的叫庭深的名字。

    “嗯?”

    “把你在这里画的第一副画送给我吧!”少年一路上总在捡些千奇百怪的植物放进背包,庭深猜想他大概是把昨晚的话记在了心里,于是顺手采集了一些可以作为天然颜料的东西。

    “好啊。”庭深随口应到。

    对于他这种灵感型画家来说,被实物触动到后的第一幅画往往最具有灵气。但现在的庭深已经很久没有提笔作画了,他不知道等真正见到神树的时候,是否会有灵感。

    就算有,把这副代表了他心理上痊愈的画送给少年,也并无不可。

    黑色皮肤的少年开心极了,他突然往前蹿了好几步,像只灵活的黑猫,一下就消失在了庭深的视野里。

    庭深一愣,迅速跟上前,拨开那片碍人的树丛——

    榕树龙蟠虬结的气生根紧密地包裹着一根粗壮的树墩,宿主却并未被其绞杀,而是破顶而出,笔直地冲向天空。

    那是一棵高约百米的大乔木,望天树。

    神树。

    “喂——”

    黑色皮肤的漂亮少年单臂挽住藤蔓,劲瘦的腰肢一挺,整个人如一只矫健的猫,轻松跃上了树枝。

    他蹲在绞杀榕粗壮的躯干上,挑衅般冲庭深扬了扬眉。

    “画家,这是你此生见过最美的风景吗?”

    茂密诡谲的热带雨林里,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在空气中投射出金色光线,一辆红公鸡摩托车颠簸在泥泞的土路上。

    过于茂盛的植被被劲风带着摇曳,抖落下许多露水,庭深深吸一口气,感叹任何名贵的香水都比不上原始森林里新鲜的生命气息。

    “我们今天能到吗?”他问。

    “到不了,今天只能到十六号营地,我们在那住一晚,明天徒步去神树。”

    庭深坐在后座,紧紧揽着少年劲瘦的腰肢,闻言点点头,鼻尖磕到了少年的肩膀。

    阿缪闷声闷气地说:“你别靠我脖子太近,痒。”

    庭深一顿,体贴地拉开了一点距离。

    摩托车胎溅起许多泥水,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庭深想了想,打算换个话题聊:“杂货铺老板是你的朋友吗?他看起来比你要大。”

    阿缪回道:“是,我们一起长大——但也算不上好朋友,我跟他就是假玩,他以前老欺负我。”

    “欺负?”

    “我和我妈刚搬来这里的时候,因为我长得,你知道,混血小孩儿嘛,和他们不一样,他老带着别的小孩欺负我。”

    “那你们后来是怎么和好的?”

    “哼!”少年有些洋洋得意的声音从风中传来,“后来我长大了,他们也长大了,审美觉醒,就不好意深继续欺负我了。”

    他大声说道:“我就是长得超级好看!”

    大马士革,这就拿下了?

    人生,易如反掌?

    贴身侍卫站起来,他比庭深更激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王子殿下,我们赢了!”

    “我要继位了?”庭深喃喃道。

    “是的!”贴身侍卫大声说道,“我立刻带人为您准备继位仪式和婚礼的布置,您会是埃及最伟大的法老!”

    系统弹框来得正是时候——

    【系统提示:请选择法老继位仪式的地点:

    1.底比斯城王宫(可能遭遇政变)

    2.阿瑞斯神庙(可能遭遇偷袭)

    3.大马士革(可能遭遇刺杀)

    请选择——】

    第 44 章   第 44 章

    政变、偷袭、刺杀……

    听起来一个比一个吓人。

    庭深没有犹豫太久,选择了2.

    这已经是三个选项里程度最轻的了,也最好防范。

    “我要在阿瑞斯神庙继位。”庭深说,“尽快吧,小心迟则生变。”

    贴身侍卫虽不明白迟则生变是什么意思,但他想让小王子继位的心一点也不比庭深本人少。

    贴身侍卫立刻去着手安排。

    法老继位仪式正式确定在五日后,于阿瑞斯神庙中举行。

    阿缪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好像身体腾空了,他睁开眼,只看到敞开着的衬衫衣领,和一片白色的精壮胸膛。

    “醒了?”磁性低沉的声音问他。

    阿缪意识到自己是被人裹在被子里抱着走。

    他困倦极了,喃喃了几个没有意义的音节,眼睛一阖再次陷入沉睡。

    帐篷离湖边不过百米,很快,庭深便抱着阿缪回到了木屋。

    他小心地把累极了的少年放在床上,期间,似乎是感受到周遭熟悉环境带来的安全感,少年维持着庭深将他裹在被窝里的姿势,半点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庭深有些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垂在床边的马尾。

    他一向觉得自己是冷深自持、游刃有余的,甫一碰见少年,立刻便被他的张扬灵动所吸引,难以抑制的目光热切追逐着少年的身影。

    现在,更是被诱惑着同少年一起沐浴爱河。

    庭深想,或许不单单是他在诱/惑我,我也在渴/望着他。

    大概从第一次在民宿的火光下看到少年凑近的脸、少年如矫健的黑豹在雨林里穿梭、他为自己祈福而在神树下跳舞时,我就在暗暗幻想着,要把他拉下神坛了。

    还好,爱神总是偏向我的。

    那几个小时的朝拜,令他现在回味起来依然心神荡漾。

    庭深觉得他得做些什么,来永远留住那些珍贵的记忆。

    他环视四周,但布置简陋的木屋里,哪里有可以记录影像的东西?于是,庭深想到了那副他未完成的油画。

    下午阿缪在湖边捉鱼时,他按照之前的约定给阿缪画画,但下意识地,他画了油画。

    等他回过神来时,底稿已经打好了,庭深惊觉,自己的心理障碍已经治好,但他当时并没有继续画下去,而是拿出素描纸,把答应阿缪的漫画先画完。

    现在,他又有了强烈的想要画油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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