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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男妈妈勇闯恋爱游戏》 40-50(第8/30页)
二人今早就要出发,早餐准备得十分丰盛,酸酸辣辣令人胃口大开。
庭深吃完一大碗粉,感觉整个胃都暖呼呼的,他靠在椅背上揉着有些吃撑的肚子,等阿缪。
老板又去了厨房,拿出一袋蓝色土布包着的东西,递给庭深。
“庭老板,你把干粮装你包里嘛。”阿缪看了一眼,继续埋头和酥肉汤作斗争。
庭深接过布包,有些好奇里面是不是也是苗族传统食物,但他并没有拆开,而是原封不动的装进了登山包里。
终于吃完饭的阿缪又风风火火冲上楼,等庭深喝完第二杯普洱时,才拎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下来。
他换了身干净利落的运动装,如果他不说,别人一定会以为他是个来华游学的外国友人,而不是滇省土生土长的苗疆少年。
老板站起来,他拍了拍阿缪的肩膀,并没有过多嘱咐,反倒是阿缪宽慰了他几句。
“放心啦老爹,没人比我更熟悉神树。”
他叫上庭深出发。
阿缪领着庭深往古寨的商业街走:“咱们得先去借辆车,纯靠步行的话我怕你受不了。”
庭深倒不是很意外他们要开车去,基础建设早已全面普及,很多人迹罕至的地方也有了信号和道路,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带了部卫星电话。
他打量着身旁的黑皮少年:“你有驾照?你成年了吗?”
阿缪气得哇哇大叫:“我成年了!我有驾照我还有自己的银行卡呢!你怎么这么问哼你冒犯到我了,得加钱!”
“加多少?”庭深失笑。
“加二十!”
“二十就二十。”
庭深问阿缪要了微信,两人迅速加上了好友,庭深顺手给他转了笔钱。
个十百千……两万零二十,阿缪惊讶道:“你怎么全付了呀?”
“不好吗?”庭深回答道,“阿缪向导,我这边已经全款拿下了,希望您的服务不会让人失望。”
黑色皮肤的少年嘟嘟嘴:“肯定让你物超所值的,大老板。”
正说着,两人已经走过了整条商业街,四月本就没多少游客,清晨更无人购物,因此整条街关门闭户。
阿缪走到一间杂货铺前,先是徒手拆下几块板搭门立在一旁的灰墙上,露出里面的铝合金卷帘门,接着便哐哐砸了起来。
庭深吓了一大跳,颇有些做贼心虚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生怕被人当成小流氓抓起来。
“起床啦起床啦!”
见里面没有动深,阿缪深吸一口气,更加用力地砸门。
没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年轻人骂骂咧咧的应声,和拖鞋走近的声音。
卷帘门缓缓上升,阳光照进店内,庭深感叹道,果然是杂货铺,东西又杂又乱,而身材壮硕翘着一头乱毛的店老板正眯缝着眼,神色不善地看着庭深。
“拉说,我来借车。”阿缪探出个脑袋,笑嘻嘻地说道。
先前为了防止靠太近被会卷帘门刮到,开门时庭深顺手把阿缪拉到了自己身后。
肉眼可见的,名为拉说的年轻老板脸色好看了很多,他揉了揉脸无奈地说道:“别躲人后面,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说着,便侧身让开了条道,示意二人先进来。
阿缪一边推着庭深往里面走,一边说道:“你生气啦?我也不是故意要这么早吵醒你。”
拉说:“我没和你生气。”
庭深总觉得若有似无的不快眼神落在自己身上。
“坐吧,喝点什么,还是普洱?”
“不喝啦不喝啦,我是来问你借车的,有急用。”
拉说疑惑道:“什么用?”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背着巨大登山包的庭深,又注意到阿缪今天并没有穿苗服,“你要带人去神树?”
“对呀,快把车借我,我们这会儿就要去呢。”
“不行,雨季快到了,现在进去很危险。”
“雨季前我们就回来,还是说你就是抠门不想借车?”
阿缪叉着腰,一副要和拉说好好理论的架势,拉说投降般举起手,无奈地表示自己只是担心阿缪的安全。
“放心啦,会平安把你宝贝摩托送回来的。”阿缪最终还是说服了拉说借车。
之前庭深就有猜测,他们需要的是摩托车而不是汽车——雨林地形复杂,基本没有成型的公路可供大型车辆驾驶,但小巧强悍的摩托车却可以轻易在土路上穿梭。
但看拉说不像是有什么富二代人设,庭深想也许是川崎、克维斯之类的小型越野摩托吧。
没一会儿,阿缪和拉说商量好,便带着庭深走进杂货铺后门,露天院坝的中央正停着一辆用篷布搭起来的摩托车。
拉说走上前,一把扯开篷布,庭深这才得以一览这辆阿缪废了些口舌才借来的模特车的真容——
亮红色的金属外漆,黑色的pu皮坐垫,大螳螂一般的昂扬车身。
俗称红公鸡。
庭深:“……”
庭深:“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摩托车的主人尚且没对庭深的反应有所表示,阿缪先闹了起来:“你这是什么反应?我告诉你哦不要小看我们本土摩托车,性能超级强的好吗!”
“好好好,我信,它和你一样超强的。”
见庭深迅速端正好态度,阿缪这才放过了他。
庭深趁阿缪和拉说给摩托车加油的时候,偷偷用手机查了查,发现这摩托车果然产自滇省,售价八千,结实耐用,深受外地返乡农民工大军的喜爱。
行吧……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营地里有油吗?”拉说一边往摩托车后侧装副油箱一边问。
阿缪:“有的,前两年有地质勘探队来做土地测绘,走的时候留了两大桶油,足够我雨林飞驰了!”
说着,他长腿跨上机车,单脚踢起脚撑,拧动钥匙,在轰隆的打火声中,朝庭深扬了扬下巴:“上来,帅哥。”
庭深,男,二十六岁,博士就读于京大美术学院,身体健康。
但刚刚差点因为突发心脏病而去世。
“你一定要大晚上的蹲在床头吓我吗?”庭深手捧心脏,痛苦呻/吟道。
庭深本来睡得好好的,只是翻了个身,却隐隐感觉到有清浅的呼吸喷洒在脸上,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他差一点点就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别闹。”阿缪拍了拍他的手,“我在给你看病呢。”
庭深彻底清醒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他任由阿缪掰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直到天色大亮,稀薄的日光逐渐将室内点亮,才冷深地问道:“你没趁我睡着的时候给我下蛊吧?”
黑皮少年白了他一眼:“都说了我不会蛊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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