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民国后前任满地: 第174章 终归上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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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予立为遗嘱第一继承人。也就是说,黎觉予女士是费尔森阁下的意定监护人,和费尔森侄子林恩是亲属关系。”

    赵律师还想说点什么,可郑律师表演欲太强了。

    准确来说,是黎觉予安排的每一个答案,似乎都在给自己造人设。

    反驳回赵律师的问题后,郑毓秀字字铿锵,为她的老板辩白。

    “大家只看到黎觉予女士在法兰西走红,进而成为百老汇数一数二的女高音。却不知道,东京那一场地震害得黎女士身无分文离开日本,在法兰西巴黎当卑贱的卖花女、在香榭丽舍大街给客人化妆,住在贫民窟之称的笛卡尔大街里。”

    “后来遇到费尔森阁下,被当作养女收留教导,黎觉予才脱离穷苦的困境,进入法兰西半年后重新拾起歌剧爱好,在音乐咖啡馆打响名号…”

    后面的内容,不需要郑律师再说,大家都知道,书上都有讲。

    但是读者们却不知道,原来他们看来是激昂亢奋的剧情,对于黎觉予,却是跌入底端又努力攀爬起来的奋斗史。

    两本书,不过半个硬币厚度,承载黎觉予四年来的两次大起大跌。

    换做其他人,经历这些遭遇早就受不了了。

    可是黎觉予却成功了,怀揣无数荣耀回到最初的上海。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黎觉予能成功靠的是她坚强不服输的性格,只有下流的人,才会将剧情中出现的男性角色,看作是淫史的产物。

    这并不是一个人的想法,而是旁听席所有人的想法。

    所以赵律师还什么话都没说,就有热情又冲动的青年学者怒斥:“少说两句吧!我之前就是在法兰西公学院上学,见过黎女士艰辛兼职的样子…”

    很凑巧…又或者是黎觉予故意为之——旁观席学者之一,就是之前在公学院见过黎觉予的留法学子。

    在他的佐证下,所有人都炸了:“黎觉予女士品质那么好,怎么舍得污蔑她?”

    “果然是下流的人,想别人都是一样肮脏的…”

    两三句的功夫,赵律师连同黎福柯那批人,就被旁听席众人盖章认定是下流肮脏之辈…杨法官偏爱原告,硬等到大家骂得差不多了,才终于开口叫停。

    “赵律师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了。”

    赵律师莫名被骂,都想快点离开这里了,哪还有什么问题。

    然而对方不提问,郑律师这边就要继续上了——她手边的还没陈列的证据可不要太多。先是展示小报收到的投稿信件,然后是盖有个人印章的陈述书,最后是一大张关系图。

    “这些东西,有些是递交状子时附带的证据,有些是新的东西…”

    她将一叠厚厚的文件,递交给检察官,得到允许后才开始从容不迫地辩白。

    “我们通过小报自愿提供的书信原件中,找出各种信息的源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明明是同一个人书写的信件,当中蕴含的信息来源居然是不一样的人…”

    这不难理解,投稿信件信息量巨大,如果不是那人全程跟着黎觉予日本、法兰西两地跑,就肯定是从别人那搜集而来的。

    但谁会这么做?

    谁会为污蔑一个女孩,费劲辛苦多方搜集素材?

    这是小报投稿,又不是史记…

    旁观席都不敢说话了,好奇心促使他们双眼紧紧盯着郑律师,期待她接下来的话。

    好在郑律师没有钓着大家的意思,展示完证据后立刻陈述结论:“于是我们将这些人的关系网进行重叠,发现他们重合点只有一个,那就是[上海行商分所]。”

    “这些人都是上海行商分所的忠实顾客,一周去五次的那种。”

    …

    黎福柯坐在旁观席第一排,哪怕没有抬头,都能感受到头顶上投来无数目光,似乎都在惊叹犯人竟在法庭外。

    就连坐在犯人席,一直没说话的黎昭也忍不住开口,喃喃一句:“父亲。”

    如此画面,放在他人眼中只剩下一句感叹:“这是什么父女情深啊,父亲犯事女儿上庭。”

    众所周知,黎福柯有着不可一世的大男子主义,紧锁行商分所的生意不会让家人触碰。即使当下没有人跳出来指出这一点,心中都会明白真正要害黎觉予的是谁。

    李书京和黎昭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棋子。

    真相浮出水面,可郑律师手边,似乎已经没有证据,可以继续证明黎福柯的罪责了。

    接下来的原告陈述也正如干瘪的证据那样,只能将矛头对准李书京:“由此可以得出,李书京是通过上海行商分所得到消息,进而抹黑黎觉予女士。”

    大家内心唏嘘,直道高傲如黎觉予,也不敢直面亲父。

    谁想到郑律师话锋一转:“再深入想一想,就必须要探究上海行商分所存在的必要了。”

    “究竟是多么千疮百孔的机构,才会让秘密恶意横生,今天是黎觉予女士,明天又是谁?”

    …

    郑律师将话题引申到上海行商分所的瞬间,明眼人便能立刻看出黎觉予的深层意思——这是要借法庭和记者之手,抹黑上海行商分所的名声啊。

    大家看看黎觉予,看看黎福柯。

    同样表情长相酷似的一老一少,分隔法庭两边遥远对视。

    明明两人没有说话,大家却似乎听到黎觉予在说:“你抹黑我,我就唱衰你的赚钱工具。”

    这想法,真不愧是亲父女啊。

    离黎福柯近一点的人,还能看到他低垂在双膝两旁颤抖的拳头,不住收缩。可想而知,黎福柯并不是没有感觉的,他现在正在被亲女儿用同样招数攻击着。

    “fe.”

    出乎意料,郑律师立刻收口。

    她悄悄望向黎老板,轻轻点头。

    ——庭审进行到现在,先前探讨好的立人设和抹黑行商分所的任务均已完成。

    在此之前,郑毓秀还问过黎觉予:“如果辛苦点寻找证据,兴许能将黎福柯拖下水。”

    可黎觉予是这样回答的:“不过是一起名誉受损,费尽心思将他拉下水也不过是弄脏鞋,有什么必要吗?上海行商分所是黎福柯的命根子,黎家主要收入来源,用舆论将它搞垮吧。”

    上海行商分所是夜总会,无论是泄露客人资料还是老板有窥探他人隐私,都足以让客人对其产生不信赖感。

    再经过报纸稍微一陈述,日后谁还敢去黎家消费。

    也是因为黎觉予这放小抓大的全局观,郑毓秀才决定拖家带口给她辩护。

    这就是双赢的局面。

    现在的庭审画面,就如同她们想象那样——离开法庭的黎福柯要面对更多压力和困难,这比当庭定罪他对黎觉予有名誉受损,更令他感到窒息。

    至于李书京和黎昭嘛…

    “李书京,证据确凿,需要登报赔礼道歉,留案底,支付受害人精神损害抚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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