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1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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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了看随礼记名,神情微变。

    白婳不解:“嫂嫂,怎么了?”

    祝惜君转过头来,煞有其事地问:“婳儿知不知晓这樟木匣盒中放的,是何人送的礼?”

    白婳仍旧满目困惑,但嫂嫂如此问,事情自然不同寻常。

    她视线移过去,仔细端详着那木盒。

    见盒身着实精致,正面雕刻着一副对弈图,线条流畅,人物栩栩,甚至就连边角处,也都精心镶嵌着银质的雕花。

    白婳走过去,与嫂嫂对视一眼后,打开盒身,一解究竟。

    里面是一块由上乘和田玉雕琢出的玉质棋盘,暖白色光泽,如羊乳初凝,摸上去,质地细腻温润,久触生凉。上面棋路纵横,皆嵌金丝,实在奢贵。再看棋子,颗颗饱满圆润,黑子如幽幽墨玉,白子则若盈盈欲凝的1露珠。

    白婳看着,喃喃说:“这……真不是俗物。嫂嫂,名帖上记着谁的名字?”

    祝惜君:“这价值连城的宝物入你府上这么多日,婳儿竟一点不知。”

    白婳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原本我想的是,随礼送来的左不过是些金银珠宝、钗环首饰,再或是精贵绫罗,大差不差的。我除了格外留心看了看亲友们用心准备的礼物,旁的都没注意去瞧,不然也不会等到今日,这库房里还是如此乱糟糟的。”

    “就属你马虎了,你自己瞧吧。”

    祝惜君说着,又额外注意身旁,确认身边除了小尤再无外人,这才放心把名贴递过去,示意白婳去看。

    白婳若有所思接过手,垂目凝向落款处。

    送礼之人留名不带任何前缀,也未写明出身,只简简单单两个字——卫煜。

    卫煜。

    前太子的名讳。

    白婳心头诧然。

    她先前之所以未留意,是因对方有意低调行事,这礼物也不是单独记名送来的,而是同国公府世子送的珊瑚屏风一同入库,其名贴藏在世子的名贴后,若不是仔细收录归库,根本不会被发觉。

    对方如此遮掩行事,大概是不想给她招惹闲言碎语,毕竟两人曾经传过婚嫁的谣言。

    但是,也就只是谣言而已,白婳坦荡荡的。

    白婳想了想,叫小尤去唤渡园的管家来问话。

    管家来后,白婳询问:“这一件,旁人有动过吗?”

    李管家回想过后,如实回答:“回夫人的话,家主似乎看过。”

    宁玦?

    这答案实在叫人意外。

    他怎么会如此精准偏偏选中这一件去瞧呢?

    白婳忍住诧异,再问:“什么时候的事,你会不会记错了?夫君他向来不爱金银,怎么会突然想到来库房找寻某一件的随礼呢?”

    管家躬身,老老实实回道:“老奴记不错的,家主与夫人成亲当日,趁着躲酒的空档,专门唤我过来打开库门,家主他在里面翻找了许久,最后就是拿出这一件,打开仔细端详。老奴记忆深刻,绝对不会记错。”

    白婳何等聪明,回想起那日宁玦种种异样表现,略微思忖,很快将前因后果都琢磨清楚。

    怪不得那夜洞房花烛,宁玦对待她如此粗鲁暴躁,板着脸一言不发,身体却入她至深,像是带着不悦情绪的惩罚与宣泄。

    原来她都没有想错,他就是有情绪,而且还是为吃太子的醋。

    白婳瘪瘪嘴,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觉被冤的忿忿,反而生出几分愉悦来。

    她实际还挺喜欢他为自己吃醋的。

    祝惜君谨慎叫管家退下,侧首悄悄问白婳道:“你夫君知道了此事,他会不会多想?”

    白婳弯唇回:“放心吧嫂嫂,这事已经翻篇,至于宁玦,我也早已经哄好了。”

    可真是不好哄呢!

    身心俱疲的苦楚,无人可诉……

    闻言,祝惜君稍稍安心,免了提心吊胆。

    两人正准备继续记册归库,可突然,祝惜君只觉小腹猛疼了两下,小脸儿跟着皱起来。

    她心觉不对,抓住白婳的胳膊急急道:“不好了婳儿,我恐怕要生了……”

    第105章 第105章不易受孕

    嫂嫂顺利生产,白家添喜,白婳又多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小侄子。

    看着被乳娘抱在襁褓里的小粉团子,白婳心头一片柔软,想伸手接来抱抱,却又不敢,于是只在旁抬起手指,轻轻戳戳人家那粉嘟嘟的小脸蛋,手感真的好软。

    收回手,白婳不禁垂目盯了盯自己的小腹,而后若有所思地分神。

    她与宁玦,这么多次,却一次未中,会不会是她身子羸弱不易受孕的缘故?

    两人第一次行房事是在南闽虢城江慎儿的私宅庄园,虽说当时两人已行过婚仪,但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仪式并不正式,若是有孕,白婳无法向家里人交代,心头不免生顾虑。事后匆匆,她也未及时服下避子汤药,为此战战兢兢,心神不宁,好在那次并未有孕。

    再之后,回来京城,她与宁玦的事不再是秘密,两人编出一个英雄救美,不慎有肌肤之亲的故事,成功牵扯上关系,又约定下婚约,于是白婳后面便没

    有执意服药,心想顺其自然,若是怀上便早日成婚,未能怀上,就不紧不慢一步步来。

    然而直至两人行过第二次正式婚仪,灵肉合一再圆洞房,甚至婚后那段时日两人如浸蜜罐子里没羞没臊地日日耕耘,她腹中仍迟迟未有动静。

    白婳琢磨着此事,耿耿于怀,心想着要不要私下里寻个女郎中给自己把把脉,诊一诊?

    ……

    一月后,白府热热闹闹办了满月酒,白婳帮着嫂嫂操持,接连忙碌几日后乍然闲下来,很是不习惯。

    白婳回了渡园,无所事事,脑袋一空,就又忍不住思念起宁玦,愁绪怏怏。

    两人分离已一月之久,她前后共收到三封宁玦寄回的信,因南巡的队伍还在继续行进,距离京歧越来越远,于是越到后期,她收信的时间间隔自然跟着拉长了。

    午后时分,白婳坐在渡园的游廊里,倚靠着雕花廊柱,阖目休歇,身侧没叫人随陪。

    她身着一袭淡雅浅黄色的蜀锦薄纱百裥裙,一手执拿团扇,一手捏握信纸,时不时地轻轻晃动扇柄,似眠未眠。

    过了清明,未至谷雨,眼下时节正是花团锦簇、春风和煦,最为宜人的。

    白婳忍不住想,城郊草甸已然绿意茂密,若是宁玦在京,两人近日便可踏青郊游或泛舟游船去了。

    可惜,等他回来,海棠颓,梨花落,花期早都过了。

    白婳悒悒叹出口气,这时候,小尤忽的小跑来到廊下,站定到她面前后,来不及开口,先躬身喘了喘作缓。

    白婳教训说:“什么事这么急,冒冒失失的,难道身后有豹子追你不成。”

    教训过后,又示意小尤到廊亭里木桌上倒杯水润润嗓。

    小尤却摆手不喝,眼神泛着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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