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影卫(女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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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阳侯正夫无话可说了,知?道今日她是下定了决心?,谁打?圆场也?没有?用的。

    既羞,又恼,恨铁不成钢地?将自?己儿子一搡,只觉得掌家多年,还从?未这样颜面扫地?过。

    恨声道:“殿下说得极是,还不快些!”

    季晴终于意识到,连他的爹爹也?无计可施,今日铁定再无人?能护他了。一时哭声更大,跺脚赌气,哪里还有?侯府公子的风范。

    厅中众人?或不忍,或为难,或有?下人?冒着见?罪于主子的风险,偷偷摸摸地?观望。

    姜长宁不管。

    她只气定神闲地?替自?己又续上了茶,还记得递与江寒衣一杯,倒闹得江寒衣不知?所措,便是接了,也?不敢喝。只仿佛这个场面,是在给他上刑一般。

    好半天,季晴都哭累了,明白这一遭是躲不过去了,只能老?大的不情愿,慢吞吞向前挪几?步,低头望着自?己脚尖,也?不知?是向谁说,声音含混带气。

    “对?不起。”

    其实姜长宁并?不满意,还想再发一发难。

    无奈江寒衣捱不住,抢着便道:“无妨的,我没有?放在心?上,季公子也?不必介怀。”

    于是那季晴便当是完成了任务,飞一样地?扭头就走,不愿多留一刻。大约是自?知?今日丢尽了脸面,头埋得低低的,只恐让人?瞧见?了。

    路过那跪着的李管事时,犹不解恨,重重一脚,踢在她身上。

    “你这狗奴婢,竟将我供出来,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

    说罢,再也?坚持不住,大哭着飞跑出去了。慌得伺候的下人?一个劲儿地?追,一时间手忙脚乱。

    “还成什么样子,”晋阳侯正夫既懊恼,且心?疼,也?自?觉没有?脸待下去,连礼数都不周全了,只潦草点点头,“殿下,我跟去瞧瞧。”

    便也?匆忙走了。

    只余季明礼,年纪不大,却要替全家收拾烂摊子,已然是羞愧得厉害,却还要打?起精神,有?心?当着姜长宁的面,将那李管事发落了,给个交代。

    向底下道:“这等恶仆,不能劝着主子向好,只知?仗势欺人?,断然不可再留了。打?五十棍,撵出府去,永不许再进来。”

    那李管事大呼冤枉,顷刻间便被婢女拖远了。

    季明礼这才回身端正作揖。

    “今日有?此事,实是我家风不严的缘故,让殿下见?笑了,臣女这厢替舍弟赔礼了。不知?江公子可有?哪里不适,是否要请郎中来瞧一瞧?”

    “不必了,”姜长宁道,“他最怕给旁人?添麻烦,本王都说不过他。”

    她站起身:“叨扰了两日,这便告辞了。”

    溪明身为外人?,今日一直不好插话,始终沉默少言,此刻方才走上前来,将江寒衣望了一眼,眉目中显然有?几?分意外,和复杂神色,但开口仍是端庄得体。

    “江公子昨夜受委屈了,原本伤也?没有?好透,今日怕是更难行走了。咱们的马车就停在大门外,只是距此处还有?些路程。侍身心?想,不妨向季小姐借一副肩舆,不知?可好?”

    季明礼亦忙道:“有?,家中正有?,我立刻唤人?抬了来。”

    只有?江寒衣,仍是那副唯恐扰了旁人?的模样。

    “不用这样麻烦,我没事的,能自?己走。”

    “的确不必麻烦了。”姜长宁也?附和。

    然而下一瞬,却是将人?打?横抱起,如来时一般。轻轻松松,熟门熟路,仿佛按常理便本该如此。

    溪明在旁瞧着,目光不由闪烁了一下。

    江寒衣留意到了,顿时极羞愧,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样,小声道:“主上。”

    抱着他的人?却只声音微沉:“走,回家。”

    第22章 冰碗

    她抱着江寒衣,一路出去。

    昨夜一场大雨,洗得道旁的一花一树鲜艳欲滴,空气中都浸透着草木香气。檐下两只春燕,叽喳飞过柳荫。

    到得侯府门外,两辆马车已经备好。

    昨日来时,尚且一切如常,今日归去,她怀中却已然多了一人。随侍的下人们闹不清状况,只一个个低头垂手,不敢多言。

    溪明?从身后跟上?来,温言软语:“江公子?身上?有伤,不妨与侍身同乘一车,可好?路上?也好多加照应。”

    他?笑笑,和气又体贴:“侍身照料人,殿下大约还信得过吧?”

    姜长宁却只随口?道:“不用?辛苦你了。”

    说罢,踩着越冬搬来的脚凳,一发力,便抱着人上?了马车,身子?一低,便消失在了门帘后面。

    自然也并没有看到,被留在车下的人双唇微微动了动,向来沉静的脸上?,终于现出落寞。

    但那样难以自抑的失落,只出现了一瞬,便又被掩藏回去。他?浅浅笑着,向越冬点了点头,道一声“劳你多看顾些”,便返身向后方的马车走去。

    背影仍是挺拔从容。

    马车缓缓地走起来,姜长宁倚靠在软垫上?,终于伸长胳膊,舒了一口?气。

    从昨夜至今,事情一环扣着一环,实在也把她累得够呛,方才在人前?摆足了架势,皆是硬撑。直到此刻,在自家的马车里,才终于能够松泛下来。

    伸完了懒腰,一扭头,才发现身边的人似乎并不这样想。

    江寒衣正襟危坐,目视前?方,背脊笔直,双手摆在膝上?。再端正也没有了。不像是坐车回家,倒像是上?大殿面圣。

    “你干什么?”她哭笑不得,“不累的?”

    “属下习惯了。”

    “伤不疼吗?”

    “主上?放心,属下已经没事了。”

    答得四平八稳,流利又规矩。

    要不是颊边薄薄的一层红,还没来得及褪下去,姜长宁险些都要信了。她看着这人的模样,心里既好笑,又无端地有些软。

    不就是方才让她抱着一路出来吗,难道是她从前?抱得少了,还没能习惯?话又说回来,昨夜更?亲密的也不是没有……

    咳。她唐突清了清嗓子?。

    分明?是坐在摇摇晃晃,并不算舒适的马车里,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雕花大床,轻罗暖帐,将自己蒙在被子?里裹成小?小?一团的人,还有……

    散发着水汽的栀子?香。

    她摇了摇头,自己也不自觉地坐直了些,竟有些学身边人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往后改个口?吧。”

    “什么?”

    “别再属下属下的了,听着头疼。”

    “可属下是影卫……”这人挣扎了一下,很乖,很听话,只是重新开?口?时有些怯生生的,好像很不自信,“那……奴知道了。”

    “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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