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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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缭的双手彼此交握,又相互挣脱,惴惴不安地敛在胸口,折腾起还未整理好的衣襟。

    他感觉自己像是上了刑场的囚犯,早知头顶上已有把随时会掉落的大刀,他万念俱灭的心脏还要受着猜想这把刀何时会结束自己生命的折磨。

    身后的人离他近了些,轻微的吐气如同钝刀在垂死的绵羊身上反复刮擦,非要玩个尽兴才肯吃掉。

    “想好如何解释了?”

    苻缭被惊得小小地出了声,甚至忘了害怕,张皇失措地瞧了奚吝俭一眼。

    奚吝俭嘴角不自觉牵了牵。

    微微侧目的眼神带着些惊疑,是因猜不透而滋生的忐忑不安,眼底里却还藏着些窥探。

    这种不要命了也想一探究竟的眸子,天真得狂妄。

    他喜欢这样的。

    “我真的没见过,是季怜渎与我说的。”苻缭回过神来,视线连忙转了回去,低语道,“殿下若是不信,等他回来时询问便知。”

    眼前的绵羊换了个方向趴着,几乎与洁白的被子融为一体,似是故意要苻缭发现不了一样。

    腰间忽然一暖。

    奚吝俭的气息覆了上来,双手若即若离地悬在苻缭腰侧。

    苻缭的后背已隐隐约约碰到奚吝俭宽厚的胸膛,沉稳得教苻缭差点儿就卸下了防备。

    “世子别紧张。”奚吝俭带了些笑意,“季郎一个善歌舞的伶人,腰身不知被多少人看过。”

    苻缭皱了眉:“不是的。”

    意识到自己在反驳一个随时能要他命的人,他又放缓了情绪,眉心却未舒展开:“季怜渎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他是为了往上爬,凭着自己美色勾搭过一些权要,不过也只是到暗示的程度,最后总有办法脱身。

    那些场景被描写得让人想入非非就是了……毕竟是古早小说,也能接受。

    但季怜渎的牺牲不是委曲求全,亦不是自暴自弃,那只是他的手段。

    他的目的从没变过。

    奚吝俭盯着苻缭略略颤动的长睫。

    生气了。

    又是为了季怜渎。

    原本他说那些有的没的,又自己紧张起来,倒是挺有趣的,教人忍不住想逗逗他。

    偏生他认真起来,奚吝俭便觉得自己心里那团火始终就没熄灭过。

    它只是在等着机会死灰复燃。

    “不是便不是了。”他陡然觉得兴致缺缺,“世子,他腰间那颗痣亦不是只有你见过,孤也见过。”

    苻缭愣了愣:“殿下见过?”

    “见过。”奚吝俭道。

    他被米阴下了蛊毒,腰侧生了印记,与我合作时为了教孤相信,主动给孤看过。

    他倒是以为自己的容貌能百试百灵,没料到孤不愿碰他一下。

    苻缭见奚吝俭嘴角逐渐挂起的冷笑,不免有些猜测。

    “他不愿被殿下接近么?”

    苻缭的神情太过认真,教奚吝俭想起丛林里踩到陷阱的奄奄一息的野兔。

    是它们太蠢了。

    奚吝俭挑起眉:“大差不差。”

    苻缭顿了会儿,还是小声问道:“殿下想接触他么?”

    奚吝俭不愿再纠缠下去,正欲岔开话题,就看见苻缭眉尾微微落下,漂亮的眼睛带着些倦意,认真地望向他。

    他真的很想看见自己与季怜渎在一起。

    他也觉得,自己应该与季怜渎在一起。

    奚吝俭不语。

    苻缭自当他是默认,小心劝道:“他心思敏感,这些事急不来的,得一步步;拉近距离。”

    奚吝俭瞥了他一眼,便没有把目光再锁着他,可苻缭仍觉得自己在被他死死盯着。

    大抵又是讨厌自己这般的说教了。

    苻缭偏过面去,打算盖过这个话题,忽地听见奚吝俭开口。

    “要如何做?”

    苻缭以为自己听岔了。

    “是要我来教殿下么?”

    奚吝俭眼里噙着戏谑:“这时候开始诚惶诚恐了?”

    苻缭以手抵唇,突兀地发生了些茫然。

    他没想过奚吝俭会如此爽快地问他,直接到他怀疑奚吝俭是不是已经想好怎么处理自己了。

    难道就要这样……开始教他么?

    苻缭心里想着,嘴上已经快了一步。

    “嗯……比如现在这样。”

    他转回身,微微分成两纵的黑发间露出线条干净优美的后颈,像是裹在瓣里的花蕊,只露出了一点儿尖角。

    苍白的十指被阳光染上点暖色,泛红的指节似是被暖融的金光包裹,在长发间流连,如同正在一幅肆意渲染的彩墨画上挥毫的狼毫笔。

    “季怜渎因幼时经历,本就抵触权贵。”他拢好衣领,收紧因宽松而坠下的布料,“兴许殿下的一些行为是让他不满,但大抵没到厌恶的程度。”

    苻缭还要再说,腰侧的手忽然动了起来,缓缓系着他腰间的布帛。

    “你觉得这样,他会抵触么?”

    奚吝俭声音低沉许多,似是真的在意这个问题。

    “季怜渎大概不喜欢这样繁杂的衣裳,他已经穿得厌烦了。”苻缭不敢吐气,生怕身子的起伏会触到奚吝俭的双手,“殿下若是能多关心一下他身上的伤……他应该会慢慢放下防备的。”

    苻缭小心收着气息,耳后忽然响起一阵笑意,低低地与他的肌肤共振。

    “他可不会像你这样紧张。”

    苻缭脑袋有些发晕,勉强道:“他不知殿下用意,自是会防备。”

    布帛被打理得工整,他方回过神,是奚吝俭在帮他整理这些复杂的衣裳。

    穿戴整齐后,奚吝俭便自然地与他拉开了距离。

    “走吧。”他心情似是愉快许多,“其余的事,等世子重新回到府里,再来指导孤。”

    苻缭心下一紧,又觉得奚吝俭若是就这样接受自己的建议,倒也不错。

    他思绪杂乱,有些多余地再次整理了仪表,瞧见阳光下的银色的襟边泛着柔和的光芒,将那丝缕紧张的气息给映散了。

    *

    苻缭到达大殿时,官家与群臣已是候着了。

    官家看起来年纪比他想象的还小,虽然有垂旒遮挡,但也能看清其脸上堆了些肉,挤得五官都有些看不清。

    奚吝俭到阶侧时,他皇袍下的双腿还知道摆好,但等奚吝俭站定,官家坐了没一会儿便忍不住偷偷翘起来,或是四处乱动,总之是不肯保持原位。

    他似乎以为在一侧的奚吝俭看不见,又像是故意在挑衅他,给他找不愉快。

    苻缭便在阶下站着,看见了徐径谊的背影。

    他排得很前,但都与周围人一样,躬身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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