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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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许诺过我,让我们一家幸福安康。”阿兰笑着道,“我们现在不就是这样么?所以,不着急的。”

    苻药肃眨了眨眼睛,看向仍在熟睡的孩子。

    他又看了眼阿兰。

    “我若决定要放弃,你会责怪我么?”他问。

    阿兰摇了摇头:“我相信你。”

    苻药肃心里一暖,轻轻拍着她的手。

    阿兰很好。

    虽然门当户对,但她身为家中唯一的嫡女,愿意主动嫁过来,还对自己如此上心,为自己出谋划策。

    这么好的人,自己应该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才是。

    虽然现在的条件对他们而言,也算足够。

    但,既然能争取更好的,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阿兰轻轻靠在苻药肃的肩头。

    她觉得自己的夫君应该在考虑放弃的事了,又担心自己会生气。

    可她从来就不看重这个。

    她知道,苻药肃愿意为她着想,这就够了。

    无论是继续还是放弃,都是在为她着想。

    他们还有了一个孩子,这已经足够了。

    “我永远向着你。”阿兰笑着道。

    苻药肃沉默片刻,坚定地点了点头。

    “不过。”阿兰忽然想起什么,“你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可是与世子发生什么事了?”

    苻药肃摇了摇头,让她安心:“不是说璟王打断了爹和阿缭的争执么。我看阿缭自为父亲将功赎罪,去璟王府练兵的时候,与璟王的嫌隙便日渐小了。”

    虽然看不出只是表面如此还是实际如此我,这都让他匪夷所思。

    “方才见璟王担心着他的伤处……”

    苻药肃越说越觉得怪,又不敢细想,说话便慢了起来。

    阿兰疑惑道:“世子受伤了?”

    苻药肃一愣。

    “对,你还不知道。”他想起来,“大抵是雨天路滑,阿缭不慎摔了一跤,双膝受了点伤。”

    他也是那日看见之敞搀着阿缭,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

    既如此,璟王是怎么知道他受伤的?

    难道璟王已经一眼便能看出他的异样?

    那自己那时候的神情,有没有出卖自己?

    苻药肃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不能慌。

    这种事,只要他的两个弟弟没察觉,就好。

    至于璟王,他大抵犯不着管别人的家事,对他而言,他也乐得看他们家兄弟反目。

    毕竟爹与他向来不对付。

    只要自己先稳住这个身份,其余之事,水来土掩便好。

    “受伤了?”阿兰惊讶道,“完全没听人说过……换做是以前,他定是要向旁人说的。”

    “从哪里学来的,疼成这样还不愿说?”

    奚吝俭把苻缭抱回房内,脚还没踏过门槛,便感受到苻缭的不安分。

    他想下来,挣扎着挡住脸,企图遮盖已经染上红晕的双颊。

    “这么不欢迎孤进你房间?”奚吝俭轻嗤一声。

    苻缭立刻就不动了。

    “没有。”他低声道,“怕麻烦殿下。”

    “麻不麻烦孤说了算。”奚吝俭畅通无阻地把他放在床上,俯视着苻缭抬起的面庞,“孤看起来像自找麻烦的人?”

    苻缭迟疑了一会儿,既没肯定,也不否定,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怎么,难道你想说孤比你更容易惹麻烦?”奚吝俭忍不住调笑他。

    苻缭眨了眨眼:“我这身子容易惹麻烦也是正常。”

    自己在现代时就常受身体问题困扰,即使吃了多年的药也不见效果,最终还是接受了自己的身体就是这样,难以再有改善的结论。

    他想起奚吝俭在马上驰骋时的情景,想起季怜渎跳舞时,享受表演时的神情。

    他们都能做自己想做的,真好。

    而自己……

    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想做的。

    若按照现在来说,能看见奚吝俭与

    季怜渎解开心结在一起,是他最想看到的。

    ……果真如此么?

    苻缭迟疑了。

    应该如此。

    他自从穿梭过来,一直在为此做着努力,不是吗?

    如今终要得见成效了,自己应该相当高兴才是。

    想来是这连绵的阴雨天与身体的疼痛冲淡了这份喜悦。

    苻缭自己都没注意,他的目光逐渐向下沉,开始只盯着自己的双脚出神。

    “要是我的身体能像殿下一样就好了。”他想了想,补充道,“只有一半也够了。”

    偏生这一半,是他怎么努力也再也达不到的高度。

    奚吝俭顿了顿。

    “那是你没好好养。”他道,“不可能养不好。”

    他并非批判,话语里更多的像是带着某种决心,而还要小心地把这层决心隐藏起来,留下看似轻慢的态度。

    换做是常人,定然是听不出来的,他也不希望有人能听出来。

    但他知道,苻缭听得出来。

    他也正是因为知道苻缭听得出来,才这么说的。

    不需要解释什么。

    苻缭有些感激地看他一眼。

    “多谢殿下。”他道,“但我已经做过很多努力了。”

    他说的话真假参半,但话里的感情没有一点虚假。

    “我的身子不好,我父亲比谁都着急,殿下是知道的。”他说话越来越清,“这么多年我能做的都做了,该吃的药也吃了,但这副身体就是这样,养不好了。”

    眼见奚吝俭还要再说,苻缭又道:“不过这样子也还好。至少我现在还能正常活动,不是么?只是比别人稍微要多注意一点自己的身子而已。”

    苻缭不知这算不算安慰奚吝俭,也不知自己为何莫名开始安慰起他来。

    奚吝俭盯着他,忽然沉默许久,似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苻缭就当奚吝俭是接受他的话了。

    他如释重负,想着用什么话题来转移这阵沉默。思绪还没起头,膝盖就因受凉而痛了一下。

    他只能用一个轻轻的惊呼打破这段沉默。

    奚吝俭被唤回了神。

    他猝不及防挽起苻缭的一只裤脚,一阵冰凉顿时从脚踝处袭击到伤口。

    苻缭忍不住瑟缩一下,手指抓紧了被褥。

    还真是,甚至没碰一下就开始疼了。

    奚吝俭仔细盯着他的反应,忍不住腹诽。

    怕疼成这样,当初又是怎么舍得让自己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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