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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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序属于后者。

    挺不容易的,毕竟一年前,他还在没日没夜地补基础,拼尽全力地学习陌生、复杂的规则体系。

    像乍然被移栽到这片土地的植物,就算南序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和新世界相处还得需要花费时间与精力。

    不过他能感觉到最近自己的一些慢慢的转变,似乎更放松了一些,更游刃有余了点,平静地整理着材料、把了然于胸的内容流畅地表达出来,要是还有余裕的时间,会把目光转向其他内容。

    ……

    钟楼的钟声传到教室。

    南序移开轻点在书页上的手指,西泽尔紧锁的眉头渐渐松开,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懂了。”

    他低头刷刷写下被打通的思路,抬头朝南序笑,感谢南序给他花时间解答问题:“谢谢,又打扰你啦。”

    南序修长的手指正在拨弄着面前羽毛笔柔软的末端。

    “没事。”

    他最近挺有空的。

    有空到可以给学院里被投喂成球的原住民猫学长猫学姐制定营养餐健身训练计划。

    桌面上有烫金镂空的邀请函,南序沾了点墨,随手在上面测试羽毛笔的书写感。

    诺伊斯大大小小的宴会以年度、季度、月度的时间频率长盛不衰,这样的社交活动已经成为它的传统。

    举办宴会的人各式各样,理由不一,可能单纯解压,可能办个学术沙龙,可能和外校联谊,可能交换人脉。

    但相同的是,举办者们总锲而不舍地把邀请函递送给南序,也总被南序搁置在一旁。

    南序理由很简单,没时间,更需要把时间花在课本中。

    尤其在书读不明白的时候,只会认为那些人的繁华和喧嚣很碍眼。

    渐渐的,其他人已经习惯了南序的拒绝,但给南序发送邀请函的行为也形成了习惯,绕过来趁机多望上一眼也好。而且万一呢。

    人多活一会儿,就说不定有奇迹发生。

    譬如现在,西泽尔忽然瞪圆了眼睛。

    南序百无聊赖地捏起那封邀请函,询问道:“是拿着这个就能入场吗?”

    【家人们,速去西区宴会厅一层,回来不必跪着谢我,只需要祝福我进顺利入联邦大学就可以】

    【什么玩意儿?】

    【西区宴会厅每月固定的社交宴会吧,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就是那些提供多巴胺的甜品、酒水还有些游戏吗?猜测发帖的是个新生?】

    【不可能吧,新生也入学这么久了】

    【本来上学就烦,谜语人滚出诺伊斯】

    【只是个在攒人品的lz而已,别的不多说了,看你们自己能不能把握住吧】

    【不得不说,lz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待我去一探究竟】

    【十分钟过去了,ls怎么没有消息了?有没有人前线播报一下?】

    【我就说现场怎么人越来越多了,现在好了我刚才被哪个天杀的怼出来挤不进去了,lz我恨你,我诅咒你考不上!!!】

    【lz别怕,帮你反弹ls的诅咒,我将会永远拥护你!】

    【我到现场了,lz你真是个大好人啊!!!!后来的人记得带上相机】

    现场的宴会只是个平常、普通、打发时间的小聚。

    香槟、管弦乐、随意的寒暄与游戏。

    卡牌游戏是聚会通常不会缺少的环节。

    长桌置于一隅,筹码堆垒在天鹅绒布桌上,桌边的人情绪克制又躁动,一边眼神乱瞟一边嘴角忍不住上翘,一边企图表现沉稳的牌风侧面展现自己的智商,一边努力抑制住不骂对手的冲动以维持充满风度的形象。

    “下注吗?”

    顺着那道声音望去,闲散而流转的灯影下,南序站在荷官的位置。

    桌前的人如梦初醒,下意识听从指示行事。

    下下下,all in全下了!

    背后的人议论纷纷:

    “行行好,让我玩一局吧。”

    “我排队很久了,别插队。”

    “睁眼说瞎话,全都围着呢哪里有队伍了?”

    西泽尔坚定地坐在南序身侧,深藏功与名。

    恰好走运碰见南序在他面前咨询宴会的事情,他当仁不让地充当起介绍人的身份带领南序进入宴会厅地点。

    这栋建筑与礼堂、教堂一样,保持了中古世纪的古典设计,曾经的享乐场穿越数年时光,灯火依旧长明又迷离,晃动浮华飘渺的情调。

    南序之前参加过用手指数得过来的几次聚会,西区宴会厅于不太常来的他而言只能算有些印象,不过每次的印象都挺深。

    西泽尔详细向南序介绍了超级实用的聚会攻略,包括但不限于哪个点来可以吃上菜品,哪个甜点做到了清爽十足、甜而不腻,哪款调酒比较微醺。

    这些介绍完,就能看出他作为“宴会蝗虫”的定位,可以预见以后参加学术会议也是直奔茶歇处的那类人。

    但他得到了南序认真倾听且肯定的目光,打算继续坚持这个人设。

    南序跟随西泽尔一一尝试后,走向了娱乐区域,顺势就坐下了。

    怡情的博彩小游戏。上一回他初次尝试了些玩法,回去之后结合蒙特佩斯邻居们回信里分享的内容来了兴趣,研究过一小段时间。刚好遇到了,可以借机巩固一下。

    不过他这次坐在了坐在桌子的另一端。

    他对金钱、筹码没有欲望,单纯只为了研究些数理概率,再分析些情绪心理,这个位置似乎更加适合他。

    果然,坐到荷官的位置之后,南序发现,以另一种视角更能从整体上把控、验证和推测场上的情况。

    感觉挺有意思的。

    也是又探索上了。

    南序起了兴趣,发了好几轮的牌,他丝毫没有感觉疲惫。

    环绕方桌的人越来越多,交叠的影子拥挤,他对那些视线习以为常,神色平静,在成功估准谁作为本局赢家时兴致盎然地勾起唇。

    他一边复盘一边不紧不慢地理牌,再一抬头,某个微妙、不同寻常地安静下来的瞬间,牌桌上的玩家又换了几个大部分人都叫得出名字的面孔,都不动声色地注视他。

    在对上他目光时,或者微微一笑,或者第一时间错开视线再抬眼看他。

    还有的脸上的微笑不变,礼貌地向南序轻轻点头,摩挲着筹码:“我也来玩一局可以吗?”

    南序扫过说这话的温斐,对方温文尔雅、无懈可击,在诺伊斯之内维持着完美无缺的优雅,仿佛早前在沃森研究所偶遇时被南序折了面子的模样从未发生过。

    公共场所,谁来都行,南序耸了耸肩。

    “我相信其他人也出于同样的想法,对吧?”温斐语调温和,看向裴屿和谢倾。

    另外两个人不可能给他回复,空气中出现一秒微妙的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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