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今天哭了吗: 2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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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诀掂了掂匣子,笑道:“孤现在被你收买了,可安心了?”

    程绾绾眨眨眼。

    她还真的安心了不少。

    直等到江诀将匣子放好,又将刺客尸体处置干净,婚房里重新安静下来。

    太子已经不在婚房中,新婚夜出了刺杀太子这么大的事,宫里定会问起,又还有宾客要安抚,善后之事多如牛毛,恐怕太子一时半刻不会回来了。

    程绾绾适才还为死里逃生松了口气,这时候不知怎的,又觉得红绸满挂的婚房中,霎时间冷清下来,总显得空荡荡的。

    *

    江诀到院中,青影上前禀报:“殿下,刺客都已咬毒自尽,属下只捉了一个活口,但他什么都不肯说。”

    江诀抬抬下巴:“去看看。”

    七拐八拐,离东宫前殿的热闹渐远。夜幕已然彻底降临,僻静的长道上,只有一丝不紊的脚步声。

    很快,到了一处地下的囚室,青影举着烛灯在前引路,摇晃的烛苗照出墙上陈旧血痕的斑驳,乍一看去,似鬼影幢幢。

    矜贵沉稳的男人再无婚房中哄着小妻子的温和,棱角分明的面庞笼罩着一层烛光也照不亮的冷沉。

    到了最底层的囚室,十字木架上粗麻绳绑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身上伤痕遍布,深一些的伤口血还在往外流出。

    俨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

    江诀停在他面前半步,离得很近:“说,谁派你来的。”

    刺客盯着他,逼出一口血气,什么话都没说,只一口鲜血朝前喷去。

    江诀避也没避,青影提剑,剑柄狠狠撞在刺客腮帮,那一口鲜血喷歪了去,并一声痛苦的闷哼。

    江诀掩鼻,嗅到扑面的血腥气而皱眉:“最后一次机会,谁派你来的。”

    刺客吃力地抬起眼,仍旧什么话都不肯说,眼里全是死志。

    江诀没再问,转身离开囚室:“杀了吧。”

    青影:“是。”

    江诀出了地下,在外站了一会,很快青影也上来了,禀道:“属下已经检查过刺客全身,没有特殊刺青标志,也无其它明显特征,衣料、刀剑,皆是寻常,只有……”

    江诀看过去。

    青影:“只有牙中藏的毒,属下暂时没弄清是什么毒。”

    江诀沉吟半刻:“两日,弄清楚是什么毒。”

    青影:“是!”

    江诀看过刺客,又去前殿喜宴,而后不久,宫里来人,江诀应付完宫里的人,时辰已经很晚,宾客也都散了。

    他才又想起婚房里的小妻子来。

    那头,江诀走后,程绾绾已经由侍女伺候着擦洗过了,重新上了妆,也整理了吉服。

    本来侍女是要伺候她沐浴更衣的,说是太子殿下的吩咐,但程绾绾不愿意,好歹是大婚之日呢,她自己一个人洗洗睡了算怎么回事。

    不管太子殿下多晚回来,她都要等。

    这样一等,就是两个时辰,转眼已经子时了。

    皇室的婚仪本就十分繁苛,程绾绾天不亮起来,累了整整一日,不仅身体累,心里也累。她先是紧张了一整日,后又撞上刺客见了血,还吓哭了,这一日下来,她简直是身心俱疲。

    两个时辰过去,她眼皮开始打架了,但她还是努力睁着眼睛——太子殿下还没回来呢。而且,太子殿下比她还累,她晚间还有坐着的时候,太子殿下始终在忙。

    江诀再回婚房的时候,小太子妃已经倚着床架摇头晃脑地打起了瞌睡。

    江诀下意识脚步放轻,夜静更阑,落针可闻的婚房里,几乎听得见小姑娘呼噜呼噜匀长安稳的呼吸*声,当真小猫儿一样。

    她还穿着艳红夺目的吉服,洗过的小脸净白如玉,被红色吉服一衬,像是万花红中,俏生生探出的一朵小白花。

    江诀才想起来,这朵小白花,已经是他的太子妃了,而今晚,是洞房花烛夜。

    江诀原本就没打算今晚与这小太子妃做什么,他娶她本就是为了堵皇帝的嘴,再者,今晚他又看见了她落泪成珠的奇象,他这小太子妃活脱脱就是散财童子转世,他一介凡人,岂会同她做那些事玷染神明。

    江诀隔着半丈远,静静看了自己的小太子妃片刻,想起洞房花烛,肃然从她“可怜可爱”中又领悟出一层“虔诚敬意”来。

    他没再上前,就在原地蹲下身,低低出声:“睡着了?”

    程绾绾没睡熟,心里还心心念念要等太子回来呢,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她一睁眼,就看见男人与她面对面。

    江诀身量高大,娇小的程绾绾即便坐在床上,他蹲下来,也有她坐着一般高。

    程绾绾睁着圆圆眼,眨巴眨巴,就这样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江诀笑了下,低声又问:“沐浴过了吗?”

    程绾绾怔了怔,缓缓摇了摇头。

    “时辰很晚了,孤叫侍女来伺候你沐浴,嗯?”江诀道。

    程绾绾没作回答,只咬了下唇。

    让侍女来伺候她沐浴,那太子呢?他们不是还没洞房吗?

    程绾绾记得桂嬷嬷之前说过,新婚夜通常都是……都是那个之后才叫水清洗沐浴的,难道说太子殿下嫌弃她哭成了小花猫,想沐浴后再洞房?

    可是她明明擦洗过脸了呀……

    她半晌没说话,江诀不知她在想什么,只好问:“怎么了?”

    程绾绾回过神,不好意思问“我们什么时候洞房呀”,只得摇摇头,乖乖说“好”,然后就被侍女带着去沐浴了。

    沐浴完出来,太子又不见了,等她上了榻,盖好了喜被,太子才从外头进来了。

    程绾绾说不上来,只觉得太子好像刚才是专门避开去了外面。

    为何要避开呢?

    程绾绾不明白,但又觉得太子原来其实是一个很周到的人,兴许是怕她头一回和男子独处,不自在呢。

    程绾绾躺在榻上,看见太子过来,站在床边不远,朝她宽和地笑了笑:“好好歇着,有什么需要的,直管吩咐下头的人。”

    程绾绾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太子转身,竟准备要出去了。

    不是!还没洞房呀!

    桂嬷嬷教她好些天,洞房对程绾绾来说就像程湘湘私塾的旬考,之前百般准备、日夜紧张,眼下只差临门一脚,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呢!那之前岂不是都白准备、白紧张了?

    最关键的是,今日不洞房,那什么时候洞房呢?就像旬考,若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要考,那岂不是得继续日日准备、日日紧张下去?

    程绾绾本就有些怕行房,她原本鼓足勇气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不如早些洞房早些了事,可是太子殿下怎么……

    程绾绾赶紧半撑起身子叫住人:“殿下!”

    江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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