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今天哭了吗: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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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程绾绾坐在马车里,才惴惴问起:“殿下……殿下怎么今日想起带绾绾进宫呀?”

    江诀阖着眼,闻言睁眼扫了程绾绾一眼,似笑非笑:“怎么,怪孤往日没想起来带你进宫?”

    “不是不是!”程绾绾赶紧摆手。

    江诀敛了笑,温声:“这几日,父皇身子不太好。绾绾是父皇的儿媳,进宫侍疾两日,也是孝道。”

    程绾绾讶然。

    她顿了顿,轻声问:“父皇……父皇是什么时候病的呀?”

    江诀:“有几日了。”

    确切的倒没说。

    程绾绾想了想,明白过来,原来之前几日太子殿下有心事,就是因为陛下病了啊。

    程绾绾虽然有点怕皇帝,但是世人道爱屋及乌,她也敬屋及乌。

    太子殿下的父皇病了,太子殿下肯定很担心,她身为太子妃,是应该替太子尽孝侍疾的。

    程绾绾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江诀轻声:“怎么,不愿意啊?”

    他语气里并无恼意,程绾绾还是赶紧摇头:“不是的!绾绾愿意的!就是……就是殿下怎么没有早点告诉我……”

    江诀愣了下,被程绾绾颇为懊恼的样子逗笑了。

    他连声道好,话音里噙着一层浅薄的笑:“好好好,是孤的错。孤该早点让绾绾进宫的。正好,皇后娘娘也想绾绾了。既然进宫了,顺便也去看看皇后娘娘。”

    这个不用男人说,程绾绾也知道。

    她乖乖点头:“嗯,我记住了。”

    江诀笑了笑。

    到了宫门,江诀要先去更换朝服,与程绾绾还有一段同路。

    江诀年盛正劲,性情也冷肃凌厉,走路都一贯是大步流星。今日稀罕,他缓步徐行,陪着小太子妃慢慢地走。上朝在即,他也不着急,更不催程绾绾。

    程绾绾也没有走得很慢,但是她就那么大点的个子,腿也就那么长,在宫里又要稳重,故而才没办法拖慢了男人的脚步。

    但她自己是不知的,也没觉得太子和她一道肩并肩地走有什么不对劲的——在东宫的时候,一直都是如此的。

    走过第一条甬道后,有一段石子路。

    程绾绾想着太子还要上朝呢,怕自己耽搁了太子,步伐格外快了些。

    谁知这一快,她走了几步后突然间脚下一滑,人一下子就歪倒了。

    江诀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没事吧?!”

    程绾绾低着头,没回话。

    江诀只感觉自己手上托着的力道半点没减轻,小太子妃整个人分明还是倚在他身上。

    江诀弯下腰去看。

    一看,小太子妃低着头,眼眶已经红了。

    江诀蹙眉:“脚扭着了?”

    程绾绾疼得受不了,不敢张嘴,咬着唇十分内疚地点了点头。

    她真是笨,怎么好端端走路也能把脚扭了……

    程绾绾好生尴尬,又是疼又是窘。

    她缓了缓,不敢耽搁太子上朝,忍着疼道:“殿下,你先去上朝吧,我……”

    江诀没听她说话,目光落在别处。

    甬道旁跪着的一个小太监看见江诀的眼神,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求饶道:“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啊!”

    那地上,江诀看的地方,有一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鹅卵石。

    江诀冷厉看了那小太监一眼,却没处罚他,只冷声道:“叫你们管事下朝后来福荫殿见孤。”

    小太监连声应“是”,吓得直发抖。

    程绾绾缓了疼,又开口,从江诀身上退起来一点:“殿下,你快去上朝吧,我自己可以……”

    “可以什么。”江诀直接打断她。

    程绾绾被噎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呢,男人直接一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程绾绾低呼一声,下意识抱紧了男人脖颈。

    江诀低头睨她一眼:“小娇气精,这么容易就扭伤了,还偏要逞强。”

    程绾绾:“……”

    她被堵得没话。

    江诀:“孤先送你去福荫殿,乖乖等一会儿,太医很快就会过去。”

    程绾绾知道拗不过,就乖乖点头,说好。

    过了片刻,程绾绾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奇怪,她怎么总觉得太子殿下刚才的话,好生耳熟,有哪句好像才在哪里听过似的?

    第73章 (捉虫)

    程绾绾脚踝实在是疼,只觉得男人刚才有哪句话好耳熟,但来不及多想,赶紧乖乖抱紧男人的脖颈,不乱动。

    江诀要去正乾殿上朝,抱着程绾绾到了离正乾殿很近的福荫殿,将人放下。又命人嘱咐太医好好给太子妃看伤,这才去上朝。

    毫无疑问,江诀上朝迟了。

    江诀夙夜在公,行事又一贯折矩周规,从来没有在早朝这样重要场合来迟过。

    朝臣们等了许久不见人来,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等江诀来的时候,朝臣纷纷打量他的神色。

    男人面若寒霜,一贯冷冽的面庞上又添几分戾气。

    朝臣们个个面面相觑,寻思只怕真是出什么大事了。

    这个早朝,众朝臣都上得战战兢兢。

    但早朝过半,也没有任何人提出任何异事,似乎就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早朝。

    直到早朝快结束的时候,有人站出来,参了太常寺卿一本。

    太常寺卿是谁?

    那是太子妃的父亲,太子的岳丈。

    至于参的事情,不过是参太常寺两年前监造的一处祭祀工程礼制不合。

    且不说那工程建在两年前,便是参的所谓礼制不合,其实也只是一个臣子的祭祀位次问题,本就是个不大重要的细枝末节。

    若真的要较起真来,历朝历代传下来的礼法多多少少都有些细微的差别,根本辩不出个孰是孰非。

    再者,像这样所谓礼制不合的地方,硬要去抓,那太常寺每年监造的坛庙祭祠,也必然都能揪出来那么一点两点的细微错处——其实也不算错,只是历朝历代的礼制在有些细节的规制上,并不十分清楚,便留下了打口水仗的余地。

    总之,参太常寺卿的这一本,可以说根本就是在找茬了——那么多“错处”不揪,偏抓着两年前程秉融亲自监造的那处工程来参,可不就是找茬吗?

    不相干的朝臣们个个看戏。

    这是谁这么不要命了?

    抓着太子的岳丈参这种小事?

    朝臣们又都揣度起来,难道今儿太子迟来,又脸色不好,是为了这事?

    底下朝臣们都想,上奏参人这人,怕是要倒霉了。

    程秉融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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