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今天哭了吗: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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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初,天色早早暗了,但其实时辰还不算很晚。

    “还早。”江诀喉结滚了滚。

    山顶上月色很好,借着如水的月色,江诀看清小太子妃唇上潋滟的水色,忍不住又要低下头噙住她的唇。

    程绾绾连忙伸出两只细细的胳膊横抵在两人之间,才没让男人继续沉溺。

    她又羞又嗔道:“天都黑了呢。”

    江诀:“……”

    他语调有些懒散:“上山的时候就是天黑。”

    程绾绾:“……”

    程绾绾被男人堵了个哑口无言。

    江诀捉开她的手臂,低头强势又亲下去。

    程绾绾欲哭无泪,实在拿男人没有办法,只能由着他欺负。

    但好在这回男人没有像刚才那般沉溺不休,很快就松开了她。

    “回吧。”江诀道,把欲念强压下去。

    江诀牵了程绾绾,走了两步弯腰从一旁拿了方才搁在地上的提灯,递回小妻子手中。

    程绾绾接过。

    江诀抬手打了个哨,踏霄很快跑了上来。

    江诀抱着程绾绾,捉着她的腰和来时一样翻身上了马。

    两人下山。

    烟火散尽,山上就显得格外寂静,只有马蹄声踩在草地上的声音,和微微拂动的风声。

    程绾绾趁着坐在男人身前,男人看不见她的神色表情,这才悄悄地舔了一下唇,把唇上那种湿漉漉的感觉舔掉。

    舌尖舔过唇边的时候,她莫名地尝到了一丝甜味。

    不是那种芬香的甜味,是种淡淡的、清冷的甜味。

    她说不上来。

    但就莫名还挺、挺好尝的。

    下到半山腰,山风却吹得更频繁,江诀把人裹在自己宽厚的披风里,又把人往怀里抱紧了些。

    “冷不冷?”他道。

    程绾绾轻轻摇头:“还好,不冷的。”

    “快了,到了山下就好了。”江诀道。

    “嗯。”程绾绾应声。

    左右无话,她想起来便问道:“那些瓦剌美人,殿下没有将她们留在西宫,那安置在哪里了?”

    程绾绾多少还有点试探的意思。

    江诀却完全没有听出来,只抱着怀里娇软的身躯,填满他怀抱,也好似把他一颗心全都占满了,半点多余的空当也没有。

    他道:“既是瓦剌人,自然是送回给瓦剌使团了。”

    程绾绾不解道:“这样行吗?殿下已经把人收下了,又把人送回去,算不算是收回成命,朝令夕改?”

    江诀一低头,看小妻子圆圆的脑袋顶,正好看见她好奇又担心地眨动着的长密睫毛。

    他低头,无声无息地在小妻子发顶吻了一下,口中却是语气戏谑道:“孤什么时候说过把人收下了?”

    程绾绾愣了愣。

    她想了一下,才发现好像那天男人真的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把人收下的话,只是邹公公看男人脸色,“自作主张”罢了。

    反正这个“收回成命”“朝令夕改”的锅,男人是不用背的。

    “哦。”白操心了。

    她哪是只操心这么简单。

    江诀胳膊一压,臂弯把人圈得更紧,似笑非笑凑到小妻子耳边:“怎么,绾绾是怕孤把人安置在外头,养成外室?”

    程绾绾:“……”

    她刚才问的时候还真这样想过。

    程绾绾大窘:“绾绾没有!”

    “嗯。行。”江诀淡淡,非常敷衍的假装相信。

    程绾绾尴尬得脸都烫起来,山风这样凉,也吹不下来她脸上的温度。

    江诀低头,敷衍的语气又换了认真,含着笑意:“孤不养外室。除了绾绾,孤谁也不养。”

    *

    第二日,赛马会正式开始了。

    瓦剌使团这回来的人不少,除了库格和另两个使者年纪稍长,不参加比赛,剩下的都会上场。

    其中还有几个年轻人,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瓦剌人的骑术又一向极好,可以说,这场赛马会,瓦剌人不容小觑。

    赛马会不算什么要紧,但到底是两国之间对赛,事关两国颜面,若大邺输了,未免叫瓦剌人小瞧了去,将来在边境战场上,更生出轻视觊觎之心。

    所以这场赛马会,大邺不能掉以轻心,万万不能输。

    不过,在场的大邺人都没什么好担心的。

    有太子在,大邺怎么可能输。

    虽然今年的射柳赛太子输了,但是显然太子那日未尽全力。

    是以,大邺人面上都十分轻松,反正这维护大邺颜面的担子,是有人担着了,他们在赛场上自也会尽全力,但毕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了。

    大邺人倍感轻松的时候,瓦剌人却都如临大敌。

    在大邺和瓦剌的战场上,这些瓦剌使者之中虽然大多没有亲眼见过,但绝对每个人都听说过大邺太子在战场上的可怕之处。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这位大邺太子,是一尊绝对的杀神。

    赛马虽然是没有什么危险,但是瓦剌人心头都莫名地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程绾绾也以为,为了大邺的颜面,今日江诀一定会上场,大胜过那些瓦剌人,给他们一些震慑。

    但是没等男人上场,二皇子江昊就来了。

    “江诀。”江昊在帐外,有些不耐。

    他是被江诀叫来的。

    江昊也不知道什么事,他正在检查马匹,等之后上场呢。

    帐中,江诀换好了骑装,玄色束身的长衣将男人身形衬托得极为欣长,玄衣上用暗金线缀出栩栩如生的龙纹,在日光下若隐若现,宛如藏在金云后的黑龙,气势逼人。

    “进。”江诀道。

    江昊听他语调沉冷,带着掌政之人独有的居高临下。

    江昊忍不住要动气,但碍于某些情况,他只能忍了又忍,最后把脾气发在手上,用力一把撩开帐子进去。

    他进帐中,正想要质问江诀身为皇弟,为何对他这个皇兄这般颐指气使。

    还未等开口,江诀先道:“孤另有要事,今日与瓦剌人的赛马,就交给二皇兄了。”

    让江昊能忍着怒气的某些事,其实就是上回中秋宫宴的事。

    按道理他应该还在禁足反省当中,不过前次小郡主生辰宴,皇帝说情开恩,江诀才默许了他露面。

    而瓦剌使团一来,未免瓦剌人对皇室众人的关系多加揣测,以至于动些不该动的心思,江诀就暂时解了江昊的禁足。

    暂时的意思就是,等瓦剌使团一走,江昊还得接着回去禁足反省去。

    原本要禁足三个月,这些时日刨去不算,后面还是要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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