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今天哭了吗: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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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又把嘴巴闭上了。

    她刚才问完,其实也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

    翁家本来指着翁淑娴攀上东宫,跟着鸡犬升天,但是如今算计败露,在东宫处置之前,翁大人便寻来了。

    原来昨日翁大人来东宫,不是来为女儿求情的,而是来为翁家找退路的。

    翁大人把女儿送去尼姑庵,把自己的夫人禁足关在府中,如此,算是惩罚了两个明面上的主谋,也就算保住了整个翁府。

    毕竟,翁大人在整件事当中,并没有证据能证明翁夫人母女做的那些事情,就是他指使的。

    或许是,或许不是。程绾绾也不知道。但反正,不管是不是,翁夫人和翁淑娴都不会出卖自己的丈夫和父亲。

    毕竟她们受罚,这样还能保住儿子和兄弟姊妹。总好过主君之罪,又是朝臣,算计东宫,便要牵连整个翁家。

    再加上刘家刺杀太子妃的罪过,若翁家也有干系,说不准就是一样抄家灭族的下场。

    孰轻孰重,翁夫人和翁淑娴自然知道。

    可是这个结果,程绾绾一点都不觉得好。

    程绾绾不敢说翁大人有罪,也不论翁夫人禁足如何,但只把翁淑娴一个人送去尼姑庵,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罚得太重了。

    小太子妃心里在想什么,江诀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

    江诀道:“无论刘家的事,还是玲珑阁那日的事,都是翁淑娴和她的丫鬟出面,她的罪责,自然是最重的。一个女儿,送去尼姑庵,还有的说法,若是把主母也送去,那翁家的名声也就都毁了。”

    “所以便让翁淑娴一个人背了大部分的罪责吗?”程绾绾问。

    她不至于善良到为翁淑娴打抱不平,翁淑娴是应该受罚,但是这个惩罚,总让她觉得心里不舒坦。

    可是江诀却道:“翁家是在拿翁淑娴给你出气。”

    程绾绾看他,杏眸瞠圆了些,眼底有些茫然。

    江诀没解释。

    程绾绾自己想了想,却也明白了一点。

    程绾绾并不觉得有一点出气的痛快。

    “翁家祖辈都在寿阳吗?”程绾绾问。

    江诀怔了下,不知她为何这么问,想了下道:“似乎不是。”

    程绾绾点点头,看向男人的目光带了一点软意,声音也细细软软的,带着央求的意味:“那殿下,能不能叫翁府把翁淑娴送回老家去,她以后不要再来寿阳了就好了,但是也不用去尼姑庵吧。”

    江诀没想到小妻子会为翁家女这般细细考量。

    送回老家,和送去尼姑庵,绝对是截然不同的处境。

    “绾绾,”江诀叹气,将小妻子揽进怀里来,抱紧,“绾绾总是这样心软。”

    可明明以前,从未有人对你心软过。

    *

    翁淑娴还是被送去了尼姑庵。

    江诀将小太子妃的意思带到,翁家却惶惶不安,为了将罪责彻底摘清,执意将翁淑娴送去尼姑庵。

    一个年华正好的女子,从此就要伴着青灯孤火,了此残生了。

    翁淑娴只恳请,在去尼姑庵之前,给贴身丫鬟全了尸身埋葬。

    而从府中丫鬟口中,翁淑娴也得知,原本那位太子妃的意思,是想让她回老家去,不必她去尼姑庵终此一生。

    是父亲执意要送她去尼姑庵。

    自事发之后,翁淑娴只感觉府里的人都变得好陌生。

    父亲来劝她,一母同胞的哥哥弟弟来劝她,甚至连母亲,也来劝她。

    让她为了翁府上下,为了血亲的哥哥和弟弟,就去尼姑庵赎罪吧。

    可是她有什么罪呢?

    她做的这一切,没有伤害任何人,刘家行刺,她是推手,但不是她逼的,那是刘夫人自己选的,她也没有伤害过太子妃,只是利用了她而已。

    要说罪,她最大的罪,就是听信了父亲的话,以为自己这般姿容,绝不能屈于一般的世家门楣,只有东宫,才能让她一展宏图。

    女子的宏图,不就在这男人的后宅之中吗?

    翁淑娴不懂,她到底哪里错了。

    更加不懂,明明以前最疼爱她的父亲,最宠爱她的哥哥,最敬爱她的弟弟,为何一夕之间,突然全都变了。

    一个个打着家族大义的旗号,轮番来劝说她。

    父亲更是……威胁于她。

    要么去尼姑庵,要么一条白绫,自尽以保族中清誉。

    要走时,有个丫鬟进来,说是有人送来了一枚香囊,但不知是谁送来的。

    翁淑娴看过香囊,见上头只绣了‘平安’二字,刺绣针脚极是精细。

    她不知道是谁送的,但莫名的,想起东宫那位小太子妃来。

    不可能会是她。

    但翁淑娴突然想起那天,那位小太子妃小心翼翼地说,想和她做朋友的时候。

    她忝居太子妃之位,怎么自甘卑微,不知好生利用呢。

    真是笨。

    “拿纸笔来。”翁淑娴道。

    丫鬟犹豫了一下,想着人都要走了,这辈子都要待在尼姑庵回不来了,也是可怜。

    又是小事,便还是拿了纸笔来。

    翁淑娴拿了纸笔,伏在桌上,却半天没有落笔。

    丫鬟等得着急,小姐莫不是在拖延时间吧?

    许久,翁淑娴才艰难落笔,写了两行小字。

    丫鬟还没看清,翁淑娴兀地起身,又把纸揉了撕碎,连同笔一起丢在了一边。

    丫鬟:“……”

    “走吧。”翁淑娴看也没再看屋中,朝外走去。

    *

    三月下旬,急报入京。

    江诀刚下朝,在去奉德殿的路上被拦驾。

    转递急报的小太监气喘吁吁跪在地上,双手奉上奏报。

    江诀皱眉,额角突然一突一突地跳起来。

    他接过,打开才看了数行,脸色便陡然间变了。

    秦宣正在一旁:“殿下,是何急报?”

    江诀看他,欲言又止,目光到底慢慢染上沉痛,哑声道:“送亲卫队送昌乐公主与瓦剌使团将至边境,途中遇刺……送亲使护驾……战亡。”

    第189章

    秦宣听完,愣了愣,没有反应。

    直到江诀又道:“秦宣,节哀。”

    男人喑哑的嗓音传抵过来,像是在他耳骨上用粗石猝然狠刮了一下,一股不可言说的震痛一瞬间在脏腑中荡开来。

    秦宣整个人如遭雷击,平白就身子晃荡了下,接着双腿死死定在了原地,只双目瞠大,满脸不可置信。

    江诀当下却没有工夫宽慰他。

    他立即传诏,命兵部、礼部尚书,及鸿胪寺卿,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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