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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太子妃今天哭了吗》 180-200(第24/29页)
事。孤心中有疑,命人暗中去肃州查探,却得到消息,肃州知州恐怕不是病死的,而是为人所害。”
程绾绾从来不知道外头这些大事,乍然听见就连一州知州都被人害死,还伪装成了病逝,那种后背发寒的感觉一下子又冒了上来。
她吓得捂住嘴巴,满脸惊色。
好一会儿,温度从男人臂弯间渡过来,拥着她,她略微发僵的身子这才软乎了一点。
程绾绾轻轻地倚靠进男人怀里:“殿下从不与绾绾说这些事情的……”
江诀轻轻搂了搂小妻子的腰,低头看怀里的人:“吓到绾绾了?”
程绾绾摇摇头,过了片刻,又细声地说:“有一点……”
江诀笑了笑,待笑意敛下去,语气里多了几分沉凝和郑重:“朝中局势复杂,暗流涌动,孤虽为太子,掌大邺帝权,但行事亦不可能万无遗策……孤不能时时刻刻护在你身边,所以朝中这些潜藏的危机,孤想你清楚,这样你日后行事,方可心有成算,如此才能保护好自己。”
程绾绾心中一暖。
她原是怕他多心,所以从来不过问朝中的事。如今他肯主动告诉她,和她说这些,她当然是开心的。
虽然程绾绾还不太懂朝中这些事情,但是男人给她提了这个醒,她以后凡事也会多些思量,多些小心。
“殿下放心,殿下的话,绾绾都记下了,以后不管做什么绾绾都会更加小心的。”程绾绾乖乖靠在男人胸口道。
“绾绾乖。”江诀摸摸她头。
说到这些事,未免叫人心中难安。
眼下事情尚未明朗,也并未到危机四伏的地步。江诀不想小太子妃过于担心害怕,抱了人一会儿,便说要检验检验她的新曲子练得如何了。
程绾绾去拿笛子来。
没一会儿便回来。
江诀看着小妻子过来,目光下移,落在她手掌之中,看了两眼,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人到了跟前,江诀眉目温和:“吹吧。”
程绾绾深吸了口气,又吐出气息来,居然还有点紧张。
“若是吹得还不好,殿下不许笑话我。”她嘟着小嘴朝男人道,颇有点撒娇的意味。
江诀笑:“自然。孤不笑你。”
程绾绾这才略放心下来。她在男人面前站得端直极了,如同学堂被夫子点名考究学问的学子。
见男人目光温和注视,程绾绾又深深吐了口气,终于开始吹奏他教她的新曲子。
一曲吹罢。
程绾绾才练了不久,还不大熟练,所以曲子听上去不算连贯,甚至还有几处本就容易疏漏的错处。
江诀一一指出来。
程绾绾的性子便不是那种好面子的姑娘,极认真地听男人指点,半点忸怩尴尬的神态也没有。
方才她还紧张,这会儿吹错了几个音,她倒是一点都不紧张担心,倒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江诀十分满意小太子妃这性子。
他这人原就没什么耐性,碰上那种搽粉进棺材——死要面子的,他就更懒得说教,直接叫人拖下去打个几十军棍就老实了。
从前他出征刚进军中时,那些暗里不服他的将领他就是这么收拾的。
不过,那些糙老爷们可不能和他娇滴滴的小太子妃相比较。
江诀可不舍得打小太子妃军棍,莫说打,他骂都舍不得骂。
对她,他总是多些耐心。
男人语气温和,指点细致,程绾绾便也更加没有什么可值得紧张的。
江诀说完,程绾绾认认真真把他的话都记在了心里,又默想了一遍。
她记下了男人的话,这才又看男人。
小太子妃杏眼明澈,烛光中瞳仁微亮,带着一点娇憨和天真,又闪着一丝狡黠。
她道,偏了偏脑袋:“殿下,你说曲子吹得好不好,和笛子有没有关系呀?会不会是因为笛子的缘故,所以绾绾今日发挥得不好。”
江诀:“……”
“会不会呀!”程绾绾抓住男人袍袖轻晃。
江诀知她是故意,还是被她逗笑,又立刻压下嘴角:“强词夺理,跟谁学的,嗯?”
程绾绾噘嘴,仿佛委屈,但眼睛分明亮晶晶的:“哼,明明就有关系嘛。要是大兄长送给我的玉笛没坏就好了……”
她想起不小心摔坏的玉笛来,这下是真的有些失落了。
见她如此,江诀嘴角立刻就落下去了,连声音也不由更温和:“那玉笛匠人在修补了,要不了几日,应当就能修补好送回来了。”
程绾绾只失落了一下,也不想因为这个男人再自责,便马上又抬脸笑开:“嗯!”
江诀也笑笑。
他目光一转,落在桌上的竹笛上。
“不过……”他慢声启唇,“玉笛和珠钗手镯这些首饰不同,就算修补好送回来,怕是拿来吹奏也只是勉强了。”
程绾绾微怔。
“而且孤刚才细想了想,”江诀伸手拿过来桌上的竹笛,在手指间把玩,“绾绾说得对,这竹笛确实比不上玉笛。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绾绾如此好学,那改日孤再送一支玉笛给你,如何?”
程绾绾看男人,男人把玩着竹笛,含笑看着他。
程绾绾愣了下,一点奇怪的感觉一闪而过。
但她没在意,立马高高兴兴地点头:“嗯,好!”
*
没过几日,程绾绾就把新曲子练得十分熟练了。
男人承诺送她的新玉笛也来得很快,只过了两日就送来了。
而同时,瓦剌又有一封国书抵达大邺。
奉德殿。
江诀刚下早朝回来,瓦剌国书就送了过来。
奉德殿中,礼部和兵部的几个大臣,还有东宫的属官,俱在殿中议事。
江诀当着他们的面,拆开瓦剌修来的国书看了。
众臣便只见太子的神色越来越冷,最后眉宇间沉郁拧结,怒火昭然。
太子冷酷,脾气不好,旁人都不敢作声问,怕被迁怒,幸而秦宣安置好了勇毅侯府的事,已经回朝,这才有人敢问。
秦宣:“殿下,瓦剌此番又来国书,是否是为了联姻遇刺一事?”
江诀面色极冷,下颚紧绷出一条冷硬锋利的线条。
他没答,直接将瓦剌的国书一把丢在了地上:“你们自己看。”
秦宣愣了愣,少见男人这般大的火气。
他忙将地上的国书捡起来,与众位同僚一起看过。
一众人才看了几眼,礼部尚书陈大人就痛声大斥起来:“瓦剌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以为联姻使队这回在肃州的遇刺,是我们大邺自导自演的吗!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其余人也都看清了瓦剌国书上的内容,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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