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耶耶李世民种田开挂: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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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你没皮没脸自甘堕落,还要拖累整个梁国公府,乃至长安勋贵子弟都遭受牵连,那这其中的果,你就且一一受着吧!”

    卢夫人挥袖甩过最后一鞭,不再看房遗爱一眼,平心静气吩咐府中仆僮备好伤药,务必叫人早早恢复,免得耽搁了陛下的惩处。

    房遗爱脚下一个踉跄。

    阿娘这是……果真要弃了他么?

    李二陛下果真说到做到。

    房玄龄汇编养猪十疏的第三日,六学二馆就收到了陛下亲旨,着令进行改制。

    所谓“六学二馆”,即为大唐的中央官学。囊括了隶属于国子监的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算学、书学,以及弘文和崇文二馆。

    这里头层级分明,想学什么入哪个馆,都有严苛的规定。

    比方说,国子学就只招收三品以上的官僚子弟,太学则放宽至五品,四门学又降至七品……

    想要当个国子监监生,除过皇亲国戚、官员子弟之外,也就只剩下附属国的留学生了。

    在这之上,还有弘文、崇文二馆,地位要更为超然。

    弘文馆乃是太上皇武德四年初设,隶属门下省,能入其中修习经史的生徒不过数十人,无一例外皆是皇族勋戚。

    房遗爱就因为有个好阿耶,被塞了进去。

    相比之下,崇文馆虽是贞观十三年才设立的,却因直接隶属东宫,其二十名生徒名额也瞬间被抢夺一空。

    杜荷也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挤进去的。

    如今的六学二馆之内,充斥着房二郎和杜二郎这般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勋贵子弟。

    李二陛下早两年便曾忧虑此事,这回索性借着房杜失言和养猪十疏,给它来个大整顿!

    这改制的头一条,就是在原有课目基础上,增加一条“农务实践”。

    六学之中,习国子学、太学、四门学这三门儒家经典的监生,每月需完成十个时辰的务农耕种实践,二十个时辰的养殖长白猪实践;

    后三学律学、书学、算学为专科性质,实践要求便宽松一些,每月只需五个时辰务农耕种,五个时辰养殖长白猪。

    重头戏还在崇文馆与弘文馆这头。

    因二馆内尽是地位超乎寻常的子侄,资荫甚高,连学习的内容也比国子监要简单许多——

    二馆馆生,只需学习一大经,一小经,二中经,读文精熟、言音典正,策试十道粗解注义即可。

    正因课业实在过于轻松,叫这帮半大小子成日里闲着没事儿,无一技之长,却惹是生非。

    连太子殿下都感叹过:“阿耶于两馆荟萃人才,开拓文化,可惜了生徒们不解其中苦心,只怕再无往日十八学士的风采了。”

    这话传到李二陛下耳朵里,越发坚定了帝王严惩二馆的心思。

    昔年文学馆十八学士的风采不再?

    那就脚踏实地,珍惜一米一粟来之不易,至少乖乖做个守成的后人。

    就叫房遗爱这帮纨绔先别念书了,每月务农耕种二十个时辰,其余时间都泡在养猪场里头吧。

    ……

    门下省地处西内,正在太极殿东廊之左。

    弘文馆就在门下省的东面,占地不小,汇聚了天下珍本孤品书籍,多达二十余万卷。

    因为靠近太极殿,它还得了个别称,唤作“近玉阶”。

    可惜,往日荣耀非凡的近玉阶,今个被李二陛下一耙子全放倒,就要打包送去猪栏里头了。

    房遗爱此刻鼻青脸肿,背上的伤还没好全,听到这消息,顿时如遭雷劈。

    他长这么大,连那腥臊的黑毛猪肉吃都没吃过两回,怎么能泡在猪栏里头养猪呢?!

    听令史说,养猪新政正要施行,只怕他们都得送去太仆寺的猪场听候调遣。

    那何时才能熬到头啊?

    阿耶阿娘难道真的狠心,就此不管,叫他做个养猪人吗?

    就不嫌丢了房家的人嘛!

    房遗爱满腹怨言,却不得不遵从圣旨,与一帮锦衣玉食长大的尊贵小郎君前往牧场。

    巧的是,他与杜荷被分到了一处;

    不巧的是,他们分到了南山皇庄,且头一桩差事,便是学习谯猪。

    谯猪刀子锋利无比,谯猪人右脸带着一道狰狞的刀疤,只手起刀落间,就叫满猪场的公猪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房遗爱与杜荷对视一眼,两股一紧,似乎能感受到那种痛彻心扉的苦难。

    谯猪人是南山土生土长的庄户,孔武有力,半身的腱子肉,不仔细打量,几乎要叫人忘了她是个妇人。

    她往谯猪刀子上喷了口酒,见这几个勋贵家的郎君都吓白了脸,不免觉得好笑。

    “陛下有旨,托房公与杜公家两位郎君的福,诸位才能有幸来学习这密不外传的谯猪术。机会难得,还望诸位郎君莫叫宫中失望。”

    这话一出口,十几双愤怒的眼睛直勾勾看向房遗爱与杜荷。

    若他们手中有刀,这两人便是案板上待骟的猪了。

    “好哇,我说这日子混得好好的,陛下怎么忽然对二馆下手了。原来是你们两个老鼠屎!”

    “房公、杜公摊上你们这样会惹事的儿子,也真是倒了大霉了。”

    “莫说他们自家人,我们不都跟着遭殃了吗?”

    一帮混吃等死的米虫,开始喋喋不休地嘲讽起来。

    房遗爱以往仗着他阿耶的大相公之位,那是要多能惹事就有多能惹事,这会儿反倒成了哑巴鹌鹑。

    他很清楚的知道,再靠不上阿耶了。

    片刻,谯猪人觉着火候差不多了,再度笑眯眯开口:“这里头都是半大的猪,统共四百一十五头,是此番要去势的公猪。你们要尽快学会阉割,帮着我弄干净这批肉猪。”

    一听到被骟的全是公猪,众人都明显愣了一瞬。

    他们是养尊处优,不知民间疾苦,但绝不是没有一丁点儿政治敏锐性。

    陛下将他们送来学习骟猪术,还全都是些公猪,定然是在暗示些什么啊!

    想到那些被去势的宦官,充入掖庭的罪奴,这帮不学无术的郎君充分发挥了想象力脑补起来。

    人一旦开始自己吓自己,气势上就输了。

    于是,谯猪人不费吹灰之力,指挥着这帮人轮流上阵操刀,都切身感受了一把阉割猪睾.丸的滋味。

    男人总是更能设身处地的理解男人。

    即便是头猪也一样。

    干完这桩差事的房遗爱等人个个犯着恶心,手脚颤抖着回到暂住的屋舍内,迎来了今日头一顿餐食。

    宋管事不卑不亢:“庄中怕怠慢了诸位,因而特意按照宫中新得的食方中,准备了一桌全猪宴。都是陛下与一众大相公夸赞过的,还望能得诸位郎君喜欢。”

    房遗爱:“……”

    杜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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