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入蛇口 gb: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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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王呵呵冷笑:“不管你为何而来,擅闯阎王殿翻动生死簿是死罪,你也别害怕,很快就让你重返人间。”

    他神情敛尽,面无表情对背后道:“来人,把她打入畜生道。”

    封赤练量出袖下的短刃。离火缠绕着栖瞳,火光亮眼,刀芒森然。

    阎王脸色一变:“离火?”

    “你是薛九灵!”

    封赤练问:“是不是你们神仙都知道我没死?”

    她很疑惑:“我重生的第一天,就有一个土地仙找上门,口口声声说奉天命。”

    阎王:“小友息怒,小友息怒,有话好好说,你先把这火收一收,这里的木头金贵,经不起你这番折腾。”

    封赤练把离火熄灭了。

    阎王道:“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帮你。你是为你姐姐的事情下来的?”

    封赤练道:“我追凶那晚,离火曾不小心碰到了阿姊的魂魄。”

    阎王掐法诀查阅生死簿,果然没查到薛庄心的名字,顿时了然。不在生死薄上大概率就是魂飞魄散。

    封赤练却执拗道:“既然我被雷劈了都能重生,阿姊一定也能聚魂。”

    阎王为难:“逝者已逝,本王奉劝小友还是早点放下。这聚魂又岂是想聚就聚的。”

    封赤练:“那有办法吗?”

    阎王道:“有。但需要本王去翻阅古籍。要些时日。”

    他话锋一转:“小友不是来这调查阴山邪术的事吗?本王刚刚翻了下生死簿,关阴子的名字不在生死薄上,应该不是他。他可有徒弟?”

    封赤练道:“都被我杀了。书也是我亲自烧毁的。”

    一众人哑然。事情也陷入了僵局。谁都不清楚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不仅耳目滔天骗过了,还会失传上百年的阴山秘术。

    聂云间这时又在哪里?

    殿内灯光幽暗,雾气缭绕。

    封赤练想到他,突然抬头:“我还想查一人生死。”

    阎王问:“谁?”

    “灵山山主之徒,聂云间。”

    “我想知道他会如何死的,还有几年,虽然我很讨厌他,但他是我见过灵山最优秀的天师。”

    如果不死,就是飞升。

    飞升成仙。

    阎王叹了口气:“他出生时,生死薄异动,我便查过他的命格。天姿卓绝,生性凉薄。很可惜,命中注定不能善终,他会死于心上人之手。”

    封赤练懵了,生死簿没出问题吧?聂云间这么凉薄的人居然还会喜欢别人,还被那女子所杀,深藏不露啊!

    她好奇:“那女子是谁啊?”

    “待本王查阅一番。”

    阎王挥手,又一本生死薄出现在掌间,他翻阅片刻,却咦了一声。

    “怎么会?”

    封赤练将脑袋凑上去,看见上面的文字:聂云间,聂家少主,灵山山主之徒。出世时天降祥瑞,死时众叛亲离。他自幼带仙骨,修真奇才,看似生性凉薄,实则痴情种……

    最后一句是:二十岁,为一人万箭穿心,为一人欺师叛道,与世界为敌,最终却死于心上人之手。嗟乎。可叹这世间情字难解。

    手指触碰上,这句话的蛇墨正在慢慢变淡。也就是说他的命运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偏移。

    封赤练也奇怪,究竟谁是这个变量?他身边好像也没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出巨大的响动,如平地惊雷般一直在那噼里啪啦,像是有人将整个酆都城掀开了一样。封赤练和阎王二人差点就摔在了地上。

    里面的人反应过来。

    阎王怒道:“胆大包天!去看看谁外面在闹事?本王的地盘也敢乱来。想去投畜牲道了?”

    几个阴差领命出去,封赤练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也跟了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

    “敢在酆都城打架?不要命了!这是不把王放在眼里吗?”

    “想被判去投畜牲道了呗!”

    “多好看的小郎君,下辈子要投胎成猪,可惜了可惜了。”

    外面,众鬼云集。

    空中飘着的纸钱在法术的对撞下化为飞灰,封赤练抬起脸,飞灰正巧落在脸颊上,烫得她眯起眼。

    她看见少年砍断恶鬼的手臂,黑血洒了一地,桃源剑嗡鸣,朱色额带飘扬。

    对方一连砸中了好几个蛇果摊,表情痛苦。

    聂云间踩着他的脸,用剑抵着他咽喉,居高临下冷笑:“说,谁派你来的?我不喜欢重复。”

    “躺着吧。”杜流舸把书一扣,“没什么事,我身上挂着闲职,你病着,能有什么事,来看看你罢了。”

    她转过来,脸对着垂下的床帐,梁知吾睁眼看了一会儿帐顶,又把眼睛闭上。“我没死,”她说,“用不着看。”

    “春燥啊审独,”杜流舸说,“让太医开些降火的药吧。”

    或许是因为闭着眼的缘故,她说这话的声音有点邈远,有点不清楚,好像是从一根细长的管子里传来的,这根管子直通天地,甚至跨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联系到很多年前一个相似的午后。

    那年两个人都还没冠礼,病的是她不是梁知吾。梁知吾来看她,她没有正行地攒在床上,拖着嗓子和梁知吾抱怨说自己想吃甜酒。

    “审独啊——”杜流舸说,“你去和厨上说,说你想吃桂花米酿,让她们热一碗,我就着你的手喝一口就行。”

    “这几日她们这也不让那也不让,活活要管死我才罢休。”

    她也不记得自己最后有没有惯着她替她去要了,但自己确乎很多年没有再喝桂花酿。

    梁知吾睁开眼睛,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朝中怎么样?”她问。

    “你避下去了。”杜流舸说,“那位殿下眼睛不好,这件事情也牵扯了她些,她一时没有动,也不方便动,就这么僵着,到现在还在查是谁做的这事。”

    “你不知道?”她问,“你真不知道?”

    “我怎么能知道,”杜流舸说,“你把那个许姓子捞出来之后,三司还有杜家能插手的人么?如今这样拷问那个考生和你那个学生,是想往你身上泼脏水,我往你身上泼脏水有什么益处,你下来了这个右相也不归杜家坐。”

    第 114 章   起局

    朱家主在府内来回踱步,打更声都响了好几道,里面依旧灯火通明。今晚朱家所有的小辈都守在前院,直到李观玉一行人来,瞌睡虫驱散了,朱家主连忙上前拱手作揖。

    “仙长,仙长你们可算来了!”

    顺着手指的方向,封赤练看见放在石狮子旁的玉雕,朱家主面容憔悴,显然是被这玉雕折磨地够呛。

    “我听说那些被灭门的家里面都收到过玉雕,前几日才刚叫人把自己家里的都砸了!谁想今天一进书房,就看见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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