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春台: 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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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当然是坚定地支持三皇子,昌云可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

    除了在三皇子跟二皇子之间站队以外,贺宴舟心里不免想的更多。

    贺家有贺家的坚持,既爱国也要忠君,是刻在贺家家训里的东西。

    可贺宴舟不这么想了,他想杀死皇帝,直接叫昌云上位。

    昌云还小也没关系,他会帮新帝坐稳皇位的。

    远处姑姑正遥遥向他招手,贺宴舟抬头时,步伐轻快起来,眼眸亮若星辰。

    秦相宜觉得,自家夫君真是灿烂得让人移不开眼,见他就那么朝自己奔过来,她心底掩不住的欢欣。

    他来到她身边,额前发已经被山风吹得有些凌乱。

    是二十出头的少年,牢牢握着她的手,衣角偶尔随风轻拂,身上多了丝沉稳持重。

    “姑姑刚刚做什么呢?”

    正说着,他垂头见她鞋面上沾了泥,想是刚刚在何处沾上的。

    便一声不吭地垂下头,掏出手帕来替她擦拭干净。

    秦相宜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是站在栏杆边上赏赏景罢了,皇上那里没事吧?”

    “没事,过会儿就可以下山了。你早上起来时不是说想吃糖蒸酥酪了,我一早叫家里备上了,回去就可以吃。”

    秦相宜点点头,朝自家夫君柔柔一笑,快要将他一颗心都融化了。

    “回去叫上妹妹们一起吃。”

    贺宴舟往四周看了看,见此处无人,便倾身将妻子一下子抵到了栏杆上,两只手环过她,把在栏杆上。

    秦相宜被他逼得很紧,腰压在栏杆上弯出了一道弧线。

    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男人喷薄而出的生命力将她压得死死的。

    “宴舟……”

    软软叫了一声。

    贺宴舟垂头抵在她耳边,发丝挠得她耳廓痒痒的,他道:“姑姑,为夫抵挡不住夫人这样勾人的眼神,等不及想回家了。”

    秦相宜眼眸流转,翻了他一眼,她何曾勾他了。

    又听见这人的呼吸声渐沉,手捏在她腰上,翻来覆去地揉捏也没个够。

    这食髓知味的年轻郎君啊,哪怕是白日里正处理着政务,思绪也会无端飘远,脑海里尽是姑姑娇柔的身躯、迷离的眼眸与婉转的娇吟。

    他贪心地挟住相宜的腰,头埋在她颈窝里疯狂索取。

    “姑姑好香。”

    秦相宜被他拱得没脾气,这贺宴舟简直像只狗。

    呆滞片刻后,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攀上脸颊,心旌荡漾间,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几分。

    “宴舟,回去再弄。”

    她伸手无力地推着他,那人的唇舌像是粘在她脖颈上似的,黏住了,刚推开一些,那舌尖还在勾缠。

    贺宴舟轻轻撩开妻子的发丝,指尖划过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喑哑:“姑姑,我想吃……”

    这只狗赖在她脖颈里不想出来,另一只手竟攀上了她的衣领,抬起双眸眼巴巴地望着她。

    那唇舌在她颈间勾缠得越发火热,若不是她衣领扎得紧,怕是又要顺着领子钻下去胡啃乱啃了,真是只狗。

    一推开他,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便盯上来。

    秦相宜摸了摸颈侧,一片濡湿。

    怨怪地瞥了他一眼。

    这人又缠了上来,“姑姑,此处又无旁人。”

    秦相宜不想由着他胡来,可这人是宴舟啊,姑姑最会惯着宴舟了。

    腰肢便往前弯着,越发贴紧了他,那人头埋在她颈间,她还伸手抚摸他的头。

    一边安抚他,一边感受那极致的酥麻。

    真叫人受不住啊。

    自从成了婚以后,贺宴舟像是被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本能,做事情做得越发湿缠了。

    这青天白日的,秦相宜一身的骨头都软了,想要抗争些什么,却又抵不过他。

    太阳缓缓落了山,山顶一行人开始重整行装准备返回。

    有人过来叫他们,贺宴舟才缓缓松开秦相宜。

    他将她挡在身后,朝那人回了话:“知道了。”

    贺大人还是精神抖擞的模样,他转过身扶住妻子,凑她耳边小声道:“还站得稳吗?”

    秦相宜剜了他一眼,整个身子倒在他的胳膊上,贺宴舟的胳膊有力,刚好能承住一个她。

    别说就是这样扶着她,就连夜里从身后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腿弯在身前,也能持续战斗,冲劲十足。

    贺宴舟牢牢握住她的手,两人往队伍里走去。

    赶在太阳落山,天彻底黑下来之前,两人回了贺府。

    贺夫人今日留在府里筹备晚餐,一家老小刚到家,就被叫着到了露天的大厅里。

    一家人聚在一起,趁着晚饭,说些私心话。

    “皇上身子怕是不行了,今日这事儿闹得还挺大的。”

    “昌云年纪还小,还做不了新帝。”

    “那就想办法,叫皇上再多撑几年。”

    “宴舟,你怎么不说话,皇上那里你今天去看过了没?”

    老爷子点了贺宴舟一下,贺宴舟才将手从妻子腿上收回来。

    “祖父,孙儿去看过了,皇上具体是得了什么病,太医也没查出来,但没过多久就恢复如常了,想也不是什么大病。”

    贺宴舟又把手往秦相宜腿上伸去,被相宜丢了回去。

    吃完饭,一回了自家院子里,贺宴舟从身后抱着妻子,头又往她颈窝里埋,嗅得很猛。

    他的手顺着发丝滑至脸颊,又顺着发丝落到胸前,轻轻摩挲着,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堆积压抑了这一整天的情绪。

    “夫人,现在是不是该安寝了。”

    秦相宜被他磨得没办法,身体又软软地朝后倒去。

    又努力让自己站直身子,拍掉了他胡碰乱蹭的手:“今日上了山,该沐浴后再安寝。”

    秦相宜率先离开他,招呼着千松一起筹备浴池。

    贺宴舟望着妻子的背影发愣,咬咬牙追了上去。

    夜已深,院里烛影幽幽,夜幕是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庭院上空,点点繁星是细碎的钻石,月色如水,倾洒而下。

    几盏精致小巧的灯笼散发着暖黄的光晕,灯影摇曳,墙角的蔷薇在夜空中悄然绽放。

    青石板铺就得小径上,秦相宜随意套了件藕粉色罗裙,腰间系带松垮垮系着,裙摆摇曳,宴舟就站在她身后,一身月白色长袍,胸膛前露出了一大片肌肤。

    千松见状早就跑不见了,哪还能留在这儿伺候姑娘沐浴呀。

    他看着她提着一篮子花瓣,勾身往池子里洒,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修长,偶尔交叠,似是在无声地亲昵。

    有夜风袭来,垂着她的头发飘扬,飘到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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