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剧情结束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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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你没睡。”

    很简单的互动和问话,那双看过来的蓝色眼睛漂亮得出奇。

    窗外阳光蔓延,开了暖气的室内温度逐渐变得舒适,亚瑟的睡姿变得更加狂放慵懒,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狗,和压抑的空气格格不入。

    梦遗,男性青春期发育的重要标志。对于每个男生来说,首次梦遗时间一般在十一岁至十八岁之间。但林霁月天生性无能,青春期自然没有梦遗这一过程。

    邻桌高声喊话的声音盖过,水舒没听清楚,“什么?”

    沈秋予打了个电话过来,水舒把手机丢在床上,换了身舒服的睡衣,等电话快挂断了才接。

    “学长讲的特别好!”

    这一次,水舒比沈秋予先开口,嘲讽:“熟悉么?那天我把你按进水池里的节奏就这样。”

    分明是仰视,却总能给人俯视的错觉。

    水舒拉黑了沈秋予所有的联系方式。

    学什么小说路人甲,你们特么的才入职一周!

    先前空白的对话框这两天被完全填满。

    谈话到此结束,水舒没看那份合同,也没回复林霁月关于“协议结婚”的问话。他只是上楼前不耐烦地看过来,说:“你看到花开,拍照了没?”

    烟雾缭绕,林霁月闭了闭眼。

    书页翻动的声音和着电话铃声,水舒踩着最后一秒才接通。

    一晃学到中午,阿姨准时发消息告知饭做好。

    突兀的声音惊飞树上群鸟。

    ss:出去吃?

    ……

    ss:你又是什么好人?

    水舒脸色变得很差,林霁月又说:“没带手机。”

    水舒很简单的挽了发,简单宽大的T恤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和大片锁骨,他戴了和发丝颜色相同的金色沙漏耳坠,下边跟着叶子形状的银色吊链。

    高中生最不缺的就是彩虹屁和情绪价值。

    在水舒眼里,大概只有一个人不一样,那就是殷聿。面对殷聿,水舒总是随和、放松的姿态,轻松的氛围,眼底时不时含着逗弄的戏谑。

    “部长,他们说那位学长更喜欢五颜六色的花怎么办?”

    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傻逼。

    修长白皙的手指捧起一捧花,男生把花抱在怀里,微笑:“让沈秋予去死。”

    仿佛刻意放置的潘多拉魔盒,等着水舒打开。因为那份报告对林霁月来说只是病历,但水舒是病历的药。

    ……

    大脑牵连的神经电触似的兴奋,沈秋予头发似乎又被用力地拽住,湿漉漉的雨水池水滴落,幻想中酥麻的疼痛感袭遍全身。

    林霁月一一回复,谢过这群闹腾的小孩后放下花束,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抽烟。

    迟到了快十年的梦遗突兀地在夜晚降临。混乱无序的梦境不断在初见和所谓的23岁初吻跳跃。

    “没睡,那你在干什么?”

    水舒冷漠:“还有什么?故意把检查报告放在那儿等着我打开吗。”

    同一时间,学生会成员领着林霁月进门。

    那是一张很出色的脸,出色到很久之后林霁月都记得水舒当时的表情。

    忽而,男生抬头。

    相较于其他人的不识趣,殷聿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会多问。和殷聿的话题都简单有趣,除了学习,水舒并不想再动脑子,他揉了揉眉心拿过手机。

    “他们?是他们还是沈秋予?”

    大片绿色的树景为背景,同样古板学生制服在他身上穿出模特效果,浅金发色蓝色眼睛,眉头紧皱地嫌恶望过来。

    水舒无瑕理会,林霁月直直地看他,相比起上一次的剑拔弩张,这一次的谈话林霁月更好地控制了情绪。

    水舒挑好活动要用的花束,余光瞥到一盆瘦弱的植株,脚步停住,问:“老板,这盆昙花怎么卖?”

    不想和谜语人待一屋,水舒面无表情地喝一口水。

    水舒听清楚了,微微弯唇,身体还未退回去,微凉的手指拂过耳垂,他的耳坠被轻柔地晃动。

    水舒深呼吸,噔噔噔上楼。

    不过沈秋予说的白宁黑料,当然是他做的。但他只是给了一些照片推波助澜,白宁风评那么差,大部分不都是自己作的么。

    他挑的是礼堂后面破败的阳台,几乎没人经过,只有不远处有一盆很丑的植物,和休息室那束精美的花束成鲜明对比。

    没做过的事不会留下把柄,做过的事也不好好清楚痕迹,说白了就是又蠢又坏。

    不远处,花店门口站着一个男生正在挑花。

    殷聿凑得更近了点,他努力地让视线只看着那倒计时的沙漏,重复一遍方才的话。

    水舒微微倾身,他把头发随意地扎起来,倒计时形状沙漏耳坠一览无遗。

    桌面上的手机还在弹出消息,有沈秋予季环也有殷聿,发的最多的是沈秋予。

    一分钟后,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水舒找到今天要学的专业书,又是等到最后一秒才接电话。

    林霁月在很多年前就看见过这样的水舒。

    水舒聪明得过头,懂得利用优势,谈话时总是踩着他的底线步步逼近。

    水舒是十八岁过来的,可那些事情对殷聿来说可是实打实过了五年。

    并不意外。

    似乎花开的照片比林霁月说的那些话重要得多。

    无聊。

    林霁月:“…。”

    林霁月双腿交叠,似乎没有回答水舒问题的打算。

    ——是谁在逃避?

    没想到水舒会那么果断,沈秋予有些失神。他慢吞吞地看着手机通话结束的画面。

    他和殷聿初中第一次逃课就是来吃这家店。因为味道很好,价格很便宜,偶尔放学后也会过来吃一顿。

    林霁月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午夜。轻手轻脚收拾完一切,下楼中途冰冷的夜风都无法缓和发热的大脑。

    “……”

    推拒、拒绝,从不会迎合,直到血腥味在舌腔弥漫,他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殷聿嘴角都压不住,“有人约我,我今天出去吃。”

    像是等了很久他的消息等不到后才发过来,以示自己没有突然消失。水舒回了个1。

    林霁月放下筷子,冷色调的背景让他看起来更为冷淡,光线勾勒他深邃英俊的眉眼。他肯定地回答:“没睡。”

    饭馆厨房是半开放式,炒菜声音不绝于耳,加上周围说话的人很多,还有饭馆中央播放的电视剧声音,说话需要凑得很近才能听清楚。

    回了房间,水舒才有时间看手机里的消息。殷聿和季环只发了一条,沈秋予抽风地隔半小时就发几条骚扰。

    关闭文档,下边是医生一如既往的废话治疗方案或者饮食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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