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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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窗下询问嬷嬷宫中清明过节的事宜,太后宫中的秋彤却过来,送了一大堆东西。

    荷回满脸疑惑,不明白太后对她的态度怎么忽然间变了,要知道这些日子,她从来未曾理会过自己,她宫里的人见了自己,也都是绕道走。

    等到皇帝回来,她才知晓缘由。

    原来是太后今日旧事重提,今日叫了皇帝过去,又想处置荷回,皇帝对她说了一句话,她这才转怒为喜。

    “皇爷说了什么?”荷回有些好奇。

    “没什么。”皇帝拉着她的手,叫她躺在自己腿上。

    “不过是说你有孕罢了。”

    皇帝话音刚落,荷回已经懵了,随即飞快起身,道:“您怎么这样说,明知道我没有。”

    她的月信两日前刚走。

    皇帝将她整个人捞起来,两个人往榻上去,一边走一边褪她的衣裳,最后将她放到榻上。

    “现下没有,咱们多亲近几次,很快就有了。”

    话音未落,皇帝便已经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话也忒流氓,荷回从嗓子里嘤咛一声,却没有躲开他,反而伸出臂膀,搂抱住身上的男人。

    两人已经两三日未曾有过,如今被他一顿揉搓,她整个人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床榻吱呀吱呀的响,荷回下意识捂住嘴,不叫那些隐秘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皇帝却拉开她的手,低声哄道:“好孩子,喊出来。”

    荷回这才意识到如今自己已经是他的皇贵妃,而不是没有名分,见不得光的情妇,因此虽有些羞耻,但还是缓缓张开了唇,不再压抑自己。

    真是要命。

    皇帝听着她口中发出的声响,眼眸一暗,落在她臀上的手猛地用力,皮肉陷了进去。

    “自己抱着腿。”

    荷回闻言,脸颊立即烫得要命,一开始有些不肯,但在皇帝接二连三的攻势下,渐渐败下阵来,眼角飞红,沁出泪来。

    委屈道:“您怎么这样?磨豆腐吗?”

    皇帝闻言动作一顿,低头瞧两人身下,不免笑了。

    可不就是磨豆腐?难为她倒想出这么个新鲜的名词来。

    见他笑,她不乐意,哭哭啼啼道:“您多大人了,欺负我一个小姑娘,我要去告您。”

    皇帝听得新鲜,问:“去谁那告朕,嗯?”

    荷回咬了唇,被他那声‘嗯’给弄得越发一塌糊涂。

    他总有那么多手段,她敌不过他。

    她终于认输,“我不告了,除了您,谁能为我做主呢,皇爷”

    她向他伸出手,“您可怜可怜我,给我一个痛快吧。”

    皇帝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瞧着好不可怜,心口愈加发烫起来,俯下身去,道:“好孩子,照朕方才说的做。”

    荷回点头,将两只手分别落到自己膝头。

    皇帝在她耳边低声叹息:“小荷花。”

    这世上怎会有人,如此合他心意。

    他抱着她,揽起她的腰肢,荷回仰头,两只手险些脱力。

    等云消雨歇,已经是月上中天,荷回已然累得昏睡过去,皇帝坐在床头,低头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脸,伸手替她盖好被褥。

    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许久,像是看不够似的。

    “主子。”王植在窗外低声唤他。

    皇帝披上衣裳,起身缓缓走了出去。

    他坐在外头罗汉榻上,抬眼望向进来的王

    植。

    王植将怀中奏章交给他,低声道:“主子,六百里加急。”

    皇帝将奏章打开,瞧见里头的消息,不多时,‘啪’的一下将奏章重新阖上,并无意外之色。

    “知道了,照朕说的去办就成。”

    说完,便起身重新打起帘子打算进暖阁,帘子刚被抬起,他却又站住,沉声道:“送热水来,娘娘要沐浴。”

    仿佛那些军国大事,此刻还不如一个小姑娘洗澡来得要紧。

    王植闻言愣了一下,留在原地,暗自啧啧称奇,半晌之后,终于缓缓应了声是。

    他转头去瞧奏章,只见那奏章上,并无长篇大论,只有醒目的四个大字——

    安王已反。

    第82章 第82章“这里,说不准当真已有……

    安王造反了。

    这件事叫荷回有些始料未及。

    当她从宫人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刚经过一场异常激烈的情事,正坐在浴桶中昏昏欲睡。

    为了尽快叫她真的有孕,从进了二月,皇帝但凡逮着时间,就要将她拉进屋子里厮混,以至于她几乎每隔半日就要沐浴一次,胸|前腿间,没一处好地方,全是指痕和牙印。

    夜里也就罢了,青天白日里,他照样将她往榻上拐,将她揉搓得不像样,寝殿里发出的声响,常常叫人听得面红耳赤。

    在身份被人知晓,当上皇贵妃之前,荷回总以为皇帝在那事上已经已经足够恣肆,但当她搬进乾清宫才知,以往他对她,还是克制了许多,压根没用多少力气。

    往常不过一两次便鸣旗熄鼓的事情,如今却要折腾小半日。

    最激烈的一次,她背对着坐于他腿上,手上拽着的用于借力的绶带险些被她扯断。

    结束之后,她浑身酸软,一日没下床。

    这种事做多了,难免精神不济,皇帝便叫御医熬了汤药来给她喝,说是补身子。

    一碗碗汤药灌下去,叫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泛着春|光,肌肤白里透红,越发娇俏可人起来。

    她一只手挂在他脖颈里,冲他埋怨,臂川儿止不住往下褪,落到臂弯,像是白玉上盘了一条金色的小龙。

    “不吃药了吧,我已大好了,再吃下去,整个人都要成药罐子了。”

    在他身边久了,也不知是被他惯得还是怎么着,她变得越来越娇气。

    从前从不觉得吃药有什么,端着碗一股脑当水喝下去就是,可如今便是远远闻见药味儿,都觉得自己是在受刑,唉声叹气地喊苦。

    她这样柔弱无骨地搂着皇帝撒娇,若在寻常,他自是受不住,定会答应她的请求。

    可这回皇帝却只是垂下眼,不为所动,端过盛药的玉碗用汤匙轻轻搅弄,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叫荷回想起有一回两人衣裳没褪,腰间环佩撞击在一起的场景,不觉面红耳赤。

    皇帝:“不成。”

    荷回泄了气,他在让自己吃药的问题上,从来不肯让步。

    “可我就是觉得苦。”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皇帝于是饮了一口药,低头渡到她口中,轻咬她的舌尖,最后一本正经起身问,“还苦?”

    荷回被他这一番操作弄得浑身酸软,再提不起脾气,看药还剩一大半,深怕再这样下去,会像上次那般喂药喂到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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