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系统哭着求我放过男主: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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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但他却安静得不像话,像是极其容易破碎的瓷器。

    “阿宁,我帮你把手擦干净。

    阿绣不知赵时宁心中所想,只是认真地用雪白的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她的手指。

    “不用了,没必要把帕子弄脏。”赵时宁下意识拒绝。

    他抬起头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她的手,眼眸清澈又明亮。

    赵时宁蓦然缩回了手,呼吸有些凌乱,“我浑身都是汗,现在被这外面的风一吹,倒还有点冷,我还是先去洗澡吧。”

    她不再去看他,匆匆忙忙转过了身,被擦拭过的手指莫名泛着痒意。

    赵时宁想去挠却又忍住了。

    她忽然有些后悔把阿绣叫来伺候她。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了男女之防。

    汤池里的泛起的茫茫雾气,风也无法将之吹散,水面落着尽是桃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涟漪游动。

    赵时宁停在泉水边,心中想着要不要就这样跳进去,她的羞耻感总是后知后觉地来到。

    阿绣却已经熟稔地上前就要解开她的外衫,像往常一样伺候她沐浴更衣。

    这段时日,他真的像是她身边伺候的小奴。

    尽心尽力伺候着她的衣食住行。

    他永远站在珠帘外等候着她,等候着她能够想起他的存在。

    每夜忍受着剧痛,听她与她的夫君耳鬓厮磨,行鱼水之欢。

    绵绵的恨意像是锋利的刀把他的**割得血肉模糊,可这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会在收拾床榻上的一片狼藉时,闻着男女欢爱的味道,无法自白地陷入肮脏的幻想之中。

    若是她的夫君是他……该有多好。

    若是能怀上孩子的是他……又该有多好。

    “不用了阿绣,我自己来就好。”

    赵时宁连忙按住了他的手,神色有些说不出的慌乱,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颤了又颤,“你又不是我的仆人,没有必要这样,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间这样好像怪怪的。”

    她完全不知道该表达自己凌乱的思绪,明明在之前她可以心安理得地使唤着他。

    在赵时宁心中,与其说阿绣是她的朋友,不如说是她使用得比较趁手的小玩意。

    阿绣不仅生的貌美,身份低贱,又心甘情愿贡献出自己,任她索取。

    她把他当成玩意,当成奴隶,却唯独没把他当成是个男人。

    可方才他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模样,那份不谙世事的干净。

    让赵时宁滋生了另一种阴暗的想法。

    “阿绣,之前是我疏忽了,我不应该把你当成奴仆使唤的,明明我说好的把你当成朋友,但你留在我身边却总是在吃苦,我真的对不起你。”

    赵时宁有些懊恼地垂下头,像是良心突然发现,不知该如何面对阿绣。

    她一贯秉持着接人待物两种风格,对有利可图的人是一种风格,对无利可图的人又是另一种风格。

    现在她已经将阿绣划入了有利可图的范畴。

    图的倒也不是别的,自然是阿绣的色相。

    阿绣不懂她百转千回的阴暗小心思,听她这样说却以为她又要赶他离开,身体陡然僵住,眼泪霎时从眼眶滚落,“阿宁,怎么好端端的……说这种话,留在你身边伺候你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从来都不觉得我在吃苦,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过我,你不要这样想……”

    他嘴唇迅速失去了血色,像是在面对某种极为可怕的事情,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在跟着颤抖,像是风中逐渐枯萎的树叶。

    “阿宁……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做的不够好,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我都会改的,我真的会改的。”

    阿绣似是觉得这些话还不够,直接跪到了她脚边,地面铺着鹅卵石夹杂着尖利的碎石子。

    他这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赵时宁看着他这种动作,连自己的膝盖都忍不住跟着疼。

    果不其然他跪的地方的鹅卵石很快染上了血色。

    阿绣似是不觉得痛,眼泪汪汪地牵住她的手,完全是哀求地哽咽道:“阿宁,求你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走,我只有你了……我真的只剩下你了……”

    赵时宁短暂地懵了懵,难得有些不知所措,对于他近乎歇斯底里的崩溃,还有过分敏感的情绪完全摸不着头脑。

    在她眼中,阿绣受到最大的磋磨就是被划伤了脸,但她不是已经帮他治好了伤口,什么事都没有了。

    怎么阿绣好像变得愈发让她看不懂。

    赵时宁甚至有一种错觉,好像她说一句让他离开,他会立即死在她面前。

    “阿绣,你这是怎么了?”

    赵时宁下意识后退一步,她对他的旖旎心思还未生出,就快要被掐灭,她真的怕他死在她面前,也害怕这种近乎疯魔的情愫。

    这让她想起与谢临濯不愉快的过去,赵时宁几乎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但阿绣却比她想象中更快速地平静下来,他对她的随意说出的任何一句话,任意一个眼神都草木皆兵,生怕她将他丢弃。

    以至于方才赵时宁的眼神,同样刺伤了他。

    阿绣本是天生地长的花灵,除了司花之职,只许每日沐浴在青丘的春光中,让自己开出最漂亮的绣球花即可。

    他不懂得看别人的脸色,也不该懂如何看别人脸色。

    可此刻,阿绣怯生生地觑了赵时宁一眼,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阿宁,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你要是真的嫌弃我,我可以离开的,不会没脸没皮地留下来惹你厌烦。”

    他又是懂事体贴惹人怜爱的小花了。

    赵时宁心中不安的情绪渐渐消失,好像她方才的感觉都是幻象。

    “阿绣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我怎么可能会厌烦你,我只是不想让你做一些仆人做的活,我这不是觉得你这段时间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阿绣想也不想就回答道:“我怎会觉得委屈呢,能留在阿宁身边伺候,是我此生的荣幸。”

    纵使阿绣的姐姐骂过他很多次,骂他不知廉耻,败坏门风,骂他不要脸上赶着给帝妃做小的,骂他就算白贴这副皮囊帝妃也不会看上他,骂他是花仙一族的异类耻辱。

    阿绣不在乎这些,就算众叛亲离,为花仙一族不容,他也不在乎。

    就像他可以毫不犹豫斩掉自己男人的象征,俗世中大多男人将此处看得比命重要,好像失去了这里就失去了身为男人的尊严。

    但在阿绣不在乎什么尊严。

    就算他会因此自卑,并不是因为他做不成真正的男人,也不是因为他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绣从头至尾害怕的,仅仅是怕赵时宁嫌弃他的不完整。

    他会好好瞒着她,不会让她知道的。

    也不会恶心到她。

    “好了,你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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