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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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做多余的事,也不该失去耐心,这太不像他了。

    谢流忱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是在自找苦吃。

    既已明确她对自己并无感情,自己也只是将她当一只美丽又倔强的宠物在饲养。

    那么就不该有超出这个范围的情绪波动出现,她若是病了,他便为她医治;她若死了,他就安葬她。

    就是这样简单的事,不需要心急如焚,也不需要惶惶不安。

    对待一只爱宠,不需如此费心。

    谢流忱掀开马车帘子,想看一看这队磨磨蹭蹭的迎亲队伍到底还要多久才能通过,如果再等下去,他宁可绕另一条多小半个时辰的远路。

    好在在他忍耐到极限之前,这队人全部走过了东大街。

    车夫赶紧挥起马鞭驱车前行,接下来的路程都畅通无阻,他顺利赶回谢家。

    他在崔韵时房前看见行云,问她崔韵时状况如何了?

    行云回道:“夫人睡下了,她难得能睡个好觉,公子若无急事,请别叫醒她,让她安歇一会吧。”

    谢流忱停顿片刻,行云的回答很古怪,不告谢燕拾的状,说谢燕拾把她的主子气吐血,也不请他留在院子里,好让他与崔韵时多相处一会。

    行云的古怪像颗石子一样在他心里硌了一下,可这眼下算不上最要紧的事。

    他暂时把这件事抛在一边,让元若找来府医问话。

    张大夫已经给崔韵时把过脉,他也十分纳闷,说崔韵时并无大碍,至于为什么吐血,从脉象上看,当真是看不出什么来。

    为保万全,他建议谢流忱从府外另请高明。

    谢流忱的心松了一些。

    他让所有下人都留在外面,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行云欲言又止,最后只道:“夫人身体不好,请公子多担待。”

    谢流忱觉得好笑,听她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地说了三遍,好像他会谋害崔韵时一样。

    谢流忱合上门,挂上门栓。

    如今就只剩下他和崔韵时共处一室。

    他相信张大夫的医术,但他还要自己亲自确认,因为没有人比他自己更可信。

    他走到崔韵时床前,摸上她的手腕把脉,医毒不分家,虽然他杀人害人是更擅长一些,但治病救人同样不在话下。

    片刻之后,他收回手,在她床边坐了一会,才忍不住无声地笑。

    真是被她骗到了。

    她今日会在谢燕拾面前吐血,多半是在嘴里藏了血袋又咬破,装病吓唬谢燕拾。

    就谢燕拾那点仿佛没有的脑子,被她一骗就骗着了。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他无奈失笑,她何时变得和谢燕拾一样幼稚。

    他想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心情忽地就好了起来。

    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指还按在她的手腕上,他不自觉地动了动,指下肌肤细腻柔软,犹如上好的丝缎。

    他克制着不要弄醒她,轻轻地又摸了数下才勉强停止。

    他正要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去暖着,托住她手掌的时候,又改了主意。

    手指转而点着她的指尖,熟练地牵引着她的手指去触碰他另一只手。

    指尖相触,他心底生出一种扭曲的满足。

    反正无人会看见这一幕,也没有人能约束他,她更不会知道。

    现在,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他这样想着,下一刻却没有得寸进尺地玩弄她的手指,反倒干脆利落地放开她的手。

    他的心里有一只愚蠢的野兽,大多数时候,他都冷眼旁观这只野兽垂涎崔韵时,看着这只蠢物时刻盼望和她尽可能地亲近。

    为了满足它,偶尔他会放纵它去靠近她,对她展露笑容,答应她的请求,闻她沐发后,颈上的一缕香气。

    有时候他没法将自己和这只野兽分开,可他从不会苛待自己,每到这时候,他便满足它,更满足自己。

    他看她在轻薄床幔后身体的剪影,也看自己映在上头,丑陋欲望的倒影。

    安神香仍旧点着,行云是个尽忠职守的奴仆,从昨晚到现在,一根线香早就燃完了,她必是又换上新的一支。

    所以香气浓郁得让人迷醉,可是他已经不在意这令他不适的浓重气味了。

    室内静悄悄的,好似无事发生。

    可是床榻上的崔韵时猛然动了一下。

    谢流忱跟着回神,她方才明明睡得很沉,怎么突然醒了。

    他意识到可能是他玩得太投入,动作拉扯间惊醒了她。

    谢流忱面上不露分毫异色,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柔声问道:“怎么了?”

    没想到崔韵时听到他这句话,跟见着鬼一样,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

    谢流忱蹙眉,他迟疑片刻,掀开床幔,伸手想要抓住她,让她冷静下来:“是做噩梦了吗?”

    他可以原谅崔韵时的小小失态,这只是因为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等她再恢复一些神智,就会接受他的善意,会握住他的手,对他轻声细语地编造一些无伤大雅的谎话,关于她做了什么噩梦的谎话。

    因为他知道他一定是出现在她的噩梦里了,或许他就是她心神不宁的根源,否则她见到他这张人人都爱的脸,怎么会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接下来,他会对她的谎话照单全收,任由她抱着他的手臂,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并没有抵触他,她爱自己的夫君。

    她爱着他。

    这种两人心照不宣的欺骗,彼此都已习以为常。

    谢流忱这样想着,再次慢慢地抬起手,用最低的声音和缓慢的动作表示自己的无害。

    他本想搭在她的手臂上,可是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他的手便不由自主地向上移动,离她的脸越来越近。

    真可怜啊。

    好像一只被吓坏的小鸟。

    需要人安抚和疼爱。

    谢流忱长指曲起,即将碰上她的脸蛋时,她倏忽别过脸去。

    他手指投下的阴影映在她脸上,像一只不甘寂寞的树的枝桠,想要生长到不欢迎它的地方去。

    他看着那只被她躲开的手,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像被打碎的镜子,碎成无数块,每一块碎片的边缘都是能划伤手的锋利。

    他仍旧举着手,长久地,固执地抬起,等着她回过头来。

    过了一会,她似乎终于清醒了,只是仍旧避开他的手,屈身慢慢地爬回被子里,把自己包裹在里面,才说了一句:“对不住,夫君,我想再睡一会。”

    她没有解释任何事,连一个虚假的理由都没有给他,就这样拒绝了他的靠近。

    谢流忱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直接明白地表示对他的抵触和不喜。

    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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