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22、第 22 章(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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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不等其他权贵挑选,就会被他的人先一步收入手中。

    权贵圈子里的规矩其实和野兽也没什么区别,谁的能耐更大,谁就拥有优先挑选的权力。

    底下的人只能挑拣他不要的东西,他要把所有自己喜欢的东西都留在手中,其余人谁都别想拿到。

    而他爱护自己拥有的宝石,并不代表他会为它所动,它们璀璨美丽,点缀他的生活,争取着想要吸引他的目光,仅此而已。

    ——

    月色幽微,谢流忱提着一盏灯笼,独自步入一座宅院。

    他将灯笼留在屋外,推开房门进入,屋中没有任何用以照明的烛火,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

    谢流忱对着虚空说:“近来天气很好,你不出门见见天日吗?”

    “白日的时候,我会出去晒一晒太阳,只是没有人知道而已。”一道声音在黑暗中散开,发出声音的人不知身在何处,无论谢流忱往哪个方向转,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从各个方向传来。

    谢流忱懒得去寻找裴若望的所在之处,他直接从袖中拿出一件东西,道:“这是陆盈章的红玉耳坠。”

    裴若望猛地抬头,这一点动静被谢流忱捕捉到,他已经知道裴若望现在身在何处了。

    他将手里的红玉耳坠朝那个方向轻掷出去。

    一声轻响过后,裴若望死死盯着地面,谢流忱扔得很准,力道也把控得很好,那枚耳坠落在地上后没有弹动跳跃,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好像不是被人丢过来,而是有人将它轻轻地放在那个位置一样。

    少年时,裴若望便对他这一手叹为观止。

    后来他才知道,谢流忱不仅抛掷东西的手法很高明,下针的手法也是一绝。

    裴若望毁容残废后能活到现在,全靠谢流忱那一手奇诡的医术。

    谢流忱似假还真地抱怨:“下回别让我拿陆盈章的东西给你,显得我像个龌龊的变态。”

    裴若望检查过这枚耳坠没有任何损伤,这才将它衔在口中。

    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裴若望含糊道:“难道你不是变态吗?”

    谢流忱轻笑:“你就这样回报数年如一日地收留你照顾你的朋友吗?”

    他说完,看着裴若望旁若无人地爬回阴影中,将这枚旧情人戴过的耳坠捧在手里,对着惨淡的月光反复地看。

    谢流忱偶尔会来看望他,不是为了给他治病,或是别的什么,只是为了看裴若望沉沦情爱的丑态。

    每当这时,他就会想起自己的父亲,裴若望比他的父亲幸运一些,他失踪数年,陆盈章也没有忘了这个情郎,每每说起他,语气中都满怀惦念与柔情。

    可是裴若望也不见得比他父亲好上多少,他怕被陆盈章看到他如今的模样,宁愿躲在谢流忱的宅子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还自虐般地,恳求谢流忱不断地告知他有关陆盈章的消息——陆盈章成婚了,陆盈章有孕了,陆盈章和正夫的孩子已经两岁了……

    裴若望听着听着便默然流泪,而后便想方设法地寻死。

    谢流忱为了让他消停些,便拿一些陆盈章无关紧要的小物事给他,聊以慰藉。

    谢流忱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要自找苦吃,情爱是毒药,不叫人死,只叫人生不如死,他们一个个争先吃下苦果,然后像条可怜虫一样在地上打滚惨叫。

    这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能预料到的事吗。

    不要爱上别人不就好了吗。

    若是当真心喜,又不愿拱手让人,当□□宠一样养起来不可以吗。

    裴若望感受到他的注视,侧头看向他,幽黑的眼眸在月色下闪着冷然的光:“你要我的报答吗,那我给你一个建议,别再把你逗弄宠物的那一套放在妻子身上,照我说的做,你迟早会感谢我的。”

    谢流忱笑了,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要拉人下水替死的水鬼。

    他很友善地说:“夜深了,你好好歇息吧。”

    谢流忱离开了。

    裴若望仍旧坐在角落里不言不语,他是无人在意的幽魂,整日在所有人的身后徘徊。

    裴若望看不得别人幸福恩爱,他得不到的东西,为何别人能得到。

    所以他格外喜欢看谢流忱与他那位夫人相处。

    每回他在暗中窥伺他们俩,他就忍不住发笑,因为他总会想到一句话,凡世间剧毒,解药必在五步之内伴生。

    谢流忱把这个女子娶回家,这和一条毒蛇亲自将能解它毒的草药种在自己洞穴边有什么区别。

    最好笑的地方在于,这条毒蛇还时不时过去嚼上草药几口。

    每每想到这里,裴若望心中的苦闷都减轻许多,还有什么能比看谢流忱的乐子更让人高兴的。

    他对谢流忱毫无感激之情,虽然谢流忱救了他,可是他感觉得到谢流忱落在他身上的同情目光。

    这让裴若望很愤怒。

    谢流忱可以在心里怜悯他,以他为诫,可是不能连带着同情陆盈章。

    谢流忱怡然自得地俯视所有沉溺于情爱之中的人,好像他自己永远不会踏入这个陷阱。

    裴若望真想坑他一把。

    可是想到陆盈章,他又想,不如做点好事好了,陆盈章一定不希望看到他做什么坏事。

    不过……

    裴若望轻轻地笑了。

    他知道即便他提醒过谢流忱也是没用的。

    谢流忱自负又自我,从不认为自己会出错,玩弄别人的心就像玩弄一只老鼠。

    他过得太顺利了,想做的事没有办不成的,所以他以为这次也一样。

    他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仗着自己的优势,享受着夫人对他的讨好,以为自己在和夫人的关系中始终占据着主导地位,可是事实当真如此吗?

    裴若望埋头闷笑。

    每回谢流忱来见他时不是为了给他医治,而只是与他说几句有的没的,他便知道,谢流忱一定刚见完他那位妻子。

    谢流忱若不是心生动摇,怎么会没事找事,大半夜跑来和他闲谈呢。

    所以谢流忱会后悔的。

    他一定会后悔的。

    他就继续这么自以为是地对待她吧,等到她跑了,该被好好同情的人,就变成谢流忱了。

    裴若望想到那个画面便开心得不行,他将那枚红玉贴身收好,闭上眼睛,久违地感到一丝让他安宁的睡意。

    ——

    厚礼一批又一批地送去,松声院却毫无动静。

    谢流忱按捺住,没有去探望她。

    饲养宠物就是如此,一次不能给太多的宠爱,否则她会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反过来可以掌控自己的主人。

    又是一日,谢流忱令元伏去松声院院送十六只白头鹅摆件,顺便看看崔韵时的情况,听她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他。

    结果元伏去了两个时辰都还没回来。

    谢流忱心不在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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