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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30-40(第10/22页)
忱脸色阴沉地望向?他:“那你服侍得好,你怎么服侍她了?”
凤郎其实?就是陪着坐着,说几句逗趣的话罢了,可这时他哪能示弱,张口便道:“自然是以口渡酒,帮她揉散胸口郁气。”
明仪郡主目瞪口呆,赶紧制止:“莫要胡说啊,这都是没有的事,乖儿?,你可不要信他,伤了夫妻感情。”
她生怕这些不懂事的小倌再说出什么惊天之语:“你们赶紧下去,这是我?亲生儿?子,刚才那个是我?儿?媳。”
凤郎闻言吓得一哆嗦,赶紧趴在地上认错:“公子见谅,是奴喝多了酒胡言乱语,奴与尊夫人什么都没有,尊夫人对我?们一直以礼相待,不曾有半分亲近之举,公子千万不要当真。”
谢流忱笑了一下,明仪郡主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大事不好,忙道:“走走走,都赶紧走。”
小倌们一听,一齐飞快地告罪,脚底抹油般地跑掉了。
屋中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明仪郡主以为长子要与她算带他妻子喝花酒玩男人的账,良久,谢流忱才道:“母亲下回别再带她来这里了。”
语气出奇的平静,明仪郡主一怔,没想到他这次这么好说话,她看他一眼,却见他面容疲惫,她心里一软:“好。”
下次不让他知道就是了,不知道,就不会?生气。
她想起长子小时候自己都没怎么抱过他,他好像突然就长这么大了。
她一时感慨,又说了好些话让他宽心,表示下次不会?再带他妻子来这里舒畅心怀了。
谢流忱听得头疼。
他知道母亲嘴里没一句真的,下次还会?背着他偷偷带崔韵时来玩乐。
母亲总是这样,自己正?经的时候就要别人跟着正?经,自己不正?经就要别人也跟着她不正?经,怎么样都有她的道理。
背叛别人有道理,抛夫弃子也有道理,她的少不更?事,她的早已?悔改,都要别人承受后果。
她要是真的像她嘴里说的这么负责,怎么会?管教不好谢燕拾。
谢燕拾还不是有样学样,把她的坏处学了个九成九。
他忽然想到,母亲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讲几句好听话敷衍一下他,母亲第二?任丈夫在世时,母亲也遮遮掩掩,不让他知道她在外面养了几个外室。
可是谢流忱父亲在世的时候,连这些话都听不到。
因为他父亲是平民,是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的普通人,所以母亲并?不觉得他的心有多么珍贵,踩碎了便碎了。
她就是这样一个热忱又冷血的人。
谢流忱想到自己流着她一半的血,就觉得身上更?冷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洁身自好,从未对妻子以外的人有过二?心,这就算是尽了夫妻间最?大的本分。
可是实?际上,母亲对他父亲做的事,他也一直在对崔韵时做。
他们都在用各自的方式,漫不经心,如同取乐一般地折磨自己伴侣的心。
最?后他爹娘的结局是那般可笑,那他与崔韵时会?如何?
谢流忱心里忽地泛起一阵惊惶,再也坐不下去,他打断母亲的话,向?她告别。
他想要立刻找到崔韵时,想要确认她还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他也想要她永远不会?放弃他的保证。
可是没有人会?给?他这个保证,他甚至没有向?崔韵时开口询问的打算。
人在预感自己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时,只?能缄默不言。
在沉默的每一瞬间,持续猜测能决定答案的人的心意,不得片刻的安宁。
可这又怪得了谁,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
醉花阴太大,谢流忱只?能一处处地寻找崔韵时。
他站在第四层的空中悬廊时,终于看见第三层的拐角处有道熟悉的身影。
崔韵时背对着他,她面前站着另一名男子。
那人身材高大,崔韵时已?经很高,可他站在崔韵时身前,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他认得那人,怀远王的次子,薛放鹤。
他正?和崔韵时一句不断地说着什么,崔韵时听他说话时,随手拨弄着花瓶里的四季秋海棠。
一朵半开的花被她不慎拨落了下来,她刚要接,又似乎是觉得没有必要,收回了手。
薛放鹤却及时接住了它?,拿在手里,又与她说了几句,而后崔韵时才继续向?前,走到谢流忱看不见的死角去了。
而薛放鹤仍在原地,他并?未将?那朵被崔韵时不慎捻落的海棠花放到花瓶边,而是将?那朵落下的海棠花收入怀中,再度望向?崔韵时消失的方向?,回不过神。
在薛放鹤未曾察觉,身后更?高一层的角落里,谢流忱死死盯住他的背影,目光森然。
第36章 第 36 章
崔韵时一出包间?, 就有两个身?段风流的小倌从她面前走过?,他们齐齐向她投来亲热的笑容。
从四层走到三层这一路,她接连遇到十几个小倌, 个个相貌姣好, 气质不俗。
反正左右无人,崔韵时的目光就大大方方地在?每一个路过?的小倌脸上停留。
不愧是醉花阴, 俊秀的男人真是像地里的韭菜花一样, 一茬又一茬, 看都看不过?来。
她转回头?, 迎面就遇上了薛朝容的弟弟, 那个与她有一面之缘的薛放鹤。
不等她说什么,薛放鹤就道:“好巧,竟与姑娘在?此处相遇。”
崔韵时:“……”
这里全是小倌, 她出现在?此处并不算稀奇,可是薛放鹤出现在?这里,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不过?他是她将来顶头?上司的亲弟弟,她自是不能怠慢, 但也需保持适当的距离。
她扯了几个安全的话题同他闲谈, 既不疏离也不亲近。
几个来回后,谈话本该就此结束,可崔韵时看着薛放鹤又起一个话头?, 越说越来劲的样子?,她觉得不大对劲。
她回想上次见面薛放鹤殷勤地给她捞团扇的模样,产生了一个猜想:薛放鹤该不会是对她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吧。
她长?得漂亮,从小到大见过?不少倾慕于她的人。
那些人在?她面前时大多?都是如此, 搜肠刮肚地想要说些让她印象深刻的话,莫名其妙地频繁出现在?她面前, 想要装作若无其事,可是没说几句话就会越来越不自然。
太明显了。
所以她很轻易地就能分辨出站在?她面前的人是不是对她有意。
所以她也能分辨出,白邈爱她,谢流忱最爱他自己,而薛放鹤,瞧他这说话时舌头?和脑子?都不太灵光的样子?,啧……
崔韵时不想再和他多?说,和未来要效力的对象的弟弟搅扰不清,会给她原本明确的前途罩上不明确的阴云。
她不好直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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