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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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乌卿和阿情,是什么关系?

    小云——云栖止, 是年乌卿本来的未婚妻。

    “小云还活着。”阿情抬眸, “乌卿,她还在她的身体里,给我们留下了线索。如今她就在疆南庙中。”

    疆南庙,是他们供奉神明的地方。

    一个妖邪之物, 竟然也敢去那种地方?师无治微微眯眼,忽然有点怀疑他们供的神。

    他和年乌卿是好友不错, 可也很久不见了,自从他继任掌门,和另外三位分道扬镳以后,几乎就只有书信联系。

    又或者发生什么大事了,他们才会互相问候。

    比如这一次的云晓,□□伤人堕魔。

    又比如前世堕魔的他。

    他堕魔后,年乌卿和云晓,月傲雪,都联系过他。

    他们质问他是从何夺舍而来,原来的师无治去了何处。

    那时,师无治看着书信,觉得好笑。

    其实从年少一起并肩作战历练时,就一直都是他。

    后来他们还打过架,可战场之上,即使发现他并没被夺舍,那三人也没有手下留情。

    他已是魔,不再是他们的朋友师无治。

    师无治不怪他们,但未免心寒。

    因为些许利益就临阵倒戈,他们算好友吗?

    三百年来他坚持的是什么?他舍弃私欲,得到的是什么?

    是从一开始就把他当成工具的仙门正道。

    他不知道原来的‘师无治’是否自愿成为杀器。

    但他不想。

    他入魔后意识到那颗金丹反过来在控制他的行动时,他想剥除它。

    可金丹随着他的强大而强大,剥除后,他一定会修为尽失,成为废人。

    那样他就会保护不了宣病。

    但如果不剥除,他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少。

    以前还能因为那点爱而清醒一会儿……后来就没办法了。

    师无治微微叹息了一口气,看着年乌卿,心想:希望你不是恋爱脑吧。

    希望云栖止的事,你没有参与半分。

    “疆南庙?”年乌卿也有点惊讶,“她怎么会在那里?”

    阿情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师无治,问年乌卿:“祭司,接下来的话,您确定还要他听?”

    两人都是一顿。

    师无治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年乌卿,不会真是恋爱脑吧?真有参与?

    那可就难办了。

    “……你出去吧。”年乌卿抬眸,“让他们接着摆长桌宴,你也很久没吃过了吧?”

    师无治顿了顿,出去了。

    毕竟年乌卿都下逐客令了,他还留着多不好。

    院外满天繁星,已有族人在重新摆宴,看上去热热闹闹的,什么事也不往心里去。

    上次他来,是在很多年前了,那时候年乌卿的腿还没瘸,两人喝醉以后还谈了谈年少时一起历练的事。

    那时他们在院里喝酒,漫天繁星,微风浮动。

    他对年乌卿说:“你这祭司做得不错。南疆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落后了。”

    年乌卿笑了笑,却朝着屋内喊了句,“小云,拿盘朱果来。”

    名为小云的女孩出来了,穿着南疆族袍,走路时银铃响动。

    她端了盘果子,砰的一下丢在桌上,看上去气哼哼的。

    师无治那时还不知这是年乌卿的未婚妻,笑道:“好有脾气。”

    “看着脾气大,其实脆弱得很。”年乌卿拍了拍他的肩,眼神却已追随着那女孩的背影去了,“喂——小云,把头冠取了睡觉,不然明天起来脑袋疼!”

    师无治默默喝酒。

    年乌卿见他如此冷淡,没忍住炫耀:“那冠上的紫宝石,很配她,对吧?”

    师无治根本没注意,反问:“冠上有宝石吗?”

    年乌卿沉默了一下,“算了,咱们继续喝吧。这果子很甜,你吃吃,解酒。对了,这还有俩粉色核桃,我研究的特殊品种,补脑。”

    师无治那时情窦未开,满脑子都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突破新境界,闻言也没在意。

    可现在想来……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因为几句流言蜚语就变成现在这样,年乌卿会甘心吗?

    真想知道那只女狐妖在想什么啊……

    可惜他不是女人,也不知道年乌卿和小云的具体情况。

    师无治蹙眉,忽地想起什么,目光在院中扫了一圈——

    他家小宣儿去哪儿了?

    ——宣病看着面前用来扎染南疆族袍的染料池,纠结自己要不要假装摔下去。

    寒松的代号是子鼠,身上的鼠味太重,沾到他了。

    而且……可能是由于寒松连日里都在跟踪他们的缘故,那笨鼠没机会洗澡,还有股酸臭味。

    染料池里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果香和花香,宣病问过了,南族人说这是天然的染料。

    “宣病!”

    忽然,华宥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了。

    宣病耳朵一竖,尾巴一僵,惊悚转身——

    然后,脚一崴,水灵灵的摔了进去。

    这状况发生得太突然,师无治都没想到自己的声音有那么严重的杀伤力,下意识要阻止——

    但他只碰到了个尾巴尖。

    宣病从池中冒出来,抬头,恶人先告状的凶道,“你突然叫我做什么?!吓死我了!”

    师无治无奈了,揪他出来,像在拎一只顽皮的猫。

    他眼神揶揄:“你一个修仙的成年男性,叫你一声就吓成这样?不觉得害臊吗?”

    宣病脸都皱了,“这有什么害臊的,我才十九,又不是百岁老人……yue……好苦呀!”

    他吐出一口绿色的染料水来。

    师无治轻声一笑。

    “呀,怎么摔进去了?”有南族人被水声惊动,跑了进来,“小公子,你没事吧?”

    宣病伸出被染成绿色的舌头,看上去格外可爱,“姐姐,你觉得……呢?”

    那人没忍住笑了,连忙解释,“没事没事,纯天然的哈,能吃的!就是你这衣服都湿透了,来,我让人给你换一件吧。”

    宣病蔫蔫的,垂着尾巴,跟着她过去,完全没有刚才那抬手就赏人一巴掌的恶劣。

    师无治刚想跟过去,却被叫住了。

    “前院的长桌宴好咯,您这边请。”

    *

    南族人大抵都是心大的,刚发生了那事,现在就已又放回了焰火,摆起了长桌宴。

    长桌宴是南族人宴客时的最高礼仪,通常在族中盛会、家中嫁女,又或者举行祭祀时才会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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