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娶了小夫郎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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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吧。

    结果这一瞧,就见到郭厚坐着牛车从城门口那边过来了。

    郭厚依旧衣着富贵,但脸色愁苦,他伸出手臂碰碰秦劲:“劲哥,郭二哥来了。”

    秦劲看了过去,见果真是郭厚来了,且表情愁苦,不由纳闷,这是写作不顺利?

    郭厚来到摊子前,一下了牛车,就苦笑道:“秦劲啊,你给我出的主意虽好,可我那老父觉得伤风败俗,不准写。”

    “……员外不准你写?”秦劲睁大眸子。

    “可不是!他说我若真写了,他也会给书铺打招呼,不准刊印,免得丢了郭家的脸面。”

    郭厚长吁短叹。

    眼看他要腾飞了,可谁知掐住他翅膀的,竟是他的老父亲。

    偏偏他还反驳不了他老父亲的话语,因为这种故事的确劲爆。

    其实,于他而言,这种故事还真不好写,他从前只打探那些出众的人和事,对这方面研究不多,听得也不多。

    此时让他去编造类似的故事,他只觉得像是在拎着斧头砍山,千难万难。

    秦劲听完郭厚的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而且,以郭员外的性子,下次见了面,绝对要连他一起骂。

    罢了,骂就骂吧,反正郭员外没少骂他。

    他做出思考的模样,片刻之后,他便将他早藏在心中的小建议讲了出来,既然郭员外不准写世情小说,那就换赛道,写神魔狐妖。

    郭厚挠头:“这种更不好写吧?”

    “的确不好写,毕竟一人之力是有限的,但郭二哥你可以开个茶摊,向喝茶之人收集类似的故事,只要讲的好,那就免了客人的茶钱。”

    “咱们县来往的商贾旅客比旁的地儿要多,只要你将茶摊的名气打出去了,那就不用担心没有新故事上门。”

    “是不是这个理儿?”

    “……还能这样?”郭厚愣住。

    “怎么不能这样?律法又没规定不能如此。”秦劲笑着道。

    郭厚琢磨了一会儿,道:“此事需先征得我父亲的同意。”

    他父亲明确说了,以后再写书,首先得拿给他瞧。

    而且,真要开茶铺的话,凭着他自己的财力,他开不起来,郭家没分家,砖窑、田地的收入全收入公账,每个人都拿月例过活。

    他这些年时常出门收集各种素材,他真真一文钱都没攒下。

    不过,秦劲的这个主意,应该不会招来他父亲的怒骂,他不信写这种故事他父亲还能挑刺。

    郭厚脸上的愁苦之色消散,他坐上牛车,急急回家。

    他走了之后,叶妙就让秦劲收摊,反正好几日没往老院送小蛋卷了,余下的小蛋卷待会送去老院。

    于是两人收摊回家。

    吃了午饭,秦劲想起在城门口时小夫郎喊自己的那一幕,顿时火气又有些上涌,见小夫郎坐在梳妆台前摆弄未完成的发绳发带,还不时的对着铜镜在自己脑袋上比划,他就走过去,将人抱住。

    他看向铜镜。

    梳妆台上摆着一面大铜镜。

    从前的小铜镜,叶妙给了赵丰。

    这面大铜镜是这几日买的,其实两人盖新院子前就盘算着要换大铜镜,还要给赵丰买一面,但因为买了荒院,超了预算,因此两人就将此事一推再推。

    但最近叶妙痴迷新发饰,巴掌大的小铜镜太小,照不出全貌,于是两人就买了个一尺多高的大铜镜回来。

    此时的大铜镜中,叶妙正抓着两根颜色不一样的布条子往脑袋上比划,他打算出一款拼色的发带!

    他长得好,普普通通的布条子到了他脑袋上,也犹如玉带一般,衬得他小脸更为精致。

    秦劲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

    这个吻一触即离,秦劲又道:“别研究了,上炕,咱们亲亲。”

    此言一出,叶妙果真丢开了布条子,笑盈盈的圈住他脖子,先亲了下他的唇,这才与他上炕。

    两人本就心思不纯,于是亲着亲着就走了火,但大白日的,且外面已经传来秦方秦圆的说话声,两人只得将火气压下。

    被窝里热乎乎,两人抱着缓了片刻,抵不过困意,很快睡去。

    醒来时,院子里传来了周立、秦方几个的说话声,两人听了一会儿,原来周立觉得家中柴火储备的不够多,而按照往年来看,十一月里容易有大雪。

    于是他打算这两日上山多砍些树。

    秦方自是没意见,现在老院偶尔就得用上火炕去蒸淀粉了,家中干柴消耗得的确快。

    次日,周立领着周延年、秦方秦圆秦昌等人上山,山脚下的树木不能砍,他们得走得远一些。

    将树木砍断之后,先合力抬到山脚,等堆得够多了,就用板车运回家去。

    他们带上了干粮,因为走得太远,中午来不及回家吃饭。

    下午,秦劲、周康宁、赵丰都推上板车,赶去山脚帮忙。

    砍下来的不仅有树干,周立还将树根刨了出来,这种老树根很耐烧,晒干之后,是烤火的绝佳用料,一个就能烧上大半日。

    叶妙一人留在家中,他忙着做发带。

    这一门生意红红火火,他自己兴致也高,因此秦劲和赵丰都很是支持,若无重要事,并不会扰他。

    正在屋檐下忙活着,外面突然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秦劲的声音:“小方,你跑回家先将牛车牵出来,快!”

    “哎!”秦方响亮的应了一声,紧接着,更重的脚步声响起,秦方跑着从院门口一闪而过。

    叶妙觉得奇怪,放下剪刀,从板凳上起身。

    恰好这时,秦劲背着周立从门前走过,周康宁走在秦劲左边,赵丰走在秦劲右边,他们脸上都挂着担忧之色。

    “周哥?”他忙跑向院门口。

    等他来到院门口,秦劲几人已经停在了老院门口,等着秦方将牛车牵出来。

    周立的左腿和右臂上都沾着不少血迹,将褐色的棉服染湿一大片。

    “这是怎么了?”他吃了一惊,难以置信。

    好端端的,怎么搞成这样了?

    秦劲忙道:“石家村的猎户在山上猎野猪,结果野猪发狂,跑下了山。当时阿爹就站在山脚,野猪直冲着阿爹而去,周哥紧急之下,将阿爹推开,他自己被野猪撞倒,手脚都被野猪咬了。”

    五里沟所靠的这座野山上没什么大型动物,最凶猛的也就是野猪了,但野猪不多,好几年也见不着一次。

    但偏偏今日见着了,而且还被咬了。

    “野猪?!”叶妙吓了一跳,忙仔细打量周立的伤口。

    果然,伤口处的衣裳已经破破烂烂,而周立的脸色也有些苍白。

    但周立却是扬起笑脸,道:“只是流了血,没有大碍。皮肉伤,咱们离医馆近,包扎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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