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王献上权杖[无限]: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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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她又不信佛,不了解这方面的知识,问了也是白问,索性按捺下这个念头。这种时候就不由得怀念起颂扶,如果她在,肯定知道这是哪个佛,又保佑什么。

    卡特拉这时继续说:“虽然我不认得这是哪个佛,但我把它打碎了,在里面发现一个……呃,骨灰盒。”

    娄寻:“…………”

    这句话说完后,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娄寻张了张嘴,想说“你就这么草率地直接打碎了?这东西可没法复原啊,也没办法找到复制品”,但想想能得到线索,就说明这个举动有用。既然有用,就足够了。

    不过,佛像里面藏着骨灰盒?那这位林先生拜的到底是佛像,还是骨灰盒里的东西?

    不等娄寻问,卡特拉主动开口:“骨灰盒我也翻了,里面就是一些骨灰,没有什么特别的。”

    想了想,她迟疑道:“嗯……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异常的话,就是这个盒子里的骨灰有些薄,感觉像是孩子的。”

    漂亮,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娄寻无奈叹气,心想这个BOSS的智商够可以的啊,能给出这么复杂的题。

    这种智商和实力呈正比的污染物,可真是很少见。

    娄寻:“还有其他线索吗?”

    卡特拉:“有的……”

    她顿了下,可能觉得这些事太变/态了,难以说出口:“我在t骨灰里发现了一封信的残骸,从边缘来看应该是被烧成这样的,目前推测是和… …和那孩子一起烧的,因为纸灰和骨灰完全混在一起了。”

    娄寻:“什么信?还能看到里面的内容吗?”

    卡特拉:“一封忏悔信。具体的内容看不到了,只能从零碎的字句上拼凑一下。嗯……因为实在太碎了,我不能确定我的理解一定是正确的,仅作参考。我认为他想表达的是对孩子死去的后悔遗憾和对某个人的恨意,并说他会给孩子报仇。”

    娄寻:“某个人?”

    卡特拉无奈道:“嗯,那个名字被烧掉了。”

    娄寻沉吟道::“还有吗?”

    卡特拉:“没有了。这人活得跟个苦行僧一样,从房间的家具布置上,很难看出这是个老钱。”、

    娄寻:“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卡特拉笑着说:“应该的。”

    似乎约好了一样,这边刚挂断,新的通讯请求出现,是来自飞切特的。

    娄寻:“你那边有了新发现?”

    飞切特:“是的,娄队,我把钱老板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发现这人可真有意思。他本来是黑/道出身,早年靠着走/私起家,二姑嫁给了吴政委的表哥,算是和他搭上线,两人蛇鼠一窝,赚得盆满钵满。那些发票账单看得我眼都直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那么多零!还有那么多黄金!”

    娄寻:“这你都能看出来?”

    飞切特谦虚道:“进入游乐场之前,我是一名审计。他做的假/账还挺逼真的,但遇到我只能算他倒霉了。这种数额和行为,放在我们南国是要判死刑的。”

    娄寻:“……”无言以对。

    也许是因为遇到自己擅长的领域,飞切特活跃许多,说的话比平常多不少:“他这次来游轮,可能是想给自己洗白。我看他之前已经洗得差不多了,这次再洗一回,估计就能彻底''''上岸''''了。”

    娄寻:“还有吗?”

    这些信息虽然还算重要,但是对当下的局面并没有什么很大的作用,只能大概帮她理清钱老板和吴政委的关系。

    飞切特连忙说:“当然还有,我还发现钱老板和林先生的关系好像不太好,虽然是林先生邀请的钱老板,但钱老板的房间里有一个林先生的小木人,上面密密麻麻全部都是针。”

    娄寻来了兴趣:“什么原因?”

    矛盾一般离不开钱、权、色、情,人和人的关系也是如此。钱老板和吴政委的关联是“钱”,那和林先生的关联会是什么呢?

    飞切特:“不知道。”

    娄寻:“……”

    飞切特沮丧道:“娄队,我太笨了,推不出来。”

    娄寻:“…………”

    娄寻深吸一口气,耐心道:“你描述一下,我来给你推。”

    于是飞切特很详细地描述了这个小木人,中途娄寻问了一些细节问题,他也全部回答了。

    说完后,飞切特屏息等待娄寻的回复。

    娄寻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很快就给出了答案:“还是为了''''钱'''',但要更复杂一些。”

    她一边思考一边慢慢道:“钱老板已经有了足够的钱,但他还不满足,还想继续赚更多,所以他继续和吴政委合作捞钱,但这些钱的来路始终是个大问题,所以他还需要借助林先生的产业来洗白。也许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没有谈妥,从而出现矛盾。”

    飞切特表示不理解:“他都赚了那么多钱啊,有必要这么因为这点事这么恨吗?说到底,也没看到林先生对他做什么啊。”

    娄寻哼笑一声,道:“商人最看重的,永远是利益。”

    不需要林先生对他做什么,只要林先生不帮他,在他心里,就是在损伤他的利益,这就是一种罪过。

    娄寻想了想,接着说:“但这应该不足以让他产生杀意,他目前对林先生的态度应该停留在讨厌到厌恶这个程度。接下来你重点查一查吴政委。”

    表面上林先生才是主办方,连接起了这场宴会,但实际上,吴政委才是最主要的纽带,他才是真正的关键点。这场关于“钱”的交易,离不开他手中的“权”。

    飞切特:“好的娄队,我这就去。”

    挂断通讯,娄寻在脑海中疏离今天所得线索。

    已知钱老板和林先生有单方面矛盾;

    林先生和某人有未知矛盾(这个某人很可能是游轮上的某个NPC);

    宋大妈和某个男人曾经是情侣或情人或夫妻关系(此人应该也是游轮上的NPC);

    赵主管因为未知原因断电,动因不明,但未造成伤亡损失;

    王大厨疑似偷取施医生的针剂并使用,用完后做好伪装并丢弃;

    陈总监试图通过言语挑拨让她怀疑连经理和王大厨,恶意主要针对连经理,目的不明,此外,他还在夜深时刻从船长室出来,并带走了重要证物,中断线索。

    娄寻弯起唇角,心头大石放下:这些线索不算很多,但是推出真凶已经足够,也大概能猜出来帮凶是谁。

    现在的问题就是作案工具和刘船长的真正死因。

    娄寻并不觉得今晚投票只选真凶,按照污染物和人类的敌视立场,肯定还有别的难题,比如凶器是什么。

    要是让玩家复述案发现场当时的场景,更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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