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婚日记: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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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陈妮会背叛班社,谁都可以,唯独陈妮不行。

    班社里那么多人,陈沙最疼的就是陈妮,四五岁的时候,陈妮在街头要饭,是陈沙看她可怜带她回来,问她要不要学唱戏。

    她说要,抱着他大腿哭的鼻涕眼泪哗哗流。

    陈沙供她读书,养她长大,把看家本领都教给了陈妮,他把她当成第二个陈丹,第二个亲生女儿,但却换来两个女儿的背叛。

    江枝太明白被背叛的滋味,先不论程度轻重,但都会让人心里被活活割了块肉。

    许久后,陈沙因为身体虚,昏沉沉的再睡了过去。

    江枝坐在病床,心里也沉甸甸的,与此同时,陈关拎着餐盒往里走来,边走边道:“我给你带了点粥和点心,你先吃点,吃完就回去吧,晚上我来守。”

    陈关把粥放在餐桌上,还细心的帮江枝打开,粥和小吃被他拿出来。

    江枝低眸,道:“我听外公说,陈妮去了别的班社,是吗?”

    陈关嗯了声,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讲给她听:“这个班社还是年年和我们争第一的。他也来找了我,我没去,我没想到陈妮会去,今天她这一摔,禅城以后的友情演出,都不会再找我们了。”

    那么多的政商大佬在看,她这么一摔,以后禅城谁还敢让南粤班社去演出?

    江枝想起在后台的电视机里演出的陈妮,愣了好半天,倏地道:“是了,这么简单的动作,我都能做,她却能出错?”

    她都没想到,万万没想到,陈妮会背叛阿公,更何况和她朝夕相处,把她当成亲女儿对待的阿公,这对阿公而言,是沉重的打击。

    江枝沉长的呼吸,陈关坐在了她旁边的红胶凳,手上还捧着碗粥,道:“先喝点,沙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好起来,保持体力最重要。”

    江枝看着陈关,倏地道:“关哥,你——”

    “放心吧。”

    陈关道:“沙叔给陈妮的饭,我没少吃,我不会走的。”

    江枝莫名松了口气,要是陈关也离开了,她怕班社就会毁在这里,单是陈妮的离开,就已经让外公这样,陈关再走,恐怕会吸走外公所有心神。

    她笑了笑:“谢谢关哥。”

    她低头接过粥,只是她的手接过粥后,不小心弄到调羹,调羹往上弹了弹,有粥汤进到了她的眼睛,江枝左眼闭起来,嘶了声:“纸巾,纸巾。”

    陈关立刻抽了两张纸,也没多想,直接替她擦了。

    他们背对着病房门口,陈关整个人往江枝身上凑,低头去擦江枝的眼睛。

    周淮律走到病房门口,就看见了这一幕。

    江枝低着头,旁边的男人头往她胸前靠,他的头被她的背部遮挡——

    真是荒唐。

    周淮律蹙眉,抬脚上前,沉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第15章  结婚三年,他自认没亏待过她。【看作话】

    陈关和江枝被这道沉冷的声音吸引, 他们同时扭头看去。

    周淮律大步流星往这边走来,浑然天成高贵公子哥气质,看的出来他出身不低,素养、家教、应都是顶尖, 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

    但他脸上的表情称不上和善。

    冷眼, 蹙眉, 嫌少有这种情绪外露的时候。

    江枝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当他迎面走来时,与平日里温润的形象不符, 他站在他们面前, 语气不善:“你们在做什么?”

    他重复了遍, 可见这个答案对他而言是多么重要。

    浑然天成的强大气场, 压迫感十足, 他站着,低头看他们。这敌意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令陈关不由自主站起来, 很纳闷道:“你是?”

    任谁在病房里, 听见别人上前质问自己,都会觉得奇怪,陈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又低头看江枝:“枝枝,这位先生,你认识?”

    “枝枝?”

    周淮律复读, 从他嘴里念出枝枝,多少添了些暧昧。

    江枝嗅到了这剑拔弩张的火药味,觉得有些奇怪, 她只能站起来,先对着陈关道:“关哥, 抱歉,他是——”

    “我是她丈夫。”

    他现在没礼貌的奇怪,打断了她对他的介绍,抢先这一步,好像急于求成似得。

    “哦,你就是枝枝的老公。”陈关恍然大悟,然后朴素的笑了,也自我介绍道:“我只听沙叔说过枝枝要结婚了,不知道你就是他丈夫,我是班社的成员,陈关。”

    陈关是笑着回答的,江枝先不好意思了,对着陈关笑着道了歉,然后转身冷着脸,对周淮律道:“跟我来。”

    他们走出去,刚好是病房的最后那边,她刚站稳,就压低声音道:“周淮律,你在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周淮律喉结咽动,他觉得心里莫名其妙闷了气,说起话来,也有先入为主不悦,道:“刚才在门口我都看见了,你们两个为什么坐的这么近。”

    他现在,站在她面前,脸色有些难看,难看的像丈夫质问出轨的妻子。好想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这种容不下沙子的感觉,令江枝觉得可笑,他自己是什么样,还来说她?

    她笑了,不答反问:“我们坐的近,关你什么事?”

    江枝明知道他误会,但偏偏就不去解释。

    她为什么、凭什么要去自证清白?

    他又不是她的谁。他们还是合法夫妻的时候,他做了什么,又给她交代了吗?

    她抬起头看他,不惧怕他,四目相对,他眼神里是不解,是匪夷所思,亦是不敢相信,刚才那句话,是她江枝会说出口的。

    对周淮律而言,他们相处七年,江枝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支持他的一切决定包括事业,从不会和他唱反调,十年,她没有任何言语不得当的时候,可就是这么一个人。

    他看着眼前的人,眉头蹙起。

    怎么短短时间,天地差别。

    江枝感觉到周淮律的眼神变化,但那又如何呢?这段感情,她在其中挣扎了近十年,眼前的人也是变幻莫测,对她在意却又不在意的错觉。

    这种不被在意,揪心、压抑的滋味,她尝过太多遍了。

    所以她敢与他对视,目光没有半分躲闪。她没了好脾气,道:“我觉得你可能忘记了刚刚在楼梯间,我和你说了什么,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无权干涉我做任何事情——”

    “离婚,离婚。”周淮律沉声打断她的话,喉结咽动,他深吸口气,将手摁在江枝的肩膀上,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离婚两个字,他心里有火往上燃起,燃烧着他的理智。

    他从小到大事事顺心,没有尝过这种被人激怒、被人忤逆的滋味,自然也没有学会去克制,脱口而出道:“找你三次,你口口声声都是离婚,你就真这么想离?”

    她蹙眉,肩膀被他握住有些痛,但她不说,就这么生生忍着,这种疼痛刺激着她,警醒着她,告诫着她,“只有你以为我在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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