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的反派道侣: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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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这次事务堂唤沈辞秋过来,是为了七天后去参加衡山仙尊寿宴的事,沈辞秋需要再核对一遍贺礼和随行弟子名单。

    当今世上,人修执牛耳的四大宗门分别是玉仙宗、鼎剑宗、问天宗和若水宗。

    玉仙宗有玄阳尊这个金仙宗主坐镇,鼎剑宗势力广且有钱,问天宗擅卜算,若水宗擅医道,都有各自的立足本事。

    衡山仙尊是问天宗长老,修为是真仙中期,这次是千岁寿宴,办得很大,玉仙宗也准备了厚礼,玄阳尊会亲自前往贺寿。

    沈辞秋清点着礼物名单,他见过衡山仙尊几回,是个温和且心胸宽广的人。

    擅占卜的人好像要么容易看破红尘波澜不惊,要么容易一惊一乍,吓死旁人也吓死自己,只能说好在问天宗前者居多。

    点完礼物,沈辞秋拿起随行名单,他身为大弟子自然在列,而谢翎作为他名义上的未婚道侣,妖族的七殿下,与他名字排在一块儿。

    沈辞秋看着两个靠在一起的名字,停了两息,才面无表情继续往下,却发现了个意外的名字。

    郁魁。

    他废了丹腑,伤成这样,不留下来好好养伤,竟然还会随行出门?

    沈辞秋心念一转,忽然就明白了玄阳尊为何同意郁魁随行。

    这次寿宴,衡山仙尊有言在先,他会开启“百宝秘阁”,放与会三十岁以下的弟子们进去寻宝,当个彩头。

    百宝秘阁与那些充斥着大量危险的秘境不同,这里是东西挑人,宝物们未破封前无人能硬抢,衡山仙尊自己也不能把它们收走,看不上你就是看不上,没有机缘的人可能一无所获。

    之所以说是可能,是因为他们还可以抢别人得到手的东西。

    在百宝秘阁,与其担心宝物带来的危险,更需要防范一同入阁的人。

    玄阳尊答应了会帮郁魁找修复丹腑的法子,至今没有进展,同意郁魁随行,应该也是想让他进阁楼里碰碰运气,毕竟百宝秘阁里得到什么东西都皆有可能。

    沈辞秋的目光从看到“谢翎”时的雪色清浅霎时变得风霜凌厉。

    三十岁之下的天骄中,大部分人都还在金丹初中期挣扎,名声大一点的,有鼎剑宗大师兄,二十八破元婴,问天宗大师兄,二十七破元婴,其余人最高的也就金丹大圆满。

    而沈辞秋就是金丹大圆满。

    郁魁若老老实实待在宗门内,还能多活几天,但他非要去凑百宝秘阁的热闹,那可真是个……给他埋骨的好地方啊。

    沈辞秋轻轻抚过郁魁两个字,白皙的指尖像是爱惜地轻抚,又像是划出一把刀,将这个名字不由分说从生者名单上删掉了。

    “沈师兄,”旁边忙碌的弟子来请示,“七长老送来一株雪珊瑚,说是要加进去。”

    沈辞秋凌冽的眸子慢慢沉静,无人知晓底下暗藏了怎样的寒冰,他抬眼时,没让周围弟子们看出任何杀意和破绽。

    “嗯,”沈辞秋道,“我看看。”

    他眼中看着琳琅珍宝,心里已经在谋划着怎么杀自己亲师弟了。

    准备贺寿的事看似简单,做起来却繁琐,沈辞秋忙完踏出事务堂时,夕阳已落,大半个天空已经被靛色覆盖,星子跟着铺过来,隐隐约约,月牙在天边露出一角,静待时机。

    等沈辞秋御剑来到观月峰下,已是完全入夜,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清辉静撒。

    今日是泡泉的好时机,月盈时,月华泉灵气也会更盛,水面上还会泛起一层浅浅的白雾,轻盈如纱,亦梦亦幻。

    沈辞秋按规矩给守山弟子看过腰牌,便进去了。

    月华泉位于观月峰山巅,出了林子后,便是一片极为开阔的视野,泉边砌了石台,灰白色的石台干干净净,可放衣物。

    沈辞秋在池边褪下所有衣物,笔直修长的双腿在月色下白皙玉润,慢慢没入泉水之中。

    月华泉不深,沈辞秋适应着泉水的灵气,慢慢滑坐在池边,泉水堪堪没过他瘦而不弱的胸膛,丝丝缕缕的白雾轻轻萦绕着他一双精致秀气的锁骨,温柔又缱绻地蹭过,雾气氤氲,仿佛依依不舍似的。

    只可惜攀不上那段白鹤般的优美脖颈,只能遗憾留给月光。

    沈辞秋轻轻吐息,闭上眼,把月华泉的灵力一点点纳入灵根,他今日来是为了静心,顺便淬一淬灵根,因此没有盘膝打坐,双腿就搭在身前。

    月明星稀,寂夜无声,正是摒除杂念凝神的好时候。

    而也就是这时,观月峰下又多了一位来客。

    谢翎打着扇子,让黑鹰在峰下等候,自己上前把玉牌给守山弟子看了看。

    守山弟子一愣,谢翎拿的是嫡传弟子随时能入山的腰牌,但是沈辞秋提前记了名,意思就是想一个人泡,这是没告诉谢翎,还是说……

    两个守山弟子对视,不可遏制想到了沈辞秋与谢翎的关系。

    传闻他俩已有道侣之实,而且谢翎的牌子肯定也是沈辞秋给的,沈辞秋记名是为了避开其他人,但“其他人”里未必包括谢翎啊!

    谢翎见他俩似乎在暗自交流,半天没吭声,扬了扬眉:“可是腰牌有不妥?”

    弟子们回神,捏着玉牌的那位忙道:“啊,没有,请。”

    他将玉牌还给谢翎,与旁边同门传音:“兴许是他们想一起泡,轮不到我们外人拦啊。”

    同门点头,煞有介事:“虽然我也觉得沈师兄选他当道侣很匪夷所思,但谁让师兄乐意呢,确实是人家家事。”

    于是两个弟子半句不提泉水里已经有人,心安理得放了谢翎上去。

    等谢翎一步步踏上山道,拨开枝叶的那一瞬,就听到这几天总在他脑子里打转的熟悉嗓音冷冷响起:“谁?”

    沈辞秋没想到有嫡传弟子破了这份约定,察觉到气息时倏地睁眼,一句话出口后,却是自己先愣住了。

    月光泼银雪,从林间踏月而来的,不是谢翎又是谁?

    谢翎整个人也僵住了,在看到沈辞秋那一刹那,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守山弟子眼神那么微妙了。

    ……沈辞秋今夜竟然也在这儿。

    他根本无需刻意去看,入眼就是沈辞秋玉白圆润的肩头,水珠在他宛若蝴蝶的锁骨上莹莹捧着碎光,轻轻一动,就顺着雪肤滑落,滑过漂亮的胸膛,没入浅浅的雾气中。

    谢翎觉得自己此时应该立刻移开眼,但他时隔多日再度与沈辞秋对上视线,却莫名没有了撕下目光的那份勇气。

    白日里默默看他练剑,转身离开时心口的疼,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张了张口,想说不好意思我这就走,但嗓子像被铅块沉沉塞住了,无论如何也挤不出一个音节。

    衣服上的孔雀翎隐没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显得那么黯淡,素来张扬的神鸟就那么僵硬地站在原地,怅然又无措地望着沈辞秋。

    沈辞秋看到谢翎的瞬间就浑身紧绷,他手臂一动,带起水声轻响,然而在这简短又慌张的一簇小水花后,整个月华泉骤然陷入沉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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