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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龙傲天的反派道侣》 60-70(第1/19页)
第61章
难以从命?
沈辞秋话音一落,玄阳尊面色肃沉如墨,而炽焰皇则豪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当着三族这么多人的面,沈辞秋在玄阳尊跟谢翎之间,选择了谢翎。
无论措辞怎么恭谨,无疑都是实实在在驳了玄阳尊的脸面。
可以啊,他儿子本事不错,传闻沈辞秋性格冷清对人爱搭不理,是朵可望不可及的高岭之花,今日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明面上看来,都是沈辞秋和谢翎站到了一条线上。
玉仙宗其余弟子也吃惊不小,尤其是卞云这类熟知沈辞秋秉性的,都觉得不可思议。
按沈辞秋从前的做派,即便真想跟谢翎去妖皇宫,也会只剩自己人时再与玄阳尊禀报,而不是当众违抗师命。
玄阳尊声如寒冰:“你要为了他违逆我?”
金仙的气息往沈辞秋周身一罩,牢牢锁住了他,悬于一线,仿佛只要沈辞秋再说个“不”字,这座千钧重的山就会毫不留情压下。
修士的本能在战栗,但沈辞秋看着玄阳尊威严凛然的模样,心中只有薄凉的讥嘲,玄阳尊会动怒不奇怪,这是沈辞秋第一次公然违抗他的命令。
可沈辞秋谁也不为,只因他是玄阳尊,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这锅实在没必要让谢翎背,到底是金仙之怒,沈辞秋刚想继续开口,却又被谢翎抢了白。
沈辞秋不想让他背,但谢翎偏要把仇恨拉过来。
“师尊虽为师,但行事也得服人,弟子离宗行走实乃常事,你这时候命他必须回宗,总得给个理由吧?”谢翎毫不客气,就要在此地把话说清楚,“你要他回去做什么?”
玄阳尊终于舍得将眼神分给谢翎。
他看着这个三番五次顶撞他,大胆包天的小妖,终于承认有一件事他做错了。
他当初就不该同意沈辞秋选谢翎当未婚夫,更不该放任谢翎进了玉仙宗,与沈辞秋朝夕相处。
自从沈辞秋身边多了谢翎,似乎就开始慢慢改变,并且是朝着不好的方向,以至于路也越走越偏,如今竟让沈辞秋为了一个外人,置师命于不顾。
玄阳尊眸中峻色骤沉,威压悍然朝谢翎砸下,不伤人,但绝对足以让谢翎跪下。
可玄阳尊的威压没能成功落到谢翎身上。
不仅是因为妖皇出手帮着拦下,更是因为沈辞秋一把拽住了谢翎的胳膊,大有以身相代的意思。
沈辞秋这个下意识不经思考的动作让玄阳尊的威压一顿。
炽焰皇拦下了玄阳尊的威压:“既然我在此,教训儿子的事就不用别人插手,我瞧沈辞秋这孩子不错,与我儿甚是相配,欢迎来妖皇宫坐坐。”
鼎剑宗主温相矛急了:“玄阳尊!”
玄阳尊还在为沈辞秋方才的动作出神。
是他曾教导沈辞秋要肩负责任,言行要配得上大弟子身份,担好玉仙宗护好身边人,所以现在,沈辞秋是把谢翎也完全纳入身边人的范畴,所以尽职尽责护着他?
“若是温宗主想来妖皇宫拿人,”玄阳尊出神时,炽焰皇咧嘴笑了笑,“只要你做得到,朕绝无二言。”
炽焰皇说的是实话,谢翎带着沈辞秋回妖皇宫后,死活都不关他的事,但他先前懒洋洋说了半天,此刻突然自称“朕”,光是语气转变,就足以让温相矛心头一紧。
炽焰皇戏也看够了:“差不多行了,这几个小辈我就带走了,还是说玄阳尊想在此地与我动手?”
两个金仙一旦大打出手,便有毁天灭地之能,整个金玉宴及附近都会被夷为平地。
妖皇视人命如草芥,杀就杀了,死多少人他无所谓,但玄阳尊作为人修楷模,却不能不顾在场诸多人的性命。
玄阳尊不可能动手。
炽焰皇此话出口,温相矛心中就一寒,只觉悲凉至极,他知道,起码在今天,他肯定是没机会亲手为自己的儿子报仇了。
“师兄,师兄!”
慕子晨这时候站了出来,他泪眼汪汪,近乎祈求道:“事情不是你的错,师尊一定会护着你,跟我们回宗吧好不好?”
慕子晨的话乍一听是在担心沈辞秋,但只要稍微一咂摸,就知味道不对:自己师父一片好心,沈辞秋却要让师门寒心,这不是他不懂事吗?
加上慕子晨真情实感可怜不已的模样,某些人心里也难免泛起了嘀咕。
但心头嘀咕声刚冒了个泡,众人就听沈辞秋道:“小师弟,既然我无错,那我该来去自由,与我的……”沈辞秋顿了顿才继续,“未婚道侣在一起,又有何不可?”
对啊!众人恍然,差点被慕子晨柔弱的模样给绕进去了,沈辞秋去哪儿不是去,师父虽有命,可人家小两口事先已约好,这师命不是故意为难人吗?
而且慕子晨这般凄苦的语调,搞得沈辞秋好像再也不能回玉仙宗了一样……怎么着,沈辞秋去未婚道侣家里住一阵后,玉仙宗就不让他回了?
谢翎琥珀色的眸中悄然盈上笑,偷偷乐开屏,听沈辞秋在人前一口一个“我的未婚道侣”,可真是让人浑身每根羽毛都舒畅得不行。
而且刚刚玄阳尊想用金仙威压压自己一头时,沈辞秋第一时间拽住了他。
他就知道,沈辞秋嘴上说得再薄情,心里不是还在乎他?
就说某人嘴硬心软啊。
沈辞秋一番话让慕子晨的表演成了无用功,他没办法再留下沈辞秋,暗暗磨牙。
感觉碰了个软钉子,有气也只能憋着。
玄阳尊沉默不语,知道他绝不可能在此地与自己开打,炽焰皇也不再多费口舌,抬手撕开空间裂缝,率先让自己的车架驶入。
虽然他转了身,但金仙的感知可不是闹着玩的,无论谁对身后的谢翎等人动手,妖皇都能第一时间回击。
谢翎要回妖皇宫,孔雀族自然要一路护送,金玉宴之后的比试他们就不参加了,要跟谢翎一同离开。
玄阳尊不再说话以后,目光至始至终只落在沈辞秋一人身上,沈辞秋也一直默然与他对视,不卑不亢,不闪不避。
直到虚空通道大开,谢翎轻声提醒他:“阿辞。”
沈辞秋这才垂下眸,他既然没有与玉仙宗彻底撕破脸,便还是行了个弟子礼。
“师尊保重,待我陪过谢翎,”沈辞秋缓缓道,“定会到您面前请罪。”
——你我之仇未结,自然有再见之时。
玄阳尊一字未发,直到沈辞秋转身之时,他突兀地问了句:“你现在的剑,从哪里来?”
沈辞秋身形一顿,他没有转身,谢翎拉过他手腕就往通道走,一边捏着扇子抬手一摆:“我送的,阿辞说这是他用过最好的剑——!”
通道随着一行人的离去飞速闭合,谢翎的朗声似乎还在震荡不休,玄阳尊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重回静默之态。
给其余人胆子,也不敢此时在玄阳尊跟前私语,传音也不敢,只有痛失儿子的温相矛顾不上那么多,哑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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