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和牛岛同学结婚于是就告白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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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化学因子。

    小鸟游杏里:“……”

    大概三秒后,她沉浸式的欣赏被打断,大脑哭嚎着传来手掌心感受到的剧痛。

    小鸟游杏里收回左手,“若利,你先吃着喝着,我去画画了。”

    她站起身,飞速冲向画架。

    牛岛若利待在原位,观察了半天之后才确认她没事。

    她微微向前倾着身体,白嫩的胳膊蝴蝶般挥舞着,遮挡了一些领口的曲度。

    扎成蝴蝶结的腰带更显曲线,蓬开的天蓝色裙摆堪堪到小腿肚,那圆润的弧度看起来很柔软。

    小鸟游杏里又把头发绕到了耳后,阳光扫在她下半张脸上,唇瓣的亮色分外吸睛。

    今天确实是个好天气,午后的温度十分适宜。

    苹果派和托盘上的红茶都散发着清新的果香,而画室里是挥之不去的油墨一类的味道。

    但牛岛若利闻出了其他的香气,他吃完一整个苹果派,也没分辨出具体的来源。

    这过程中,小鸟游杏里时常扔下画笔,猛地冲过来。

    以一种渴求的目光,说:“让我摸摸这个肌肉走向。”

    她因为长时间握笔而微凉的指尖撩开衣袖,碾过胳膊上每一寸肌肤纹理。

    也隔着衣服用力抱过他。

    牛岛若利:“……”

    他又喝完了一整壶红茶,没找到能解决这奇怪感觉的方法。

    小鸟游杏里总说着:“拜托了好朋友若利!”

    然后做一些同样是朋友的天童觉绝对不会要求牛岛若利做的事情。

    在这间画室里,安静地传播着一些属于私人空间的感觉。

    牛岛若利后知后觉:朋友和朋友是有区别的,即使是天童觉,也没有极力邀请他做客他的私人空间。

    就像小鸟游杏里说,某些特定的事情只能对叫小鸟游杏里的朋友这样做。

    但这两种朋友的具体区别又在哪呢?

    牛岛若利皱起眉头,略有些烦恼地察觉到,问题总是一个接一个出现。

    他站起身,选择此刻先去卫生间解决不是精神层面的问题。

    卫生间的装潢同样属于欧式,牛岛若利看见了一个“熠熠生辉”的大浴缸,旁边的置物架上摆了些瓶罐。

    他挪开视线,保证过于好的视力依旧是礼貌的状态。

    直到洗完手,牛岛若利把手帕翻面,抬眼看镜子。

    他瞥见了镜柜上的一瓶护发精油。

    原来是樱花味……-

    周一。

    美术部终于等到了小鸟游杏里寄来的成品。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小鸟游杏里的水粉画在保留有风格的同时,衍生出另一种触感。

    画布上最显眼的本该是由上往下的硙硙灯光。

    然而光所在之处,最中心是男排部的王牌,他凌空耸身,饱满而坚实的前胸几乎要冲出画布。

    白鸟泽的队服折射出另一种炫目的白色,足以夺目过灯光。

    王牌的脖颈高昂着,扬起的发丝溅出透亮的汗滴,蜿蜒的水痕缠绕着绷紧的筋脉,隐隐能感受到那强有力的脉搏。

    两只往后舒张的胳膊飞掠过视野,不再单单是动态化线条处理。

    小鸟游杏里在动与静之间,选择了跳出固有的线条范畴,她用画笔把挥动的手臂绘成鹰属独有的羽翼。

    这鹰翼如同“具现化”的战意,遮盖了大部分的灯光,使得画布的下方变成了暖色调。

    于是所有的白色都集中在人物主体上,冷暖、明暗都被羽翼分割开来。

    本该是横刀般杀意凛然、让人畏惧的风格,因为水彩细腻的笔触柔化成了仰慕的情绪。

    那根根分明的羽毛是利器,既代表进攻梦想,更意味着守护荣耀。

    站在这幅画面前,就像站在一只展开翅膀的猛禽类背后——

    所谓王牌,就是强大而可靠-

    周二。

    消失了一天的小鸟游杏里挂着绷带,笑眯眯地走进教室。

    问候声中,她挥了挥手,毫不在意地说:“哦,区区骨折而已,反正是左手。”

    牛岛若利:“……”

    看来好朋友也是该有界限的……

    至少这次不该听她的……

    第24章 牛岛若利的趋光性

    少了只胳膊,小鸟游杏里一开始挺不习惯的。

    好在有丸山鹤奈等人一直像对待易碎品一样呵护她。

    自认为是罪魁祸首的牛岛若利当然没落下,他主动过来道歉,问需不需要帮忙。

    按小鸟游杏里的做派,送上门来的最不能放过。

    于是牛岛若利成了一款小鸟游杏里的遥控汽车。

    走一个指哪打哪路线。

    小鸟游杏里一向擅长打蛇上棍,作得很。

    说水她最近爱喝温温的,饭她要吃限量供应的,值日的时候她要围观……

    但牛岛若利任劳任怨。

    课间帮小鸟游杏里倒水,中午会先一步去食堂打饭,值日和图书借阅日的工作也默默包揽。

    搞得丸山鹤奈一度觉得自己失业了。

    不过有时候小鸟游杏里也会良心烫烫,觉得总欺负老实人太过分了。

    看着牛岛若利甚至来美术部帮她摆放画架,小鸟游杏里伸出石膏手,问:“若利你知不知道,其实石膏会说话?”

    牛岛若利不解:“?”

    “你敲两下试试。”

    牛岛若利先把她的画架摆放好。

    然后他侧过身,在小鸟游杏里的怂恿下,抬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石膏胳膊。

    紧接着就听见了——“牛岛同学你在干嘛?!”——

    石膏发出了美术部部长的声音。

    牛岛若利:“……”*

    在他平静的表情中读出了微妙的尴尬,小鸟游杏里嘎嘎笑着,用圆润的石膏手撞了撞他的前胸。

    “你再敲两下,还能听到石膏骂人。”

    “……”

    牛岛若利转身和部长打了个招呼,部长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以示回应。

    也不能怪她态度不好,毕竟不止排球部把自己的王牌当神,美术部也把小鸟游杏里宠上了天。

    第一次看见小鸟游杏里打着石膏进美术教室的时候,部长都快哀嚎出一首战歌了。

    问了前因后果,在小鸟游杏里难得没有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后,即使知道完全是她自己作的,部长还是开始警惕排球部这位牛一样大力的王牌。

    部长的紧盯中,小鸟游杏里指挥着牛岛若利挂上画布,摆上铅笔。

    她没借题发挥着要牛岛若利再做些什么,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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