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长安: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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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就没了后?续。”

    虞梓桐说完这?话?,道:“这?莲星多半对冯筝用情至深,一直在想法子打探冯筝的消息,知道冯筝脱罪无望之后?,便?也没了生念,不是说她是中?毒而亡吗?我与香拂聊了许多之后?,忽然有个?猜测,万一莲星是自尽而亡呢?”

    姜离还真做过此等怀疑,“我也想过,但她服用之毒乃是月中?霜,并不好得?,她一个?病重的妓子去何处寻?”

    虞梓桐道:“香拂说两年?多前莲星刚患病那会儿,因境地一落千丈,接待过许多并非显贵的客人,其中?便?有江湖中?人,或许是那时候被别人赠与的?”

    姜离默然下来,月中?霜奇珍,在江湖上也价值千金,但用毒药做赠礼,怎么想都有些?古怪,“这?是一种可能,但如此一来,便?更没证据可寻了。”

    虞梓桐道:“那若能证明那做人证的小厮有异,岂非能帮宁珏脱罪?香拂说,那个?叫宝砚的小厮在楼中?有个?相?好之人,乃是个?刚开了脸没两年?的,叫霜霓的姑娘,就在昨日,那姑娘偷偷告诉香拂,说宝砚要帮那姑娘赎身,但不许她声张,再想到那日我们瞧见宝砚去买药之事,这?岂非万分古怪?”

    姜离听得?大受震动,“你说的不错,大理寺只怕还不知此事,我晚些?时候去知会一声,深查下去便?可——”

    虞梓桐放下心?来,“如此也不算我白跑几趟!”

    姜离这?时道:“你本不喜宁珏,如今为他涉险,我总有些?不放心?,此事大理寺会查,你还是不要卷入其中?。”

    虞梓桐哼道:“我可不是为了宁珏,我是为了那白敬之!这?厮好端端死了,不管谁是凶手我都想知道真相?,是宁珏也就罢了,偏偏又有个莲星的案子来搅浑水,白敬之那头我顾不上,醉欢楼我可是想去便?去,哦,你可千万别说我做了这些啊!”

    姜离苦笑,“好,但对大理寺我得?据实?相?告。”

    虞梓桐叹了口气?,“你是说裴鹤臣吧?他也就罢了,想来他也不是个?多嘴的。对了,你还没说过呢,在太医署授医可有意思?”

    一听虞梓桐又问起太医署,姜离忙打起?精神应对,所幸虞梓桐只是闲聊,末了难免的回忆了一番  魏阶与虞清苓当年如何行医问药,后?见日头西斜方提了告辞。

    送走虞梓桐已近酉时,眼见暮云四合,姜离正打算派长恭往大理寺走一趟时,吉祥快步从外院而来,“大小姐,裴国公府来人了,说请您过府一趟。”

    姜离忙问:“来的是谁?”

    “就是裴世子身边的小厮。”

    姜离心?中?有了猜测,立刻带着怀夕往外院来。

    待见到九思,九思上前来,低声道:“姑娘,公子在城南相?候。”

    既然是在秉笔巷私宅,那便?一定是肃王府旧人有了消息,姜离见天色不早,也不耽误,立刻备马车出府。

    待马车走动起?来,九思才道:“姑娘,有一家人找到了,那孩子的父母同来了长安,十安今天早上回来的,如今人也在秉笔巷。”

    姜离心?中?有了数,路上走了两炷香功夫,等马车到裴宅之时已是暮色时分。

    进的府门,裴晏正在上房之外相?候,见她来了,迎来两步道:“马源说过的展跃和他夫人于氏来了,另一个?叫杨培的管事,家在陇州,十安也去找了,但那家人听说是和当?年?孩子的死有关,便?说都是陈年?旧事了,他们已不打算再追究,眼看耽误了三日功夫,十安便?先把展跃夫妻带了回来。”

    姜离道:“无碍,展跃夫妻愿意配合?”

    裴晏颔首,“他们多年?无子,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听说能追查当?年?真相?,配合度极高,他们还在后?院歇着,我让人带他们过来。”

    姜离应好,二人先入上房等候,没多时,一对衣着朴素的中?年?夫妇面带拘谨地进了门。

    十安在旁道:“展老爷,展夫人,这?位便?是我家公子,这?位薛姑娘是公子请来的名医,你们好好把你们记得?的说给公子和薛姑娘听,他们能帮你们判断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的药方,先给薛姑娘看看——”

    二人闻言连忙做礼,展跃又听命地从怀中?掏出两张泛黄的纸页递给姜离。

    他年?近不惑,长相?周正,夫人于氏也是模样清秀气?韵温婉,二人衣饰齐整,又有少?量金玉配饰,看得?出离开肃王府之后?尚算殷实?。

    三张纸页上写着五个?方子,姜离一目十行看完,道:“这?是当?年?程大夫给孩子开的方子?”

    展跃点头道:“是,当?年?我们永儿一开始病的不算重,后?来硬生生被拖累了,这?些?方子是我留了心?眼暗中?记下来的,应该不会出错。”

    姜离颔首,“说说看吧,越详细越好。”

    展跃应是,看了眼妻子,眼底又浮出几分痛楚,“当?年?长安城的瘟疫起?的怪异,肃王府防了没几日也被殃及,那时我是肃王府护卫,我夫人是王府绣娘,孩子平时跟在小世子身边做伴读和玩伴,瘟疫起?来之后?,王府上下都提心?吊胆,患病的和没患病的也都严格隔离,一开始永儿没有染病,是到了九月末永儿忽然不好了——”

    “他和杨培家的茗儿几乎是同时染病,一开始就是寒战发热,昏沉无力,但那时我和杨培都不担心?,因为有程大夫在。程大夫平日里算好心?,下人们有个?头疼脑热的,他随手开个?方子也比外头的强,瘟疫起?来之后?,他也求王爷保了好些?人性命。”

    展跃说着沉沉一叹,“我们信任程大夫,当?时他的院子尚有空屋,我们甚至把孩子送到了他院子里住着,每日去看望一次。起?先几日,两个?孩子的情况有所好转,程大夫还说,最多二十天,两个?孩子皆会恢复如初,我们听了更是心?安。可我们怎么也没想到,眼看到了十月中?,两个?孩子的病情却越发严重了。”

    “当?年?十月已是天凉,中?旬之后?,外头的疫病已被控住,王府内染病的大人也都渐渐好了,可不知怎么,永儿和茗儿的病却越来越重,程大夫甚至说病邪已入二人心?肺,两个?孩子呼吸急促,一时发烧一时发冷,人都昏迷居多。”

    “从那以?后?,便?是一日一日的用药,到了冬月初,两个?孩子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大圈,但就算这?样,我们也相?信程大夫一定能治好他们,直至冬月中?,王府里所有染病之人都痊愈了,就只剩下茗儿和永儿还病着。不仅如此,王爷当?时说这?瘟疫大不吉利,怕病邪再散开,已不许我们随时探看,连程大夫都隔在自己的小院内。”

    展跃言及此满心?痛悔,“我当?时只想着遵守王爷之令,又见程大夫那院内整日炼药,便?肯定他绝不会放弃两个?孩子,我就那么傻傻的等,眼睁睁看着两个?孩子从发热冷战,直到昏迷不醒,反复呕吐,食不下咽。我去看时,两个?孩子面庞青紫,呼吸紧促,摸一摸手腕,脉搏微弱的比垂危老者还不如,最后?那几日,我们已看出两个?孩子只怕活不久了,可程大夫做了王府府医多年?,医术比太医们还厉害,我们这?些?下人便?是怀疑,也请不来更好的大夫了,至孩子咽气?,程大夫自己也自责不已,说他没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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