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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先生为奴》 70-80(第14/15页)
是问青天江南分店出品,上午周卜易出门,他压着怒火专门出去买回来的。
周卜易倒没刻意拖延时间,很快就回来了。
一进门,就看见顾棉正不紧不慢叠着毛巾。
那条大毛巾被铺在了已经清理好的桌案上。
周卜易脸热心跳,抿着唇插上门栓,一步一步走到顾棉面前。
松衣带,褪/亵/裤,慢慢把上衣撩/起。
光洁的大腿,微微分开。
“唔……”正羞涩间,身后传来某人的轻笑。
“为什么罚你?”
眼角泪珠滴落,纸上墨迹晕开。
“不说话?”顾棉伸手,帮了他一把,“这就是先生说的态度端正?”
“因为……”周卜易索性松了手,他趴在垫了毛巾的桌上,脑袋埋在臂弯里,任由顾棉施为,“因为我……”
“说不出来?”
手指轻轻触碰微颤的腰背,“我教先生。”
“因为你不听话,你学不会怎么好好爱自己,说好的向前走,却总在向后退。”
“先生复述一遍。”
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隐隐之间,还有点羞愧。
“因为……因为我不听话……”周卜易只感觉这辈子挣来的脸都在今天丢尽了,“我……没有重视你说的话,我……”
深吸一口气,终于直面起那个逃避了一辈子的错误,“我一直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有那么多重要的事等着我做……”
“没有什么事,比你自己更重要”,顾棉轻声,“他们教的不好,忘掉他们的话,从头学起。”
“我教先生,要惜命,惜自己的命。”顾棉把人抱到腿上,抚摸猫屁股和猫尾,“先生学不好,还会这样戴着尾巴受罚。”
第80章 死狗,到处发情! 窗前play/猫炸……
周卜易跨坐在顾棉腿上, 顾棉摸一下,他就往上抬一点,试图躲开这难以忍受的怪异感觉。
“坐好”, 顾棉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悦,“腰下去。”
掌心传来温热圆润的手感,怀里人颤抖着往下坐, 乖乖把臀瓣送回他手上。
好像在把玩什么面团,顾棉肆意揉捏着那两团可怜的屁股肉。
周卜易把头深深埋进顾棉颈窝, 努力克制住想要逃的冲动。
原来是这种感觉。
周卜易想。
总算知道顾棉小时候为什么总往他袖子里钻了。
因为无路可退,只好捂住脸,以保住那最后一点点残留的脸面。
“先生如果一直不敢看我,那这罚就不做数”, 顾棉兜着人调整了一下坐姿, “什么时候看我,什么时候算开始。”
正如那些岁月里的剪影,周卜易一次次把顾棉从袖子里拖出来逼他与自己对视一样。
报应啊。
周卜易咬着下唇, 万分不情愿地抬头,一双美眸几乎被欺负得要流下泪来。
美人垂泪,是最能勾起某些□□的。
顾棉抬手用袖子给他擦干净。
极近距离的观察, 顾棉甚至能看清周卜易光滑的脸蛋上白色的细小汗毛。
周卜易还是偏东鼎人的长相一些。
许永元是东鼎人,即使上了年纪,也可以看出底子很好。
周卜易的母亲,会是那种很典型的东方美人吧?
如从水墨里走出来的一般,东鼎人似乎生来就跟其他两国不一样,他们身上有一种山水画一样的意境,一眼望过去, 只觉得好似飘飘欲仙。
但又有些不同,周卜易的五官并不仅只有儒雅随和的柔软,那其中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锋利线条。
像一柄上好的软剑,可以缠在腰间做衣带,亦可瞬息取人首级。
美,美得令人窒息,看一眼就再也舍不得移不开目光。
“看够没有……”周卜易越发感到羞耻,“罚完了吧?”
顾棉的眼光太赤裸了,看得他无地自容。
“怎么可能”,顾棉从喉间溢出一点轻柔笑意,“过来亲我,一炷香后算你过关。”
拳头在一瞬间攥紧,很快又松开。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能怎么着!
周卜易拧着眉毛,捧起顾棉的脸。
唇齿相依,气息纠缠。
鼻翼间呼出的热气,似乎给眼前的一切都蒙了雾。
“别这么不情不愿”,喘/息间,顾棉带了点诱哄意味道,“用心。”
软唇再次贴上来,不知道是谁先躁动了春心。
意乱情迷间,周卜易就被按在了桌案上。
窗外寒鸟哑着嗓子叫了几声,他感受着身后的滚烫灼热,恍然回神。
“不要……”周卜易拼命往桌子底下滑,“有人……”
“乖,看不见”,顾棉用手捂住周卜易的眼睛。
古有掩耳盗铃,今有遮目调情?
“顾棉!”周卜易魂都要吓飞了,“前面就是窗,你要做你回床上拉上帘子做,你别在这……”
越来越近,一双手已经紧紧握住细腰。
“我忍不了”,顾棉俯身压下去,“先生别说话,你一张嘴,我就想亲你。”
死狗,到处发情!
周卜易在心里痛骂了一句。
“你继续做”,周卜易声音很冷,“我保证你今晚睡走廊。”
顾棉肉眼可见的委屈起来,他抱着猫,把猫翻过来,脑袋凑近,“天凉了,走廊好冷的,先生怎么忍心……”
“你大可以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忍心。”
猫爪无情地拍在狗脸上,“我像是会心软的人?”
怎么不像呢,顾棉好脾气的把猫爪握在手心,“先生,别赶我,我给先生暖床。”
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要他暖床来着。周卜易想起来这茬,就冒火气。
周卜易半躺在桌上,腰腹悄悄蓄力,在某只腻歪死了的大狗又凑上来的时候,他抬起一脚给人蹬远。
其实之前顾棉跟他说那些荒诞话的时候,他就想踹人了。
侍寝,侍你大爷!
周卜易从桌上滑下来,提起裤子,系好腰带,就把顾棉连人带魂一起丢出房。
“哐当——”
巨大无比的动静。
这怎么能算关门呢?顾棉摸了摸鼻子,不出意料摸到了一鼻头灰。
这是摔门,可门又做错了什么呢?
顾棉摇摇头。
脾气真大。
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怎么能这样呢?
顾棉越想越委屈,眼神越发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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