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白月光亡妻回来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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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话,却伸出手去。

    谢纵微会意地搂住她,把她抱下了床。

    “能站稳吗?”

    施令窈白玉似的耳垂立刻染上了红, 人也恶狠狠地回头瞪他, 谢纵微便知道她想岔了,解释道:“……我怕你腿软, 容易摔。”

    那四个字, 昨夜谢纵微伏在她耳后, 问了许多次。

    当时的口吻也如刚才那般,很是假正经。

    施令窈仍能记起昨夜温热的水流不断冲刷着双腿, 让她随之发颤、战栗的无力感也伴着水流一阵又一阵地撞向她。

    饱满熟透了的桃肉, 哪能经得住水浪一下又一下地捶击。

    她紧了紧外边儿披着的大袖衫,没再理会明显居心不良的谢纵微,往外看去:“我刚刚听着, 像是绿翘的声音。”

    谢纵微的一只手落在她腰间,将她身上的大半重量都往自个儿身上压,闻言嗯了一声:“怕你不好意思,苑芳今早打发绿翘去铺子上帮忙了。”

    听着他十分坦然自若的语气,施令窈哼哼两声,他倒是不会不好意思。

    “是铺子上出了什么事儿?不会是昌王府的人又打上门砸场子了吧?”

    施令窈颦眉,虽说上回李信旭闹了那么一场,之后昌王府的人也过来送了赔偿的银子,但施令窈始终觉得晦气,谁又真正缺那点儿银子不成?

    “别急,让绿翘进屋来回禀就是。”

    虽然施令窈如今衣裳穿得好好的,谢纵微还是不大想让院子里的女使们看到她如今的模样。

    海棠春睡,面颊上仍弥漫着温存过后的潮红,很漂亮。

    施令窈哪儿知道谢纵微此时心里在想什么,只点了点头,拍开他的手,自个儿往罗汉床上舒舒服服地一坐,指挥他去叫绿翘进来。

    谢纵微含笑睇她一眼,昨夜收取的报酬很多,这会儿他替她办起事来,格外有耐心。

    他走出去时,看见苑芳正站在廊下,神情严肃地在和绿翘说话,似是在训斥她,绿翘肩膀一抽一抽的,一边哭一边点头。

    “发生什么事了?”谢纵微皱了皱眉,“进来回话吧。”

    苑芳和绿翘动作一顿,应了声是,跟在男主人身后进了屋。

    绿翘一进了屋,便急急往前走了两步,跪倒在罗汉床前,抬起一张眼睛红红的圆脸,把施令窈吓了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绿翘摇头,有泪珠子随着她的动作落到地上,她连忙抬起手胡乱擦了擦脸,难过道:“婢无用,娘子信任婢,才让婢去铺子后院整理东西的,但是,但是……婢却没能守住东西,让贼子偷了去!”

    贼子偷了东西?偷了什么?

    施令窈略有些茫然,看向谢纵微,直觉此中必定有他的手笔。

    谢纵微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对着绿翘道:“你接着说,什么东西被偷了?”

    绿翘抽噎着把她按着吩咐去到铺子后院,想着把厢房好好打扫一番,日后娘子过来时也好歇息,却没料到,搬开中间那张铺着的地毯之后,她踩在地上,觉得脚感不对,试探着踩了踩,地板下竟露出了一个黑黢黢的大洞,顿时把绿翘吓了一跳。

    她壮着胆子,喊了另一个侍者陪着一块儿下去瞧了瞧,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绿翘顿时想到,这里可能是娘子存放金银财宝,或是香粉秘方的地方,但现在这些东西都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贼人给偷了去!

    发现这一点的绿翘觉得天都要塌了,连忙哭着回来报信,一时间嗓门儿没收住,把她们都吓了一跳。

    听绿翘说完,苑芳迟疑着补了一句:“咱们铺子上向来是没有人守夜的,且依着绿翘的话,地洞里还有石烛未散尽的烟味儿,贼人应当是昨夜里下的手。”

    手被捏了捏,施令窈自然知道她没有往地洞里放什么东西,甚至,在她们说起这件事之前,她根本不知道铺子后院厢房地底下还有个藏东西的窖洞。

    “这样的事,便交给京兆尹去查吧,不必惶惶。”谢纵微说完,垂下眼,看向与他紧贴着坐在一处的妻子,“阿窈若信我,便交给我去办?”

    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语气,施令窈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出来,他一早便知道这件事了,或者说,这件事本就是在他算计之中必定会发生的一步。

    昨夜趴在石面上站了太久,这会儿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阵饥饿,见谢纵微的视线仍深深落在她身上,施令窈点了点头,随意道:“好啊,你看着处置就是。”

    她能看得出,谢纵微对她本人和身边发生的事都有一种紧张的掌控欲,倒不是为了控制她,成为顺遂他心意的提线木偶,更多的,像是担心她再度出事。

    罢了,操心多的人老得快,只是谢纵微天赋异禀,在这种事上,很是抗压,又或者说是,抗老?

    看着莫名其妙就乐起来的妻子,谢纵微又捏了捏她的手,力道比先前重了些,施令窈顿时回神,来不及瞪他,先对着还一脸惭愧的绿翘柔声道:“不关你的事,快起来,去拧个帕子洗洗脸。”

    娘子这样柔声细语地和她说话,绿翘心中的惴惴不安淡了一些,她忍不住咬牙切齿,到底是谁那么坏,要偷娘子的东西!

    ……

    铺子被盗的事施令窈没有告诉家里人,只看谢纵微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她猜出他留了后手,那伙贼人别想得到什么好果子吃。既如此,也不必让大家跟着担心。

    她端着一盘刚刚从井水里湃好的果子进了屋,笑吟吟地端到施母面前,拈了一个又红又大的樱桃喂到施母嘴边:“阿娘尝尝,这樱桃甜不甜。”

    小女儿有这个心意,施母自然是吃什么都觉得甜。

    施令窈顺势歪到母亲身上,懒洋洋地打瞌睡。

    施朝瑛在一旁翻看账本,见妹妹这副懒骨头模样,皱了皱眉:“你昨夜做贼去了?”

    长姐近来多沉默,鲜少见她露出欢颜,施令窈知道内因,想告诉她实情,却被谢纵微拦下。

    “这事该让姐夫亲自向长姐解释,我们不好插手。”

    施令窈当时一听,也觉得有道理。虽是做戏,但长姐当时的失望与难过却是实打实的,姐夫自然得好好向她赔罪。

    这会儿她知道长姐心里还憋着火气,不敢招惹她,连忙坐直了身子:“午后没事,人就容易犯困嘛。”

    听着妹妹撒娇似的语气,施朝瑛瞥她一眼:“要睡就躺一边儿睡去,别压在阿娘腿上。”

    施母卧病多年,腿脚不大灵活,施朝瑛怕妹妹没轻没重,把阿娘的腿给压麻了。

    见小女儿乖乖按着长女的话往旁边挪了挪,施母笑了笑,拉过小女儿的手:“窈娘身轻如燕,压不着我什么。”

    她顿了顿,低声问一脸平静的长女:“钟岳他不曾送信给你吗?”

    钟岳是李绪的表字。

    施朝瑛听出阿娘话中的担忧,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笑:“阿娘是嫌我带着几个孩子赖在家里,烦我们了?”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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