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白月光亡妻回来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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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碍眼做什么?都滚!”

    昌王背对着他们,双手扶在桌案上,语气阴沉得几乎快要滴下水来。

    昌王妃满心的委屈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当初是昌王自个儿让人将东西藏在了铺子后院,也不曾提前知会过她一声,她怎么知道他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管事赁来的一个铺子上?说她斤斤计较为财所迷,她的银钱不是都用在打通他部署大业的道道关卡之上了么?

    饶是满心怨愤,昌王妃也只能朝昌王福了福身,低声道:“是,妾先退下了。”

    倘若只有夫妻二人还好,屋里还有一个外人,被他瞧去了自己的窘迫之态,昌王妃恨得来手掌心都要掐红了,冷着脸从李信旭身边快步走过,急匆匆地出了书房。

    王妃敢走,李信旭却不敢,只怕他走出门去,下一瞬昌王便要让人擒他至暗牢里打死。

    “王爷,明日便是康王离京的日子。圣人虽对康王日渐冷漠,但到底是骨肉至亲,王爷前段时日因为吴王、安王等人蓄意陷害,落入手足不和的污名之中,康王痴愚,若能为王爷所用,便也不算十足的废人了。”

    昌王的视线落在桌案上唯一幸存的铜太狮少狮香薰,慢慢转过身去,一双布满阴霾的眼冷冷地看着他:“你有什么计谋,直说便是。”

    李信旭把腰弓得更低了些,头深深埋着,露出练武之人最为薄弱的后颈。

    昌王果真因为他此时的诚服之态稍微气顺了些。

    “属下在想,康王速来聪敏,为圣人所喜,先前落水,虽有太医院数位太医为其诊治,都言康王再不能恢复如前,但……属下还是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试探试探,免得放虎归山。”

    闻言,昌王眼前渐渐浮现出康王围着圣人嬉笑欢闹的场景。

    顽劣孩童,生来便与他不对付。

    “那你说,该如何试探?”

    李信旭心中悄悄松了口气,祸水东引,他自己倒霉与旁人倒霉,他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让旁人来分担昌王的怒火与注意力。

    “属下有一计。”

    ……

    谢纵微的确是最后一个知道施令窈要与母亲姐姐去庄子上避暑的人。

    施令窈特地叮嘱了苑芳她们别走漏了风声,双生子又是一个赛一个的心

    黑,乐得看他们阿耶的热闹,也是闭紧了嘴,一个字都没往外蹦。

    七月时,太学学子有半月的旬假,虽说学子们暗地里都吐槽是太学过于抠门,舍不得给学生们用冰,又怕人热出个好歹来,索性把人都放回家去。但能得那么长的假期,大家心里都很高兴。

    他垂下眼,看向正坐在菱花镜前梳头的小妇人,她面色白里透粉,像是一朵吸饱了雨露的海棠,柔媚动人,不施脂粉也照样美得惊人。

    “阿窈为何现在才与我说?”

    女使们忙忙碌碌地收拾箱笼,施令窈想着这次去庄子上再怎么也得住个十天半月,要收拾带去的东西不少,索性让苑芳她们将东西都收拾了,将她平时常用的东西跟着拿去放在马车上,剩下的便搬去谢府。

    这会儿内室只有夫妻二人,窗外响起一阵接一阵的脚步声,有些嘈杂,谢纵微伸出手将半掩着的窗扉落下,甘洌清爽的香气袭来,他身上穿着的青色白鹤入云圆领衫轻轻擦过她的肩,施令窈的心跳顿时也跟着加快了一些。

    屋子里静了一些,谢纵微的手轻轻落在她肩头,有些疑惑地嗯了一声。

    尾调上扬,带着些不明的意味。

    光是被他无意间碰一碰,便有些不得了,施令窈咬了咬唇,并紧了腿,庆幸今早才告诉他这个消息。

    近来官衙事忙,他缠不了多久就得出门去。若是放在昨夜,施令窈毫不怀疑,他真的能翻来覆去杵到天亮。

    自然了,这样的真话也不好直白地说给他听,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谢纵微这厮很会记仇,到时候他憋了十天半月的火,还不是得她来消?

    施令窈拍开他渐渐不老实的手,正色道:“夫君可别多想,若是我昨夜便告诉你,你岂不是要因为舍不得我而辗转难眠?你近来辛苦,若是夜里睡不着,白日里精力不济可怎么办?”

    她的语气十分温柔,听得谢纵微心念一动,搭在她圆润肩头的手指轻轻敲着。

    窗扉虽掩下了,盛夏明烈的天光仍能透过糊窗的薄纱照进屋子里,光影浮动,那张莹白娇媚的脸庞映入他眼帘,愈发清晰。

    “原来阿窈这么为我着想。”谢纵微的语气里带着些笑意,“无妨,我精力如何,阿窈应当是最清楚的。不是吗?”

    施令窈落在膝上的手不自觉攥紧了柔软的裙衫,海棠春睡般的妩媚脸庞上浮现出些许羞恼。

    她当然知道这人的精力有多旺盛!

    上次在温泉别院,两人胡闹到了晞光乍现才堪堪收场,谢纵微干了大半夜的力气活儿,有余力拥着早已力竭昏睡过去的她骑马回了汴京,一整夜都没怎么合过眼,还能意气风发衣冠楚楚去到官衙处理政务。

    甚至那夜,又用了两个。

    施令窈实在是,叹为观止。

    菱花镜里映出女郎娇艳如朱红花瓣的脸,攀在她玉白颈侧的那只手骨节修长,绷起的青筋根根分明,指腹的茧缓缓滑过她细长的颈,施令窈有些紧张,喉头不自觉动了动。

    “你紧张什么?”

    施令窈最讨厌他明明洞悉一切,又要故意来问,低下头,恨恨地咬住了他的虎口。

    力道并不大,谢纵微脸上的笑意愈发愉悦:“下次试试用咬的?想来也不错。”

    咬?施令窈连忙松口,这厮的口舌已经足够灵活,灵活到她常常招架不住,十次里总有□□次会抽噎着认输。

    若是用咬的,那还得了?

    只怕庭院里晾衣的绳子都得多上两根,才能赶上床簟换洗的速度吧?

    谢纵微不知道妻子此时脸红红地正在想什么,他看向镜子里两人亲昵紧挨着的画面,只觉得十分赏心悦目。

    “一切事宜都安排好了?可要我再拨几个侍卫跟着?”

    施令窈先是点头:“你放心吧,长姐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不会有事的。”

    提及施朝瑛,谢纵微想起昨日看见李绪时,他衣领下隐隐露出的三道抓痕。

    细细的,泛着新鲜的红,显然是前不久,女人的指甲抓挠过后留下的。

    嗯,改日是该让人加固一番施府的院墙了。

    至于侍卫什么的,她想了想:“你看着给就是,大宝小宝还有我两个外甥都回去,但他们都还年轻,有侍卫陪着也好。”

    谢纵微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滑过她最敏感的后颈:“真不用我陪着去?”

    施令窈听出了他话里的试探,嗤了一声:“您是大忙人,下值了奔袭个把时辰过来,只怕没两日,人就要晒成黑炭了。”

    汴京的夏日又长又热,太阳迟迟不肯落山,谢纵微又不是肯涂脂抹粉,或者带上幕笠遮阳的性子,几日下来,恐怕还真会晒黑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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