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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首辅的白月光亡妻回来了》 60-70(第17/23页)
人应声。
奇怪,她刚刚还看见屋子里朦朦胧胧闪着烛光呢。
施令窈心生疑窦,拍门的动作又迅速了些,虽然有侍卫守夜,但凡事总有个万一,姐姐好半晌了都不回应她,她素日也不是睡得沉沉叫不醒的性子,难不成……
就在施令窈胡思乱想间,施朝瑛一脚踹开还在痴缠她的男人,冷声道:“藏好了,要是让窈娘发现了,你休想我再搭理你。”
李绪顺势仰面躺在床上,望着明明正在生气,却自有一股英气妩媚的妻子,笑着点了点头。
施朝瑛动作一顿,扯过一件菖蒲紫的大袖衫披在身上,走过去开了门,门一开,施令窈差些跌倒在她怀里。
她下意识用脸滚了滚。
施朝瑛眉头一挑:“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寻我做什么?”
“我睡不着嘛……”施令窈拖长了声音撒娇,又往姐姐香香软软的怀里蹭了蹭,“今晚咱们一起睡吧?我保证不抢被子。”
她这话的可信度着实不高,施朝瑛嗤笑一声,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她:“不成,回去自个儿睡。”
施令窈大失所望:“为什么?我自己睡着不香,长姐长姐,我就要跟着你睡。”
她做出这幅娇滴滴的撒娇做派,施朝瑛的确有些抵抗不住,她眉心微动,肩头却忽地落下一只手。
她有些惊愕地抬起头。
施令窈震惊地看向那个英俊非常的男人,迅速直起了腰,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想指姐姐,又不敢,指向姐夫,又被姐姐瞪。
“你们……”
“今夜瑛娘怕是不能陪着你睡了,明日请早吧。”李绪对许久未见的小姨子抱歉地点了点头,搂着妻子的肩,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施令窈跟游魂似的被震了一下,往外走去。
姐姐和姐夫什么时候和好的?!她竟然不告诉她!
要是说了,她今夜自然不会那么没眼力劲儿要去打扰他们!
施令窈怨念地回了自己的屋,一打开门,她原本以为又是满室冷清,但甘冽清淡的香气先一步提醒她,屋里不止他一个人。
施令窈望去,身着青衣,超逸若仙的郎君好整以暇地坐在罗汉床上,手里捧着她先前丢在一旁的话本子,听着动静抬头望来,对着她露出一个笑。
“还知道回来?”
第68章
庄子依山傍水, 夜里多有雀鸟虫鸣之声,谢纵微脸上带着笑,坐在那儿, 姿态从容闲雅, 周身却笼着一层从骨子里透出的随性不羁,像是山间修成人形的精怪,勾着她,要与她春风一度。
“你怎么来了?”施令窈稍愣了愣,拢了拢披在肩上的芙蓉色素罗长袖衫, 微微偏过脸,余光瞥见绿翘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笑眯眯地给她们带上了门。
绿翘性子天真, 因此在触及她脸上那点儿暧昧的笑意时, 施令窈面上隐隐发烫,不由得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还在那儿笑。
“我颇思念我妻,故来此。”谢纵微朝她走去, 青色的圆领衫衬得他如同碧宇竹林里最挺秀隽长的那棵竹, 屋里点着灯,他瓷白的肌肤上显出温暖的光晕, 连带着那双清冷凤眼里透出的眸光也变得十分动人。
手被他握住, 施令窈哼了一声:“我瞧你也没有多想, 说话文绉绉的,听着费劲。”
那只柔软的手重又落入他掌心, 谢纵微不动声色地捏了又捏, 只觉得这两日空落落的心一瞬便有了充盈的感觉。
他拉着她往内室走去,声音里含着显而易见的笑意,语气促狭:“哦?我明白了, 阿窈的意思是,让我少说话,多做实事。”
施令窈顺着他的力道坐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腿上,她知道此人的险恶用心,闻言也不羞恼,把脸贴近他心口,幽幽道:“罢了,你明儿又要天不亮便骑马赶回汴京,我担心你为逞一时之能,到时成了软脚虾,那才丢人呢。”
嘴上说着不服输的话,那双细白的手却拉过他蹀躞带上的玉佩,无意识地搅弄着黛青色的穗子,柔软的穗子在她指间缠绕、紧绷,谢纵微看得喉中发渴,低下头亲了亲她盈着花香气的头发:“换香露了?”
施令窈点了点头,仰起头笑吟吟地看向他:“夫君喜欢吗?”
谢纵微正欲点头,却又听得她道:“我不在的时候,夫君拿着花露在床帐枕头上撒一点儿,想来也能暂缓相思之苦,聊以慰藉。”
她话里的促狭意思太明显,谢纵微看着她,微微一笑,说好,却见她坐直了身子——施令窈顺水推舟拿他当人肉垫子,这会儿正坐在他腿上,在调整姿势的时候,难免有所不便,一阵衣料摩挲的簌簌声响起,谢纵微线条清绝疏朗的脸庞倏地紧绷。
施令窈对着他伸出手,谢纵微看着她摊开的嫩白掌心,低头亲了亲,却被施令窈嫌恶地呃了一声,气道:“我才不是要这个呢!”
她语气里带了些不高兴,谢纵微不敢轻慢,诚恳发问:“那阿窈想要什么?”
“一瓶十两银子,我那儿正好还有三瓶,都给你。给钱。”
谢纵微看着妻子一本正经的样子,脸色一冷,淡淡道:“这位夫人,你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那便错了。”
他的语气疏冷,面上神情亦十分淡漠,若不是他的手臂仍搂在她腰间,姿态亲昵,施令窈都要怀疑他真的被哪只山野精怪附身了。
她挑了挑眉,柔软得像春水一般的身子压向他,芙蓉色素罗衫子下伸出两只玉藕似的手臂,绵绵缠上他脖颈。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便拉得极近,呼吸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拂过面庞时,由肌理深处泛起的痒意,让他们同时感受到心神战栗的滋味。
谢纵微有些不想演了,长夜漫漫,又何其短暂,还是直接的灵肉相贴来得慰藉。
他想搂着她倒下去,却被施令窈拦住。
“这位郎君,咱们都是出来找乐子,打发寂寞的。我虽不图你那几个铜板,但你这样断然拒绝,可真是伤了奴家的心呢。”
施令窈收回一只手,在他起伏更加明显的心口上画着圈儿,娇滴滴的语气听得他抿紧了唇。
“那你想要我如何?”
施令窈看着他那副很是不耐,又要强忍着性子与她周旋的模样,在心里暗暗发笑。
老不正经演起戏来,也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她还没来得及想出下一句台词,就被他攫住手腕,两只细弱的腕子都被他紧紧扣住,她顿时瞪大了眼——今儿唱的不是霸王硬上弓的戏码啊!
谢纵微将她摁倒在罗汉床上,卧倒的妩媚花山散发着馥郁的香气,一双春水盈盈的眼含了些紧张,又带着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幽幽看向他。
“这位郎君,难不成你是要霸王硬上弓?”施令窈看着他这幅道德败坏风流俊美的模样,牙忽然有些痒,想狠狠咬住他颈侧的肉,最好咬破他这幅波澜不惊连干坏事都十分赏心悦目的皮囊。
谢纵微痛快地承认了:“是,你能拿我如何?”他想起妻子刚刚的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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