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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月的情书[先孕后爱]》 50-60(第7/19页)
“坦桑尼亚。”
这里成片的绿荫和植物怎么也跟非洲搭不上边。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肖知言沉声解释:“坦桑尼亚并不算缺水,鲁菲季河、潘加尼河、鲁伏河、瓦米河都流经此地,不过你脚下踩的每一寸草皮,都是数十位园丁精心养护的成果。”
在坦桑尼亚境内造这么一座庄园,饶是贺初月都忍不住感慨,有病。
她挡住刺目的阳光,踱步往玻璃厅走去。
肖知言提醒:“别乱跑。”
贺初月起初并不在乎他的警告,直到同一对锐利的野兽瞳眸对视。它比照片里还要威风,毛发在光下泛出油滑的光泽,四肢肌群矫健有力,瞳孔呈现出烈金色,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这位踏足它领地的不速之客。
锋利的犬牙,仿佛只需要轻轻用力,便能穿破血肉,将她整个撕碎。
她顿时生出一种不寒而栗的危机感。
肖知言眉心簇紧,用更为狠戾的目光警告隐匿在角落里的捷克狼犬。
贺初月本能地往他身边靠。
狼犬终于不再向前,双方维持着对峙的姿态。
泛潮的掌心倏地被肖知言握住,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像是冬日雾凇林里的一缕暖阳,为远行徒步至濒临极限的背包客带来生还的最后希望。贺初月心跳如擂,不知那究竟是吊桥效应,还是大脑发出的危险鸣示。
肖知言感受到了她指尖的颤抖,迟疑了半瞬,而后穿过指缝,同她十指紧扣,断绝任何抽离的可能。
听见这道低磁的声线,贺初月抬眸,眼中闪过不解。
肖知言很少重复同样的语句,如果坐在他旁边的是哪个下属,恐怕他已经让人下车了,他压着不虞,难得温声解释:“我派人送你。”
“会不会有点太麻烦?”
对于她这副装模作样的犹疑,肖知言拆穿,“要是真觉得麻烦我,你就不会上车。”
贺初月很轻地勾了勾唇角,跟司机说了小区名字,还不忘说了两声肖肖,看起来倒是很有礼貌,唯独对他算不上多讲究。
司机是跟在肖家的老人,连京城的犄角旮旯都一清二楚,贺初月报的小区户型虽小,但地段靠近东三环,就算是租金也让月多人望而却步。
“那附近到了傍晚挺堵的,夜里车也多。”司机说。
贺初月善解人意道:“您把我扔在路边就行,我坐一站地铁过去,还能剩半小时的时间。”
回天禧苑也要走东三环绕过去,两者单从地理位置上隔得并不算太远,只不过论环境和视野天差地别,一个刚好能将CBD繁华夜景尽收眼底,一个建筑密度极高,更偏向于刚需。
怕暴露肖知言的住宅位置,司机不敢轻易应承,贺初月脊背挺直,侧目对肖知言说:“肖先生,你觉得呢?”
肖知言看了眼腕表,“没事,我们正好顺路。”
贺初月报的位置是庄晗景的公寓,要是肖知言起疑,倒也说得过去。不然让她临时捏造一个价位符合她人设的小区,还真是有点难。
事实证明,晚高峰期开车是最错误的选择,整个东三环路段堵得水泄不通,管它六位数还是八位数的车,通通都动弹不得。
贺初月一到这时候,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加上肖知月一言不发,前排他的司机和助理也不是能攀谈解闷的个性,她没多久就睡着了。
以往车内都是她和庄晗景,贺初月睡觉不老实,脑勺一寸寸往旁边滑动,等肖知言结束完线上会议,肩侧多了只毛绒绒的脑袋。
少女的发丝如同绒毛般抵在他的下颚,有些痒,钻心地往心脏深处探。
异样的陌生情愫让肖知言喉结微不可闻地滚了滚。
他蹙紧眉梢,低声,“贺小姐,你越界了。”
声量不大,却满含威慑力,就连正在用AI协助整理会议纪要的宴凛都听出了肖知言正处在发怒边缘。
车内只余一片沉静而均匀的呼吸声。
肖知言用了三秒的时间,确认她没有装睡。
也不知道该说她心大,还是太没有警惕心,在仅有数面之缘的男人车上陷入沉睡。
肖知言从容矜冷的面上浮出被压制的不悦,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说服力,也没能让她转醒。
短短几秒的时间,肖知言已然度日如年,他烦躁地握住她纤柔的手臂,试图将她旁边推,哪知贺初月从鼻尖溢出一声很低的嘟哝,像是撒娇,又像是不满,猫似的软咛。
肖知言从没遇到过眼下的情景,不耐的意味更浓。
“贺初。”
他冷声唤她,连自己都没意识到,怎么就偏偏记住了她的名字。
“晗景你好吵……!”
她歪着头,双臂反倒缠了上来,虚环着他的腰,扬起下巴在洁整如新的西服上蹭了蹭,又嫌弃面料太过冰冷,往后缩了缩。
天生姣好的容颜,哪怕未着粉黛,也让人很难移开眼。她的唇色是很干净的淡粉,此时却泛出海棠艳色,紧贴着男人的领带,柔软可欺到变了形。
大概真的是他的西装不够细腻,才会让她蹭一下嘴唇就变红。
肖知言呼吸乱了几息,可惜罪魁祸首俨然不知。
终于将她推回原位,车内重新陷入寂静,肖知言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只能压制浮生而出的躁意。
……
到了她报出的目的地,足足等待了十几分钟,贺初月才悠然转醒,只是头有些痛,像是先前淋雨玩脱的征兆。
果然,苦肉计这招,还是不太适合她,白白让自己受罪。
贺初月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洗澡睡觉,因此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和肖知言极限拉扯,道肖的话有气无力,显得有些敷衍。
她倒是好,来去自如,全然不知道刚才倚在肖知言肩侧时,怎样逾矩,更不知道肖知言因此一整晚都心浮气躁。
刚走了几步,正要给庄晗景发消息,身后一个高大的人影撑着黑伞叫住她。
是肖知言的助理。
“夜里太凉了,肖总让我给您送件外套。”
贺初月没有接,本能地看向窗门紧闭的车内,暮色深重,他甚至不愿意出面,却把他的西服外套借给她。
总不能是为了让这场邂逅有来有回吧?
宴特助将西服原封不动地送回来时,肖知言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那萦绕扰乱他心神的气息仿佛挥之不去,他不太想继续看见这件西服,将领带扯下,随手掷于旁座。
“她说了什么?”
宴特助只能如实相告:“问了我的名字,说改天请我吃饭。”
肖知言静水流深般的眸子里涌上一丝清浅的戾气。
“算了算了,你不在意就行,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德行,要是项目给你你肯定不会这样,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桌前的人目光一凝,后者“呸”了声:“欣赏你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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