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将军解战袍: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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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还记得咱们刚见面那会儿吗?也是你给朕倒茶,那态度,可比现在要殷勤几倍呢。”

    宗策面色一僵,显然想起了那时候犯的蠢,颇有些难堪地移开视线:“策那时……陛下,往事休提。”

    “好好好,不提不提。”

    殷祝哄着他,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还故意把茶咂出啧啧声响,听得宗策牙根都有些痒痒。

    “陛下很怀念那时策的表现?”他的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下去,一双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殷祝。

    “怎么说呢,有点儿吧,”殷祝放下茶杯,还真一本正经地思考起来,“朕时常在想,朕的宗将军,从前究竟是怎么看朕的?居然不惜以美色诱惑,着实让人有些顶不住啊……哎哎,别挠!朕怕痒!”

    宗策一手撑在扶手上,单膝顶进殷祝的双腿间,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殷祝,逆光的眉眼间交织着些微的恼羞成怒,和无奈与纵容的情愫。

    “所以策一直在想,若是早认识陛下就好了,”他叹息道,“也不至于沦落到今日这等,进退难言的狼狈境地。”

    你哪里狼狈了?

    殷祝很想问他这句话。

    狼狈的明明是我好吗!每次一说点实话就动手动脚,怎么,黑历史就不认账了是吧?

    但面对他干爹似笑非笑的眼神,再给殷祝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这番话说出口。

    只能好声好气地推了推宗策的宽肩,低声求和道:“朕今晚做的如何?满意了吧。”

    宗策“嗯”了一声,轻轻在他的额角落下一个吻:“陛下很有人君风范,恩威并施。”

    “只是下次在这种场合,切莫再用那种眼神看策了。”

    殷祝疑惑:“为什么?”

    宗策沉默片刻,低笑一声,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捏住殷祝泛红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直到那指尖的肌肤透着滚烫的热意,他的神情依旧平静得像是一口古井,毫无波澜。

    但不知为何,他那副模样,叫殷祝看了,竟颇有些口干舌燥、又心惊肉跳的感觉。

    “因为,”宗策呼出一口气,垂眸轻声道,“策会把持不住。”

    作者有话说:

    *此法源于宋汴梁防飞鸢火攻之术

    第82章

    北地寒凉,土地贫瘠,屹人性情粗放,又多不擅园艺。

    因此即使夏季,放眼屹国都城上下,也是满目荒凉。

    但不同于大夏,屹国境内很少见乞丐。

    很多活不下去的人,即使卖身给贵族当奴做婢,打死也不愿意上街乞讨。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在这个国家,每当日出之时,都会有一批无家可归之人,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战争阴霾笼罩之下,唯有一户人家是例外。

    格西站在爬满藤蔓的院墙外,犹豫了片刻,抬起手,正要敲门,忽闻墙头上传来一阵窸窣动静,不禁抬头望去。

    一阵清脆铃铛声由远及近。

    那深绿的枝叶间,探出一只熟悉的毛绒绒脑袋来,嘴里叼着一只不知从哪儿捕来的鸟雀,胡须上还黏着带血的羽毛。

    格西挑眉一笑,无奈道:“就说这些日子怎么见不着你,原来是跑这来混吃混喝了。”

    “来。”他冲猫儿招手。

    正在玩弄那只死鸟的猫儿抬起头,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到手的猎物,敏捷地跳进了他的怀里。

    “好姑娘。”

    格西满意地抱着它,挠了挠猫儿的下巴。

    尽管手背上还有几道被挠出来的血痕尚未完全愈合,他却浑不在意。

    “格西大人!”

    听到门口动静的管家匆匆跑来开门,一看到抱着猫的格西,还有他身后一群全副武装的金甲武士,立刻慌张解释道:“老爷他今日又去外寺上香了,您等一下,我这就叫人去报信……”

    “不用,等他回来吧。”

    “可万一老爷他又走错了……”

    “不用万一,我派人去盯着他了,迷不了路。”

    格西抱着猫,给身后的护卫们打了个手势,叫他们在门口候着,自顾自地穿过院子,走进了正厅内。

    刚坐下,他就感觉到了一阵清风拂面,夹杂着湿润水汽的润泽空气灌入肺腑,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格西仔细观察后,发现是因为此处的格局暗藏玄机。

    无论是窗棂的高度、墙壁的位置,还是廊桥下水池涌动的泉眼排布,似乎都被人精心计算过,其中巧思,着实令人惊叹。

    他环顾四周的小桥流水,和连在宫中都难得一见的千花竞开、一派勃勃生机之景,忽然撑着下巴,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他朝不知所措呆站在旁边的管家问了一句:“这些,都是你们老爷布置的?”

    “是,是,”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他还以为是格西看不惯这种南夏的园林风式,赶忙道:“要是您不满意,等老爷回来我就跟他说,叫他把这些都推翻重建。”

    “我有什么不满意的?这地方不错,按照南夏人的说法,就是风水好,”格西懒洋洋地说道,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怀中猫儿的脊背,“只是外面都打得昏天黑地了,他不把图纸交出来,还有闲心折腾这些,看来是有恃无恐啊。”

    “你说,我是不是太宽纵他了呢?”

    管家不敢接话,只好赔笑。

    格西又瞥了他一眼:“我把你派到他身边,可不是叫你给他当老妈子的,说说看,他最近和南边可有什么联系?”

    “这个……”

    见管家犹豫,格西原本不甚在意的表情微微一变。

    “真的有?”

    他直起身,冷声质问道。

    兴许是周身骤然变化的气场吓到了怀中的猫儿,它尖利地喵呜一声,在格西手背上狠狠挠了一记,动作飞快地窜了下去,只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格西在管家胆战心惊的目光中,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手背,忽地笑道:“果然,有些玩意儿,就是养不熟。”

    “说说吧,他都给那边写了什么?”

    他接过管家递来的帕子按在手背上,任由鲜血染红了丝帕,又恢复了方才那一副懒怠的表情,但眼神却不复来时的温度,浅色的瞳孔犹如一双毒蛇般盯着管家,似笑非笑地问道。

    管家浑身发凉,战战兢兢地复述了一遍信中的内容,不敢有半个字欺瞒。

    眼前这位大人,可是在陛下昏迷后,第一时间率人封锁宫廷,当场杀了几十位贵族高官的狠角色!

    这几日,屹国都城人人自危。

    太阳升起后,扒了皮的反对派被游街示众;太阳落山后,那些乞丐和流民被拉到城外的炮场,被神机挫骨扬灰。

    这也是身为监视者的管家,对卢及这个囚徒又敬又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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