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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仙君他全年无休》 100-110(第7/15页)
去重新涂一层好不好?”
萧倾辞虽然不理解, 但依旧按千寒松的要求重新涂了一层口脂。因为不需要给外人看,所以萧倾辞涂的稍微重了些。
他走回床边坐下, 问:“这样如何?”
“好看。”千寒松说着,便搂过萧倾辞吻了上去。口脂尽数蹭到千寒松唇间,待他往下去吻萧倾辞脖颈时, 那口脂便蹭到了萧倾辞颈间,留下的痕迹要比平日更加显眼。
千寒松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满意道:“好看。倾辞, 我还要。”
“想要自己涂,口脂在桌上。”
千寒松拿来口脂,却是涂到了萧倾辞唇上,再由自己亲自去取下来涂在各处。
如此撩逗了大半个时辰,千寒松才开始干正事。
两人对彼此早已无比熟悉,折腾完一轮时月色正好。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萧倾辞身上,衬得他身上的红痕愈发明艳。
千寒松瞥了眼窗外月光,便知夜还长,他还有很长时间……
仙界赏月与人间赏月的感觉很不一样,在仙界看,那月亮仿佛近在眼前,触手可得。凌玉尘半躺在冬宫屋顶上赏月,身旁是早已空了的酒坛。
一场婚宴下来,竟是他顺走的酒最多。
“大好日子,凌宫主怎一个人坐在屋顶上忧愁?”
这声音……
凌玉尘猛然回头,只见白忆尘提酒而来,就站在他身后。
“你怎么进来的?”
白忆尘在凌玉尘身旁坐下,递给他一坛酒,打趣道:“好伤心,我以为凌宫主看见我会先替我高兴我还活着,结果一上来就质问我是怎么进来的。”
凌玉尘接过酒说:“你本就是一抹灵魂,还有权开进出死蛊城的阵门,想从城中逃离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能死才怪。”
“是啊,我不会死,可我还是没能救回他……”白忆尘摇了摇头,“罢了,不说这些,凌宫主如今是不管仙界事了?怎么不问我为何来仙界?”
经过死蛊城里一段时间的相处,凌玉尘已经摸清了白忆尘这个人的性子,问他去一个地方干什么,百分百问不出正确答案。
既然问不出正确答案,那干脆别问。
白忆尘立马为自己申冤:“这凌宫主你可就误会我了,我可是专为凌宫主而来。”
“我?你找我作甚?”
白忆尘递上一柄银剑说:“我来给凌宫主送故人之物。”
看到那柄银剑,凌玉尘瞳孔骤缩。他连忙放下酒坛,小心翼翼地接过剑问:“你…这把剑你从哪里找到的?”
“自然是城中废墟。”
当日落星河以自身神力毁了整座城,城外的障眼结界也随之失效,一座废弃的城便凭空出现在落西川西北荒野。
白忆尘不想这座城被人看见,就调来轮回道的力量消除剩余的神力怨气重新藏匿此城,回城查看时在废墟里发现了南留君的剑。
剑上怨气已消,而在怨气之下,是堪比仙力的灵力。
“灵剑可感应主人,我发现它时,它仍在往外散发灵力。事后我去轮回道查看,也并未找到南留君的魂魄,所以我猜你师父还活着,只是又换了个身份隐匿于世。”
“可师父身上的诅咒不是已经……”
“关于妖界的传闻并不多,所以你可能不太知道。妖除了修炼用的内丹,还有一枚维持自身形体的灵丹。”
传说若得到灵丹,便可从此形体不灭,灵魂不散。与诅咒不同,这是独属于妖自己的决定,天上地下无人可改,无论是天道轮回道还是凌天上神。
“没了灵丹的妖活不过半柱香就会魂飞形散,轮回里都找不到名的那种。”白忆尘提醒道,“所以啊,千万别去挖妖的灵丹,他们发起疯来很可怕的。”
凌玉尘无语片刻:“我没事挖人家丹干嘛?”
“提醒一下嘛,妖界虽然人不多,但疯起来六界没几个人拦得住。你师父曾招惹过妖,你啊,还是不要去寻她为好,免得给仙界惹麻烦。”
凌玉尘把剑放到一旁,点头道:“晚辈记下了,多谢憬琛前辈提醒。”
白忆尘一愣:“你……叫我什么?”
“轮回道,憬琛,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吧。”凌玉尘掏出一本看上去很新的书说,“神界送来的聘礼中有几本书,我偶然翻到的。”
“神界那帮家伙真是的,明明说了不要提,还非要往书上记。”白忆尘扶额道,“等等,为什么神界送聘礼会送书?神界财库下滑这么严重吗?”
这凌玉尘真不知怎么解释了。
千寒松觉得既然聘礼送多了要挨爹打,送少了也要挨爹打,那还不如多送点哄萧倾辞高兴,便把半个神界的财宝送来了。
只是等下次千寒松回去,还不知要挨池渊怎样一顿打。
白忆尘忽然后悔当初对池渊提议说让千寒松做神尊了。
神界在他手上能撑到现在,绝对是六界奇迹。
“罢了,我现在又不是神尊,干嘛操心那个。我还有事,便先行告辞了。”白忆尘起身说,“对了,我瞧你后院有不少小雪人,凌宫主可否借两个给我玩玩?”
居然还是从后院翻进来的!
凌玉尘叹了口气,挥手道:“随便,玩完了记得给我送回来就行。”
得到同意,白忆尘便去后院逮雪人了。
反正玩完了直接给凌玉尘送走就行,也不需要往回送,多省事。
白忆尘逮了一兜子雪人离开冬宫没多久,去夏宫取果酒的夏银烛就回来了。
看见凌玉尘半躺在屋顶上吹冷风,夏银烛二话不说就把人抱下来带回了屋里,还问他好端端的为何在屋顶上吹风。
凌玉尘侧躺在软榻上,听着夏银烛的唠叨却不狡辩,只是微微笑着。
夏银烛觉得不对劲,回头却见凌玉尘正一脸笑意地望着他,见夏银烛回头,还问道:“酒好了?”
“没好。”夏银烛转回头说,“在屋顶上吹了那么久的风,身子都冷成什么样了?我把酒再烫热点,给你好好暖暖身子。”
凌玉尘明知故问:“再热还好喝吗?别烫了,冷的也能喝。”
“不能。你曾被弑阴刀伤了肠胃,韩大人特别交代你不能吃冷食,也不能灌冷风。喝酒本来就不好,更别说冷酒了。”
“夏银烛,你何时那么听韩云的话了?我没记错的话,你与他关系不是很一般吗?”
“一码归一码,他嘱托的这些对你有益,那就是好的。”
凌玉尘认输了。
他在软榻上躺了片刻,便起身从旁边柜子里取了个经卷出来,坐到椅子上拿笔写了起来。
写着写着凌玉尘便入了神,完全没注意到夏银烛凑了过来。
“这是在写什么?”
听到夏银烛的声音,凌玉尘连忙收好经卷。夏银烛用酒诱惑凌玉尘,成功顺过了凌玉尘胳膊下护着的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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