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念俱灰后他终于爱我[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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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先去了浴室,观察置物架上的洗漱用品是否开过封。

    每一件卸妆和护肤用品都是新的,未开过封,全是他常用的品牌,甚至还有一个国外的小众精华。

    秦渝池拆开包装,又一次确信,林殊应该和他一样,确实会梦到那些梦,不然不可能知道这个品牌。

    看来那个叫盛景的生活助理没有碰过这些东西。

    秦渝池不自觉勾起嘴角,怕吵着林殊,轻手轻脚冲了个澡,带着笑意沉入梦中。

    楼下的秦渝池在温柔乡里格外快活。

    而楼上的林殊做了许多噩梦,时醒时睡,极度不安,一会儿梦到秦渝池口吐鲜血,一会儿梦到秦渝池发疯,红着眼砸窗户。

    身上发了一晚上的冷汗,清晨来临时,林殊的嗓子发了炎,每吞咽一次口水,就痛得像是有刀在刮。

    嗡——

    床头的手机震了震。

    林殊晕晕乎乎,感觉身体脱力,只得缓慢地爬起身,摸到手机接听语音,“喂?怎么了?”

    “林先生,您起床了吗?我做了早餐。”秦渝池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秦渝池给他做早餐?

    林殊恍惚一瞬,抹掉头上的冷汗,这才想起他重生了,秦渝池还没有被他强制迫害。

    昨日得知惊骇的真相,林殊的情绪差点被击溃。

    好在睡醒之后,林殊心头的恐慌感消去了些,理智堪堪上线。

    冷静。

    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他不会再做那些错事。

    林殊不停地深呼吸,平复情绪,趿上拖鞋,脚步虚浮地往楼下走。

    秦渝池穿了件浴袍,神采奕奕地站在餐桌边。

    餐桌上的早餐也不复杂,林殊的是一杯焦糖拿铁和三明治,秦渝池的是黑咖啡和美式炒蛋。

    林殊淡笑着坐下身,端起拿铁往嘴里送。

    按理说,他很喜欢甜的东西,但当拿铁入了喉,嗓子更疼了,林殊竟然想泛呕。

    林殊喝了两口,忍住恶心感,问秦渝池,“你今天有什么安排?要跑行程吗?”

    “没有工作,不过,我过会儿要去一趟B大。希沫在实验室里跑数据,熬了一晚上,我去学校接她,顺便回家一趟。”秦渝池回答说。

    除夕夜还要留在实验室?这导师未免太没有人性。

    林殊撇撇嘴,拿起三明治,缓慢地嚼,无滋无味。嚼着嚼着,一只冰凉的掌捂在额头上,林殊还有些恍惚。

    “林先生,您发烧了!”秦渝池收回手,捂捂自己的额头试温。

    发烧?!

    他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发烧?

    那种对宿命无力的恐慌感又来了,林殊摇头否认:“你搞错了,我没有发烧。”

    秦渝池微蹙起眉,对林殊的否认非常不解,走到架子边,把医药箱里的体温枪拿出来。

    趁林殊不备,秦渝池将体温枪放在林殊额头,轻轻摁测温键。

    39.5摄氏度。

    秦渝池被这体温吓了一跳,赶紧把体温枪上的拿给林殊看,“您真的发烧了!快起来,我送您去医院。”

    时间仿佛出了错,眼前的画面和过去发生过的事开始重叠。

    “你去接希沫。”林殊紧紧拉住椅背,企图和椅子融为一体,冷声说,“发个烧算什么?我不是需要人照顾的菟丝花,我根本不怕!”

    发烧生病和菟丝花有什么关系?

    秦渝池怀疑林殊被高温烧晕了,也不和病患多辩驳,更不掰林殊的手,直接连人带椅,全部举起来。

    刚走两步,林殊又不安分,从椅子上跳下来,想往别处跑,但双腿发软,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林先生,我去拿外套,您乖乖坐着别动,好不好?”秦渝池将林殊捞起来,放到椅子上,哄小孩似的说。

    “我不去医院,你先去接希沫。”林殊依旧固执地否认,因为高烧而呼吸不畅,还喘着气。

    林殊明显不对劲。

    秦渝池微叹口气,蹲下身,平视林殊,温着声音解释:

    “林先生,您去医院和我接希沫不冲突。我先开车到实验室,再将您送去B大医学院,这两个地方在同一条路上,一前一后,是顺路的。”

    不冲突?

    他发烧去医院和接秦希沫不冲突?

    林殊忽然不闹了,安静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

    如果不冲突,那时秦渝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解释?

    林殊是知道答案的。

    因为他那时是低烧,根本用不着去医院,他只是找个理由耍横,强硬地让秦渝池留下,如果秦渝池不遵从,他就拿别人作威胁。

    而秦渝池早就习惯了他的蛮横,像个傀儡一样遵从他的命令,从来不反抗。

    林殊失神地靠在椅子上,任由秦渝池给他穿上外套,再把他抱到副驾驶位上。

    车子启动时,林殊才回过神,低下头,望着自己身上的风衣外套。

    这件风衣是秦渝池的,衣服上还留有浓郁的鸢尾雪松香,而秦渝池只穿了单薄的衬衣和西裤。

    “你怎么穿得这么少?为什么不去衣帽间拿外套?”林殊艰难地咽着口水。

    秦渝池直视前方,左边眉毛在林殊看不见的地方微微上挑,“抱歉,我刚才走得急了,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冷的人是秦渝池自己,这人道什么歉?

    林殊叹口气,将手揣进风衣兜里保暖,却摸到了两瓶小东西。

    林殊将两个小瓶拿出来,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秦渝池用余光瞄,回答道:“香氛精油。”

    秦渝池身上的香味是因为精油?

    林殊随意打开一瓶,刚想嗅,却被秦渝池打断道:“别闻,您不喜欢这个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林殊偏不听秦渝池的阻拦,重重地嗅一口。

    一丝洋桔梗香汇入鼻息。

    而这一次,林殊倒没有泛呕,只是被洋桔梗的香气冲得有些头晕。

    秦渝池是因为他那句“你身上有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所以才换了香?

    心口蓦然发软。

    林殊将精油的瓶塞重新盖上,朝秦渝池解释说:“我那时没有讨厌你,我只是不喜欢这个味道而已。”

    闻言,秦渝池点点头,微微勾起嘴角,“嗯,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秦渝池:惊!差点下意识去衣帽间拿外套。

    第 36 章

    秦希沫打着哈欠从实验室出来, 正准备拉开副驾驶的门,却透过窗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希沫,去后面坐。”车内传来秦渝池的声音。

    秦希沫坐到后座, 关上门后, 视线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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