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皇X猎宦: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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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我今儿个才刚死的么,以后你就是扼鹭监的督主了,我只是个白衣之身,吃软饭的小白脸。”棠溪追对自己的定位异常清晰,把霍存从身边赶走,抱住了裴厌辞。

    “诶呦,您老逍遥快活了,不能不顾儿子死活吧。”霍存脸上惨白的妆粉擦干净后,露出一张清秀得稍显稚嫩的脸,“儿子镇不住那些煞星。”

    “给你天大的权你都不晓得好好抓着,”棠溪追道,“有事以后求小裴儿去,我把印章给他了。”

    “那儿子就放心了。”霍存笑道。

    “出息。”棠溪追戳戳他的脑门,“之前怎么交代你的,趁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赶紧建立自己的威信,靠我的余威是束缚不住手下的,你得拿出自己的手段。”

    “当初认您当义父的时候,也没说要接掌扼鹭监这么重的担子啊。”霍存苦哈哈道,见棠溪追一脸阴煞,急忙改口,“儿子一定想办法,把扼鹭监做大做强。”

    棠溪追气笑了,“真是个蠢笨的,只靠你一个,我何时才能享福。”

    霍存下意识谄媚地跟着笑起来,一五一十汇报了他不在这段时日扼鹭监的情况,末了道:“陛下同意咱们的人担任随行监军。”

    “哦?老不死的终于同意了?”棠溪追挑眉,“看来还是你的面子大。”

    霍存急忙把功劳都推给了棠溪追。

    裴厌辞笑道:“这局面对我们越来越有利了。”

    “大熙精锐都要打过来了,咱们这边没有合适的将领,这可如何是好?”无疏担忧地抱怨道,“大宇要是亡国了,咱们争的这些仨瓜俩枣有甚意义?”

    “春季考核不是要开始了么。”裴厌辞道,“这个朝廷,也该换换新血了。”

    回到裴府,棠溪追拉着霍存落后了几步,道:“督主府东西全被抄了?”

    “义父放心,整个地库的银子都被儿子提前运走藏好了。”霍存带着一脸鸡贼的得意。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棠溪追面色淡淡。

    这事是他忘了。

    “这事是不是该庆祝一下?”毋离兴奋道,别的他不关心,就想着找名目好好吃一顿。

    “今天天色不早了,明晚、不行,明晚我有事,到时候提前给你们自己叫一桌面,你们吃吧。”裴厌辞道。

    “那还是算了。”毋离低落道,“本来还想跟你说个事。”

    “公务上的事情?”

    “嗯。”毋离忸怩了下,道,“上次请假去南方几个月,回来后我那上司瞧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寻日里玩的好的几个哥们儿也不我了。”

    “这事我记着了。”裴厌辞道。

    “要送礼吗?”

    “你送的礼,你上司也要肯接。”

    两人聊着,后头霍存突然明白过来了意思,道:“义父,儿子也将您那画唔唔……”

    棠溪追忙捂住他的嘴,见裴厌辞没注意过来,这才松口气,“叫这么大声做甚!”

    霍存点点头,嘴这才得以解放,道:“您画的裴大人的肖像,都放在儿子屋里头呢。”

    “你那屋里的腌臜气可不能污了我的画。”棠溪追急道,“明日送到我这里来。”

    ————

    裴厌辞找了宋家兄弟,让他们推荐了十几个书院的人,宋祈安做东,给两方牵头,在酒楼吃了一顿,也算正式见过了面。

    春季考核还未开始,国子监新一年招生已经开始了。

    今年是新举措施行的第一年,去年年中就开始传出国子监的一些风声,让那些世家权贵望而却步,开年又发生了裴厌辞检举郑党一行倒卖盐铁一事,让裴厌辞和国子监在那些世家权贵中的印象一落千丈。

    这样,分配到各州府官学的名额自然多了起来。

    国子监统计过,新招的一千余名监生,各州府官学考上来的就占了六百多人,这在从前是不敢想象的。

    于是不少人开始担心,国子监已经沦为了与平民为伍的低贱存在。

    裴厌辞从方清都手里拿到名单,被他孙子似的按着脑袋喷了将近半个时辰。

    “你是国子监祭酒,不参加监生选拔的面试考核是想做甚?你是不是知道了那些学生学问有多差劲,没脸来看了?”

    “出去转悠了一圈,一个书院的消息都没带回来,你这祭酒太不称职了!”

    “国子监的事务一件都不管,若非我在,你这位子做得安稳?”

    “趁着新的一年来了,之前老生也该清的清该走的走,还有博士名额,去年说科举下来给我们几个,最后没一个过来,这事怎么说?”

    “我去走动走动,”裴厌辞摸着鼻子心虚道,看他把一本新的《周易》丢给他,他顿时苦了脸,“不会还要我继续教书吧,我都是祭酒了。”

    “人没招够,你是天王老子都得授课!”方清都臭着一张脸背着手离开格物堂。

    这老古板,就是不会做人。

    哪里有让祭酒大人亲自授课的。

    他的《周易》课一经放出去,顿时人满为患,听课的人几乎挤满了整个学堂。

    “诶,这是哪位大儒的课,这么多人来听?”

    “今年刚来的吧?”

    “是啊。”

    “这课是我们祭酒大人亲自上的。”

    “祭酒大人?那肯定博学多才,学富五车,难怪大家挤破头都想听。”

    “那不是,安京谁不晓得咱们这位祭酒奴籍出身,大字不识几个,就爱忽悠和吹牛。

    “今年我们国子监制度改革,全体监生按照学分制进修,方方面面考核监生的品行能力和功课水平,达到一定分数了才能出师。

    “祭酒大人这课可是三个学分,根据去年徐度他们分享的经验来看,平日上课就是陪着大人唠唠嗑,从不提问,从不体罚,从不背书,当堂小考只要写了名字就算通过,画只王八就算良好,随便扯几个字就算优秀,学年考核也一样,保证你轻松拿学分。”

    这话听得寒窗苦读十余年的书生们一愣一愣的,不由发出阵阵惊叹。

    “这……算不算误人子弟?”

    “你要辛苦拿学分就去上别的博士的课,那些老学究可不好对付了,小心忙活了一年,一个学分也拿不到。”

    “这么严格?”

    “所以说,师兄给你们指条明路,你们乖乖听着做就是了。徐度是我大哥,国子监祭酒是他大哥,他的话还能坑我不成。”

    “那是,以后你也是我大哥。”

    刚进来的监生还没学会功课,已经开始学着和权贵打交道了。

    “不说了,裴祭酒来了。”

    “你们等着看吧,这位祭酒大人就是个好糊弄的草包。”

    裴厌辞走进讲堂时也吓了一跳,笑了,“想来看算命的这么多啊。”

    “对了,这位还是个爱忽悠人的算命先生,回头闲聊可以找他算个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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